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将我送进监号。这号里有四十多刑事犯,就我一个大法弟子。刑事犯对我说不许洪法、不许炼功,把墙上的监规背下来。我对他们说,就监规我不背,洪法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你,功必须得炼。他们说不行,这号里有监控器,你要炼我们就报告。说话间他们真的喊来了警察。警察把我和号长叫到他的值班室,对我说你不能这么做。我对他说我们炼法轮功的比你们墙上监规规定的做的还好呢,背它干什么?炼功强身健体有什么不好,洪法是救度世人,为了宇宙的众生,包括你、我、他。我们师父说:“人人都从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虑别人。那么人类社会也就变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变好了,治安状况也就变好了,说不定还没有警察了呢。”(《转法轮》)警察说:“得、得、得,你想怎么做没关系,出了问题你自己负责。”我说没问题,就是中央七大领导都在这,我也是这样说,这样做。警察于是说:“好、好、好,你回去吧。”我俩回号后,那号长对全号人说: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我在里面天天公开洪法炼功、发正念。
这样过了近一个月,一天晚上,我正在发正念,警察突然喊我的名字让我收拾东西,我以为放我回家,出去一看,我一怔:只见几个武警全副武装,手持电棍、橡胶棒,还有几个警察也是如临大敌的样子,把我推上囚车,问他们去哪,他们也不告诉我。当时我想起师父说“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大曝光》),不管去哪,都坚修大法,在哪儿都修炼。我于是开始发正念。车开动了,过了一会儿,警察、武警问我大法怎么好,为什么还炼,为什么去北京、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等等许多问题,我想这正是讲清真相的好机会,我给他们一一做了解答。他们向我表示明白了,解答得很清楚,很有道理。
一会儿,车停了,向外一看地方不认识,下车后他们把我送进一家招待所客房。我知道这是洗脑班。这时“唿”的一下围上来十几个政工干部和邪悟者。他们七嘴八舌胡说了起来。我听后很反感,就对他们说:“你们不要把你们的邪悟强加给我,我绝不听你们那些,如果你们敢对我无理,那就请你们先看一篇我师父的经文《忍无可忍》,现在都夜里一点多了,我该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在户外公开炼功,他们也没人敢管,吃过饭我要了一本《转法轮》。我对邪悟者说,我学我的法,你们学你们的,咱互不干扰。他们问咱们一起学法可以吗?我答应了。学法时,他们经常停下来乱解释法,我制止他们说:“我师父在经文中说‘你们在大法中悟到什么,都是无边法理在一个层次中所存在法理之一点而已,切不可为此给法或法的哪一部分,以至哪一句话下定义。如当众宣说,话一出口,罪业即成,重者,深重如山、如天,如何修?如有窜改大法,另搞一套者,其罪大之无边,生命在还恶业时,层层被灭尽的痛苦是永无终尽的。’(《定论》)以后你们对我说话不许提大法,你们不配!”就这样我和这一群邪恶的人周旋了一段时间,在师父的巧妙安排下,凭着我对大法坚定的正念、正信顺利地走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