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19日,我被绑架至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从到女二所的第一天,就被减少睡眠时间强制洗脑。从晚11、12点延长到后半夜2、3点,并伴之以体罚,如罚蹲,时间由晚上延长到白天;罚撅时,当我累倒后,暴徒就将我抬起来往地上摔;罚蹲马步,双臂平举马步站桩,站不住时,暴徒就用手指甲掐我神经敏感部位,这样过了40天。这一切都无法动摇我的正信,11月30日队长黄海艳将我送到四防的屋子里,一顿拳打脚踢后,开始对我持续一个多星期的集中迫害。在这一个多星期里,不分昼夜地对我进行各种姿势的体罚。如果姿势不到位,就用针扎我;用柳条棍抽打双手,使一双手肿得像馒头一样。当我体力实在撑不住时,暴徒们把我手绑到背后,头、脚按在一起,身体压平。为防止我喊出声,将我嘴堵上,用军大衣将我头蒙上,还将我的头狠命地往墙上撞,头上鼓起一个个包和粗棱子,墙壁上粘上了很多血迹。我感到颅骨出现了裂缝,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全身抖动。
暴徒们还多次用棍子劈头盖脸地打我,最严重一次,我感觉右眼被打瞎了,后脑勺被棍子隆节的地方砸烂有一厘米大小,后背都变成青紫色,肿得邦邦硬;左侧胳膊和腿不能用力触碰。有一天半夜我休克后,暴徒把我扔入厕所装脏手纸的塑料筐内,后用冷水浇醒,全身湿透的衣服是在12月份的走廊里靠体温焐干的。一天夜里我在别人看管下去厕所,撞见了同室的一个学员,她看到我半边脸青黑色肿得与鼻子相平,且扭歪了的脸和同样青黑色的眼睛,吓得她回去犯了精神病,把所有的的衣服往身上穿,还问:“什么时候批斗我?”喊着“不要打我”,折腾了一个多月才恢复正常。我因此被斥责、警告不许将自己的脸被别人看见。最后黄海艳在我的手、脚、脖子和嘴施展了一通电棍后,说放弃对我工作,命令我每天面向墙壁坐着,并允许我半夜之后可以在走廊里坐着睡觉。当我的面目恢复得不那可怕时,我带着一只青肿的眼睛和满身的伤痕被送回室内,这时我已识别不出自己毛巾与牙具的图案。回屋后继续面壁坐着,不许回头,从早上5点至晚上10点,除去三次厕所外不准动一点,晚上也不准许我洗漱,每天陪伴我的只有尖刻的讥笑、嘲讽和责骂。直到春节前,令人窒息的高压氛围有了缓和,虽然还要面壁坐着,不允许我说话,但上厕所可按正常规定的时间去了,晚上也允许洗漱了,只是睡眠时间比别人少2个小时,我伤还在恢复之中,麻木的脚趾是在回屋一个月后,逐渐有了属于我的真实感觉。右侧的头部的两处伤是在2月中旬之后(这时已是两个半月)才敢触枕头,至今还常常作痛。
述说这一切,我并不是想感伤自己遭受的痛苦,与先于我到马三家的姐妹相比,那些姐妹蒙受了更多的更严酷的非人摧残。而我们在工作单位忠于职守、在家庭尽职尽责;在社会奉公守法;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修炼了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做人。而法轮功拯救了多少病残的身躯,弥合了多少离异的家庭!当我们无辜被迫害时,我们想到的不是个人的得失,而是这场迫害给国家和民族带来了深重的灾难。因而,我们舍弃了工作,牺牲了亲情,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和前程去反映情况,讲清真相,救度着被欺世谎言毒害的众生。
希望我们的付出能打开尘封的心灵。唤醒沉睡的良知,使更多的世人能被救度,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幸福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