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又将我送到北京市公安医院。恶警将我的双手双脚都铐在床上,连大小便也不打开,由于长期吊铐,双手麻木,有一次勒到肉里。因我绝食,给我下了鼻饲,由于我不配合,一共给我下了十多次鼻管,每次都出血,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因我不报姓名地址,身体又极其虚弱,瘦得皮包骨,迫害四十天后,他们便将我送上火车。
更卑鄙的是,他们有五人暗中跟踪。由于自己没发现,刚下车来到亲属家不到四个小时,北京公安和当地警察又在亲属家将我再次绑架,之后,将我送到拘留所并批了一年教养。他们三次将我送往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三次体检都不合格,最后只好通知家人将我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