2000年11月14日,我们一行5人进京护法。其中3人第一次走出去,一位是70多岁的老大姐;一位是开天目的弟子;一位是从99年7.22以后一直未炼功,但坚持学法的弟子。到北京后,我们找一家旅馆住下,边学法炼功,边做横幅。当红布白字的“法轮大法好”6面横幅写好后,摆在床上晾着,我们心里有一种异常兴奋、异常美好的感觉。开天目的弟子告诉我们这时看到了师父的法身、法船,法轮满屋转。那位一年多没炼功的学员也终于彻底摆脱了对药物的依赖和迷信。
17日上午我们来到天安门,我们其中3人没能打开横幅,就被武警盯上了,只有那位开天目的弟子同那位70多岁的老大姐一边看着天安门上空另外空间的景象,一边在后边走着,她们看到我们被警察叫住后,马上打开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70多岁的老大姐慢了一步,刚掏出横幅就被便衣抢走了。随后我们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的地下室,已有几个大法弟子关在里边,其中有一家3口,儿子8岁,都是来京护法的。一批批进京护法的弟子被抓进来,不到中午,这里已关满了大法弟子。警察告诉我们,3天别吃饭。下午5点多我们坐上一大客警车。只有70多岁的老大姐与一个抱着6、7个月孩子的妇女没让上车。我与外地5名大法弟子一同被分到通县的一个派出所被审问。我们没有告诉他姓名、地址。只是告诉他对法轮功被迫害我们想不通,去天安门要求还李老师清白,给大法一个公道,释放狱中所有大法弟子。并讲了3年多的修炼体会。最后审我的警察说:“别说你想不通,我都想不通。”审后让我们6人分别站在楼道面墙而立1个多小时后,又换人提审,没结果。夜间凌晨以后又将我们送入通州看守所。
在这里我们与同来的功友又碰上了。我们这一监室共关了27位大法弟子,大多数都是第一次进京。管教让犯人给我们搜身,并剪掉外衣钮扣和拉锁。犯人不让我们说话,我因跟她们讲理而被她们用装满水的雪碧瓶往嘴抽了3下,当时牙就把嘴唇的一块肉挤掉了。我悟在这里我们要除恶。号长让我们面墙站着。我小声告诉大家从前往后坐下,大家很心齐,全坐下了,号长说“怎么坐下了?”我们不理她,她说:“坐下就坐下吧。”这时开天目的弟子告诉大家:这屋里有3个披头散发的魔分别在3个比较坏的犯人身上。这时我们盘腿坐着,号长不让,我们不动,这3个犯人上来打我们,打累了他们不打了说:“明天再收拾你们。”这时听那个最凶的犯人讲:她很难受。第二天开天目的弟子告诉大家,剩2个魔了,我们27个大法弟子共同切磋,大多数人认为不该听犯人的管治,应该正这个场。我认为:因为我们是修炼的人,没有罪,不应被关在这里;这里的确不是炼功的地方,但是我们是修炼的人,走到哪里都要修炼,只能是我们改变环境,而决不能让环境改变我们,况且我们来京的目的是正法,到哪都要正法。上午坐板,大法弟子悟到应该炼功,我们就开始静炼,犯人不让炼,打也不行,就将炼功的人拽到外面厕所通风比较冷的地方。19人被拽出,这时我们就炼动功,气得恶人往我们身上泼水,结果动摇不了我们,她们不泼了。我们虽然在外表上看起来湿淋淋的,可一滴水也没进身体里,天很冷,炼完功,我们每个人都象暖气包,身上的水冒着白气蒸发着。炼功的弟子精神焕发,虽然绝食却没有饿的感觉;不炼功的弟子反而饿得昏昏沉沉。这时管教来看我们,号长说:“他们炼功。”管教说:“炼吧,反正他们也不吃饭。”下午号长让我们进屋,坐板上和我们闲聊,我们向她们洪法,她们也认为大法好,说不管我们,管教说她们,给她们加刑。她们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们,用手摸着我身穿被水淋湿的、在没有阳光、没有任何烘干条件的情况下很快就干了的大衣说:“大法太神了。”开天目的弟子告诉大家只剩一个鼻青眼肿的魔了。这时开天目的弟子胃疼难忍,但她还坚持绝食。她看到自己胃里有两个小疙瘩,一碰就绞得难受,并吐了几口血,她没害怕,一直坚持着。
第二天上午,我被提审,号长说:“你将带手铐、脚镣,并挨电棍。”我不理会她。说也奇怪进屋前是的确听见铁器碰撞声,但进屋后,只看到三个人:一个犯人、一个打手式的人以及一个警察。他们只是了问我一些关于《转法轮》中的问题。比如问我:“你说我是不是好人?”我说:“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又问了进京的目的,修炼的情况,我回答完后,就让我回来了。号长说:“没打你?”我说:“没打。”她觉得奇怪。从这天开始我们学法炼功没人管了。第三天下午除4个人喝奶外,其余全被灌食。这时已接近傍晚,开天目的弟子告诉大家,魔都死了。看守所窗栏杆在另外空间看也没有了,师父法身在窗外看着大家。
第四天早上又要灌食,一穿红衣服30多岁的女弟子被叫出去灌食,她说:“我在家都不喝牛奶,你们硬灌不是做坏事吗?”这时有警察说师父坏话,她说:“我们师父是最伟大的!”有两人将她按倒硬灌的时候,她眼流热泪说:“你们无知地在造业呀!”这时许多警察被她的善心所感动,说:“算了,别灌了。”她回来后,管教通知我们收拾东西。我们全部被释放。这时开天目的弟子告诉大家看守所的屋里全都是小法轮。我们27人分别上了两辆汽车。我坐的车开到廊房的银河大街,听警察说前边就是金光道。下车前问我们姓名、住址,只有两位北京郊区的弟子说了,其余全没说。这样我们被无条件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