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000年9月25日被非法关入马三家教养院的。那时的马三家教养院已非常邪恶。为了迫使我们尽快地放弃修炼,他们对我们从肉体到精神的折磨同时进行。每天都有不同的叛徒给我们讲那些邪悟的话,当他们给我讲那些邪悟的话时,师父的经文“坚实”就从脑海中出现:“展示或告诉学员一些他(它)们自己观念的认识,或以传授给学员什么东西等方式破坏学员对大法的正信与坚定。其实都是很低的东西和骗人的谎言,因为是神嘛,表现得又很和善,致使一批对大法认识不足的学员产生了不坚定的思想。因此,有的人不学大法了,有的人甚至走向反面。目前,这一问题比较严重。为此,对这些人来说,处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时他们失去的将是永远也不会再得到的,这也是他们生命中的一大劫数。”(精進要旨《坚实》)
师父的经文一针见血地把叛徒们的表演指了出来,叛徒们讲的都是它们自己的观念和认识,它们围着我讲的时候,拽着我的手表现的非常的和善,使一些对法认识不清的学员还以为它们“修善”修的好,其实,都是伪善,它们口口声声说全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圆满,为了让你提高。可是它们自己却走向了大法的对立面,还以为自己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它们每个人都向我讲一遍,还不止一遍,她如何正法,以前的正法路上有多“辉煌”,它们每天都重复着给我一遍一遍地散布邪悟的那一套,有时气急败坏地问我:“你为什么不转化?”我说师父的法中就告诉我坚定,并没有告诉我到马三家就转化,师父只说让我通过炼功转变本体。它们又说你不转化就圆满不了。我说如果象你们那样,出卖师父出卖法我宁可不转化。其实我们要真正做到以法为师,不听任何人的话,我有时间就背法,一时一刻都不敢松懈。我想到师父讲的“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精進要旨《溶于法中》)。”我决不能让我的头脑里装进土(它们邪悟的话),我哪怕背一句师父的经文那也是金子。我每天5点起床,可是,我4点就开始背法,白天不停地背,一直到晚上睡着为止。这样一来,我们的心性和承受能力也不断地加强。后来我悟到,我不和它们说话,我就一心一意地背法,无论他们找我谈多长时间,提多少问题,问我多少遍我就是不说话。于是,它们忘了。我不说话,它们就再也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它们再也找不到我的一点漏洞。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叛徒给我讲一个故事说,森林里有一个人总也不说话,后来就不会说了。无论它们怎么诱骗我就是不说话,我看到它们在我身上已经无计可使了。我只坚信师父,坚信大法,除了师父的话我谁的话也不听,我必须做到以法为师。
在肉体承受方面我也是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了,刚开始我也有怕心存在,也有不同的常人之心,也怕挨打。但是,怕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每天把时间都用在背法上,在它们学习、看电视或在一些活动时,无论它们做什么,我都在背法。其实无论它们怎么打你,师父就在看你这颗坚定的心。你的心真的坚定了,不胆胆突突,事情就会往好的方面发展。其实师父就在我们身边。谁说的都不算只有师父说的算。就这样,我凭着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从它们对我一次次肉体的迫害中走了过来。后来马三家的队长和我说,“你软的也不行,硬的也不行,我们已经对你做了最大的努力了。”后来我的环境也变的轻松了,谁也不在我面前提转化了。
后来把我送到沈阳的张士教养院转化,那里是男性教养院,让我们一人一个屋,我们从马三家共出来9个人,它们每天从大法的书中断章取义地找出一段一段的法给我们念,每念完一段就对法下定义乱解释法。无论哪个教养院的叛徒们都口口声声地让我们向内找。我维护大法没有错,那我还找什么?我每天用法来衡量自己,修去自己的魔性、怕心等。可是叛徒让你向内找,找来找去你哪都错了,连出来正法都错了,一味地无理智地歪曲向内找,也欺骗了不少人。我都坚信自己没有错。
师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中说:“人啊!想一想吧!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为什么修炼?为谁修炼?生命为谁而存在?我相信你们会摆正这利害关系的。否则,你们失去的将是永远都不会再有的。当大法展现在人类时,你们失去的还不止是这些。”每当上级或中央领导来参观,一些学员被这种伪善的假象所迷惑。当叛徒们说领导对我们如何关心时,师父“坚实”的经文就在我脑中反映出来。因为我以法为师,不听它们的,它们口口声声和我说我们在你面前不提“转化”二字,只是和你交流,一起学法。可是它们所做的一切所说的话都是洗脑的骗人谎言,这只能说是变个花样迷惑人而已。它们的一切招术都很容易地被我识破。
其实师父的法中方方面面都讲的很清楚,只要我们以法为师一定会从魔难中走过来的。以上是我的一点体会,有不对之处望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