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劳教所的酷刑无法动摇我护法的正念

【明慧网2002年3月16日】自从99年7月20日邪恶势力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以公民的合法权益进京上访,就是想说句公道话,说句真心话,但等待的是被非法扣押遣送到当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打我们、骂我们,强迫我们在雪地里站着,强迫我们干活,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过两次,然后被放回家。回家后才知道公安局罚款我家人8000元。做为一个农民家庭,近万元的罚款给我家经济带来了困难,然而钱财没有动摇我修炼的决心。师父也早就给予了我们明示:“因为你们是合格的、达到标准的真正修炼者,拿钱财、拿物质利益吓不倒的,这些是修炼人本来要放下的。”(《去掉最后的执著》)

我于2000年12月底再次去北京证实法。在2001年元月1日到达天安门广场。因是元旦,游人很多。大法弟子为了向世人讲清真相、证实大法,广场上的横幅不断展开。“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接连不断,警察象恶狼一样扑向学员,连踢带打,然后推向警车,就这样广场上的横幅没有间断过、“法轮大法好”的声音震撼着每一个善良人的心。我与一个功友也展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埋藏心底已久的声音“法轮大法好”。这时警察向我扑来,五、六个恶警把我打翻在地、猛踩我的脸、抓住我的头发就往警车扔去。到了车上警察就用胶皮棍狠打学员的头部、面部,有的学员脸上、头上被打的鲜血直流,惨不忍睹。

这一次我于2001年4月被送进唐山劳教所,6月转至高阳劳教所。在劳教所里,暴徒们强行给我们办“洗脑班”,逼迫我们看“揭批录象”;逼迫我们念“揭批材料”,我们不从,警察就打我们,还指使犯人们打我们、骂我们。有一次法轮功学员张娥被四根电棍电的满身都是糊皮,没有一块好地方。有一天夜里,天上下着倾盆大雨,警察给我们带上手铐用电棍电我们的嘴、脚面、脚趾头。当时电我的有两名警察──男的叫小李教导,另一个叫段主任,还有一名女警察叫刘亚敏。我们被强迫每天从早晨五点半起床,然后就坐在马扎上一动也不能动,恶警看谁不顺眼就连踢带打,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钟。有时凌晨一、两点钟或者通宵,强行让我们面壁蹲着,越冷的时候越罚我们干活,冻着或收拾厕所。动辄就是用电棍电。晚上让我们睡在又潮又湿的地上,到处都是虫子、蚊子。我们的被褥都能抓出水来。那里的气氛非常紧张和恐怖,精神生活的恶劣、环境的突变,阴云密布。我们的环境布满了黑暗、暴力。残酷的精神上的摧残、肉体上的折磨、饮食的低下、超负荷的劳动、犯人们的秽言恶语,我们没有一分钟是属于自己的。我们没有说话的自由、活动的自由、没有学法炼功的自由,连呆着、坐着的姿势都他们说了算。由于环境的极度恶劣,身体的变化很大,我们好几个学员都七、八个月不来例假,而且满身都长满了小红疙瘩,其痒难忍。

在没有丝毫自由的环境中,我们以绝食抗议。暴徒们就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我们。不让睡觉、电棍电、烟头烫。有个叫杭世珍的学员(38岁)被电的嘴肿的老高;学员刘桂花(40岁)被电过;学员韩丽萍(53岁)被电过很多次;学员旺亚萍被叫去后,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她1.70米的身材,又高又胖,被叫去没日没夜的用电棍电,不让睡觉,打骂是常事,被电棍电过的脚面两个月以后还有糊皮,脚面上的黑窝一片一片的,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大法学员陈艳雨绝食四个月还不放。家人抱着孩子去看她,见到她都不认识了。她是一名医生(20多岁)。暴徒们还让被洗脑者轮番和我们谈话,没日没夜的围攻。它们还采用灌食、下胃管、输液、打针,不顺从就用电棍电,本来又虚又弱的身体经电棍一电有时就昏死过去,暴徒就给吃救心丸,醒过来后再接着电,昏死过去就再吃救心丸或送医院,多种压力齐向我们袭来,加大力度想让我们屈服。

经常电我们的犯罪警察有:王亚杰、刘亚敏、大李教导、小李教导、马丽、周海艳、段主任、孟红、叶淑仙、黄队长。

无论邪恶之徒怎么迫害,我只有一念,我愿用生命维护大法、捍卫大法维护师父,就算失去这个肉体我也无怨无悔,因为师父为我们操碎了心,耗尽一切,而给予我们的是最好的,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就这样以绝食抗议的情况下,我被释放,又回到了功友中间。我比起为大法献身的同修、流离失所的同修、在不同环境中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的同修还差的太远。我要珍惜这段时间,尽快赶上来,不辜负师父的伟大期盼和万劫难逢的特殊时期的修炼。“坚修大法紧随师”(《心自明》)

注:该学员在高阳劳教所绝食40天后被无罪释放。在释放时,邪恶之徒都不敢让她回屋拿衣服和被褥就偷偷地把她释放了。该学员出来后满身都是红疥疮,身体瘦弱但精神是绝对的好。在回来后的这段时间里,红疥疮消失。通过学法又紧紧地跟上了正法的进程。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6/202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