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早上,和往常一样,我在大连市的一个花园炼功,突然炼功音乐停了,不让炼了,说昨晚下半夜高秋菊(大连站长)的嫂子唐XX等3位法轮功学员被抓走了,高站长当晚不在家,后来被抓。我们被震惊了,都去了市政信访办,结果被赶、被拖、被打,把我们分别推上了大客车,送到一个学校里。问看管我们的人为什么抓人,他们说他们只是奉“上边”之命抓人。从此,一场全国性的大规模的残酷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开始了。
二、用经济制裁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99年8月,单位领导找到我说:“上面不让炼法轮功”,威胁我不写保证就开除我公职。99年11月,他们取消了我的内退工资。
99年9月,我和女儿,还有另一位学员在花园炼功被抓拘留。后来分别被押到马三家劳动教养。
三、用精神折磨、酷刑折磨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1、在拘留期间,渴了不给水喝,女儿口干唇裂,双手捧着脸盆里上厕所洗手的水喝,结果拉肚又不让上厕所。几次拉尿都在裤子上,不让随便上厕所,憋得我们痛苦不堪。
2、在马三家劳动教养期间遭受非人的折磨
不背监规被罚长时间蹲着,涮厕所,每天干活加班几乎都到半夜10点左右,个别时到下半夜3点。吃的差,劳动强度大,每天晚上加班时心里承受不住的难受,想大声喊,想满地走,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想好好睡一觉都不能。大法弟子坚定信仰不“转化”,三天三宿不让睡觉,恶警把保证书写好逼学员签字。不干活就打。王艳霞被铐上手铐关进小号,拉尿都在裤子上,脸被电棍电得青一块紫一块。听说她还被弄到雪地里冻,扒去衣服,用三个电棍电她。另一法轮功学员跟我说,因不忍看恶警打大法弟子,站出来阻止,被恶警用电棍电肚皮,疼得她满地打滚。
3、在大连戒毒所关押期间
强迫大法弟子听诽谤大法的谣言。大家谁都不听。我把师父《洪吟》里的“善恶已明”“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写在墙上被查出,恶警扬言要整死我。三个管教气势汹汹轮流打我,我身体抖动着,几乎站不稳。一个姓壮的恶人用木板打我身体,一个姓袁的恶人用电棍电我右手心,一个姓张的恶人用拳头打我脸,用手指点我眼珠,使我非常痛苦。我被罚面壁,被罚身体臀部朝上,头朝下180度蹶着。王美华告诉我她被打休克,一时什么都不知道。一位姓刘的男大法弟子耳朵被打聋。还有一位叫不出名,只看她眼睛被打得瘀血,脸肿得很吓人。曾经和我在一起分别后去大连教养院的王秋霞,儿子被抓(大连工学院学生),她被几个恶警活活打死。
四、抓人骗巨款 不断骚扰
恶人看达不到“转化”目的,就换了一招,欺上瞒下,扬言“交一万圆钱就放人”,结果回家不久又被抓了。恶人把我丈夫骗来交了4900圆钱,没放我,却给我换了个地方关押,又一次要5000圆钱,看实在拿不出,只给了它们250圆钱,无奈把我放了。
回到家里被监控、跟踪,恶人几次借查户口为名上门骚扰。2002年4月23日晚9点左右,他们又一次到家里抓我,我跑了出去。好不容易借了100圆钱租房住,房东怕受牵连说:“我把剩下的房钱给你,你走吧。”我没要钱就走了。因没有钱我就去了妹妹家,外甥受电视的欺骗,说:“电视说法轮功不好,你走吧!”我含着眼泪走了。半夜了,往哪儿去?在山根底下徘徊,竟走到坟墓山边,一时酸甜苦辣,苦不堪言。
为什么逼我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中国这么大竟不容教人向善的法轮功存在?为什么中国竟没有我申诉的地方?只因江XX控制中国的最高权力,残酷迫害信仰“真善忍”善良的百姓。
五、江氏集团难逃法网
江利用手中的权力控制所有的舆论工具、610组织,利用前途利益、罢官丢职等手段胁迫着不法人员,残酷迫害法轮功与法轮功学员,多少大法弟子被抓、被判刑、教养、被逼得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近千人被酷刑折磨死。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它是谁,无论官与地位多大,也难逃历史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