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派出所,他们把我铐在暖气管上说:“这回你死吧,死了算白死!”
有一个警察问我什么时间炼的功,我开始讲我炼功受益的情况,他们又问资料的来源,作为大法弟子,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他们一看问不出来也就那么地了。笔录记完让我签名,按手印。我想起师父说不能配合邪恶,我不签,也不按手印。他们说:“不签照样送。”我说:“你们迫害好人是在犯罪,会遭恶报的。”他们不相信。
送看守所之前要检查身体,当天晚上检查缺项,看守所不收,又回到派出所,在小号里铐了一宿,第二天又铐了大半天,早晨有个姓李的恶警说,“等一会儿我好好收拾你一顿,我叫你炼功。前阵子,牛心台有个姓许的,还是个站长呢,比你厉害不,叫我那顿打,给打服了。你算什么。”我看他是够邪恶的了,就开始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
我带着手铐子,被锁在小号里地环的铁链子上,小号的门锁着,他们在外间屋玩扑克,赌钱。玩够了,下午两点多钟把我送到医院检查,后来我才知道是检查怀孕和性病,钱都是我们家属付的。这不是糟蹋人吗?我们都50多岁的人了,还检查什么怀孕?性病?!
到了看守所,还搞按手印那套程序,我仍然抵制,办案的人硬拽着我的手强迫我按,看守所里有个人从里间屋出来说,“不按就不按吧,行了。”当时我想每个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
我和另一个大法弟子被送到四区,管教室登记。管教让我们蹲着,我们不蹲。警长就连打带按那个叫赵敏的大法弟子,直到蹲着为止。我被分到5所,5所里有二十来个人,其中大法弟子有六、七个。我们在一起切磋,我认为我们不能消极承受,我悟到应该绝食,在拘审一个月中,把握好自己,破除旧势力安排,走出魔窟。
第二天早上我们有三人绝食,我,张新玲,王香春。上午张新玲被送马三家教养去了,她在看守所已经呆了27天了。
我被调到8所去了,因2001年12月28、29、30日这几天,全市大搜捕,严打大法弟子,这几天就抓了30来个,大部分是从家抓来的,有两个姓胡的姐俩是在外边做真相材料抓进来的,姐姐抓来两条腿就不好使,不能迈步,上厕所都得两个人架着走,听说在派出所铐了两天两宿,她姐的腿就不好使了。
各号都满满的住不下,又增加了一个号,我在绝食期间也受到多方面的干扰,有的是同修,有的是刑事犯。各号的刑事犯大部分也都得法了,同修认为我偏激,应该稳当点。有的新得法的告诉我说这里太邪恶了,以前也有几个绝过食的,都没有成功。绝上几天之后他们就开始给你手脚定位抻上,你动不了,就开始灌,他们是在不同角度为我担心,为我好。师父在《路》那篇经文中说:“在魔难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证悟的果位在升华。”
自己决心一定,一绝到底。我绝食的第四天,号长报告管教,赵管教来了,说:“她不吃饭,大伙谁也不要理她,等他剩口气的时候再灌她”。后来赵管教和警长都来了,王警长骂我、骂大法、骂师父,我告诉他“不能骂大法,别骂师父,会招恶报的。师父是主佛,是来正法的,来度人,来救人的”。他不信,骂得更欢。上铺照我的左太阳穴就打了一巴掌,把我的花盒子(做花是看守所的强迫劳动,做出的花用于出口)也踢翻了。她说:“你不吃饭给铐上灌你,皮鞭子沾凉水抽你。”
这个王警长确实是够邪恶的,他多次骂我,说:“你要死,别在我这死,你自己撞死与我没关系,你死不死的谁管你,要不我的奖金就没了。”我当时心里很平静,想起师父的话,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当时想,脱去这张人皮又能怎样呢?我铲除他背后的邪恶,让他遭报得教训。恶警长骂够了和赵管教走了。
下午警长、赵管教、所长、支队长大夫都来了,大夫给我试体温,37.5度,低烧。大夫问我冷不冷,我说不冷,我热。那几天我消业挺严重,老咳嗽,痰特别多。大夫问我过去都有什么病,我说,肺结核、高血压、动脉硬化等等。他扒开我的眼睛,摸摸脉搏,没说什么就走了。我知道是要给灌食。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当时就想,“我不接受灌食。”
下午两点多钟,把我提到警长室,所长和其他管教也在那里。所长开始跟我谈,说看守所好比保管仓库,说了很多,言外之意,抓我进来与他们没有关系,应该找办案单位说,不应该在这里不吃饭,给他们找麻烦,“我们也知道你是好人,不吃饭还做花。”我说,“不是我给你们找麻烦,是江泽民给你们找的麻烦。”我跟所长讲真相,讲大法如何好。他不让我讲大法,他说他不相信,我就铲除他背后的邪恶。
所长说不通,警长又说,警长是连讽刺带挖苦地说,那么多炼法轮功的谁也没象你那样,说我层次低,什么也不懂等一些气话。后来一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说,快4点了,我今天还有事,可能我们俩有缘份,等星期一咱俩再谈,给他们都撵出去(指其他管教),咱俩谈,你今晚先吃饭。我说:“不吃,等谈完了再说。”警长叫过来一个人拿着脚镣子,又问了我2、3遍,我说不吃。他们把脚镣子给带上了,那个脚镣子在那里可能是最重的了。警长又给我调回5所。
警长答应我星期一找谈话,可是星期三才来上班。上午我把我提到警长室,他说:“本来答应你星期一找你谈,我有病了,打滴流了,我骂大法,骂你师父遭报了。”我问他:“你怎么好的?你认识到错了?”警长说:“你说吧。”我开始向他洪法讲真相。有一姓严的管教当时在写什么东西,他说:“我越来越烦法轮功了,太闹心了。”就走了。警长说那个姓严的没缘分,他听我讲一阵子,他还是劝我吃饭,我不吃,他踢了我三脚,这回他没骂大法,也没骂我师父。
2002年元月9日下午,又提我到警长室,屋内有警长、所长、支队长,还有一些其他管教,支队长叫人给我拿个小凳子,让我坐下。警长、所长先后跟我谈,我就借机会又跟他们讲真相。警长、支队长谈完,支队长给我提出两个问题,“说你们修炼不杀生,那吃的粮食不也有生命吗?”我在自己这个层次上简单地谈了自己的认识,我说:“我们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不吃粮食我们怎么修啊”等等。他问我“你吃不吃肉”,我说:“家里做,就跟着吃,家里不做也不想”。他说:“吃肉就是杀生”,我说:“那也不是我杀的,我们修炼人吃什么只要填饱肚子就可以。”
我听说支队长的姑姑也是修炼大法的,在看守所里呆过,后来教养一年,看来他也懂一点,他没有什么说的了。他说:“你不吃饭不就是想死吗?”我说:“我不想死,我们修炼人不杀生,更不能自杀,自杀是有罪的,不吃饭是因为江泽民侵犯我人权、迫害我,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没罪,我要求无罪释放。”他说:“给她找根绳,自己挂上吧。”他们找来一根挺长的小黑绳,扔到我身边。我说:“我不会挂的,你们给我挂上了,我也没办法。”警长说:“我们不能挂好人的。”我在跟他们讲真相期间警长多次拿水让我喝,说:“你声音小,他们听不清。”碍着面子我喝了,也想给他们多讲点。
最后支队长让警长晚上喂我饭,我知道上当了,让魔钻了空子。
晚上又提我到警长室,给我拿小凳子让我坐下。警长说:“这个任务挺艰巨,你不吃我交待不了”。我打出正念坚决不吃。警长说了好多。一看不行,又来一招,说:“上边领导说了,但我不同意,不同意也不行,说再不吃就给你爱人和儿子请来,说请是好听的,一个号里关一个,每天中午让你爱人和儿子劝你吃饭。你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放他们走。”我一听他们也太不像话了,江泽民一伙流氓集团什么都干得出来,我说:“我儿子在单位干得非常好,谁都知道,他不修炼,但他知道大法好,做好人。你那样做单位的人都不会让你们的。”他说:“没办法,已经这样了。”我讲了很多,后来我冷静下来,我用法去衡量,这邪恶不是用亲情来动摇我吗?如果我执著亲情而修不好,反而会对家里人更不好。我修好了才是对家人最负责任。
师父在《转法轮》里讲:“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
我一定要放下这个情,我说:“警长,那你们就是罪上加罪,你们要那样做是你们的事,我不会吃的。”
警长一看这一招还不行,真急了,说,“你非要把事情闹大不可?闹得不可收拾?”我说:“不是我闹,我没有罪。”警长想了想说:“你不就是要证实法吗?”我说:“是要证实法。”他说:“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证实法?”我说:“考虑考虑。”我想我在马三家被他们强化洗脑,两次邪悟,给大法、给师父造成很坏影响,到那里也可能有我需要救度的众生和挽回的影响。
想到这,我说:“那我就学法炼功。”他问我怎么学,我一想我也没有书,只能背法,他说:“炼功不就是打坐吗?”我说:“动功静功都得炼。”他问我什么时间炼,我说:“晚上坐班时炼。”警长说:“明天我给你调个号,你可以炼功。”这样我带了6天的脚镣子给打开了。在警长室吃晚饭,杨管教给我送到5所,他说:“姨啊,你太厉害了!”他深鞠躬手一伸说:“请吧!”我们号20来人都看见了。这是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体现。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
第二天把我调到8所,这个号里就我一个是炼法轮功的,原来两人都调到其它号去了。这个号共有7、8个人,都是刑事犯罪,个别也有是被诬陷进来的。有个姓李的就是被诬陷的,刚进来时,精神都不怎么好,经过大法弟子跟她洪法,得法后每天坚持学法,对大法弟子特别好,特别是新来的缺一些日用品她都主动地帮助。其余的人也是各号调去的。通过大法弟子洪法,她们也都知道大法好、炼法轮功的人好,有的也在偷偷地学。
在8所从元月10日到25日我炼功比较顺利,号里的人也给创造方便条件,早晨4点~6点这段时间炼功,即便有个别管教看见喊叫,也不太影响号里人睡眠。这样两全其美。
2002年元月22日,办案单位来了两个警察,把我送到马三家判教养二年,编造了个罪名是“扰乱公共秩序”,当时我打出一念“是师父安排需要我挽回影响的我接受,要是邪恶势力安排的我不接受。”
到马三家教养院医院检查身体,第一项就检查血压,我的血压是,高压200,低压120,心动过速。大夫问我这段生活正常吗?我说正常。送我来的小警察说:“你绝食怎么不说呢?”最后大夫写:“不宜教养。”
送我来的那两个警察一心想把我送进去,可是他们哪知道他们说了不算的。
在回来的路上,我不断地给他们讲清真相、洪法,告诉他们不要再做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坏事,他们说拿共产党的钱就得为共产党办事,不这样做工资就没了。可他们不知道眼下帮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会把他们自己的美好前程都害没了。
通过这次邪恶的旧势力的迫害,我在看守所里呆了25天。我体悟到,只有平时多学法,才能坚信大法,才能在法上认识法。才能破除旧势力的安排。在这场旧势力迫害和大法弟子反迫害中,遇到问题和讲清真相中要祥和慈悲。师父说:“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虽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现不好思想的人)。对于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干扰,一定要严肃的用正念铲除。(《正法与修炼》)
以上是我在反迫害中的一点体悟,还很不成熟,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2002年3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