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恶警们把我绑架到了大庆市让区分局政保大队,直到到了地方它们才把我的头露出来,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十几个大法弟子,一人关在一间小屋,由武警部队的警察两人一班、两小时一岗地换着看我们。它们在抓人的同时把家也给非法抄了。我早就听说,警察最喜欢抄家,那样实惠不少,但我家都被它们抄了几次了,对于它们实在没有什么实惠了,该拿的也都没了,但我家的师父法像、大法书籍、大法资料都给抄走了。它们轮流审问我二天一夜,我不断地向他们洪法和讲真象,一个警察说,听你讲了那些真象,我回去时已经看了一半《转法轮》了。在二天一夜中,除了洪法和讲真象外,我不回答他们提出的任何问题,他们没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有个小头目觉得没办法向上交差,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时进来一个人给它出招说:让她踩她师父的法像,准能使她开口。我立即发正念,铲除它们背后的邪恶,并请求师尊加持弟子,这招术对我使不上。恶警把师父的法像拿来,一会看看我的脚,一会看看我的脸,我毫无表情,金刚不动,就是发正念。我是大法中修炼出来的未来觉者,焉能为你们几个小丑所动?!几个小时过去了,它们一看无法下手,最后把师父的法像拿走了。第二天近中午时进来一个人,催恶警快结案。审问我的恶警就把问我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我再次态度鲜明地告诉它:让我讲真象可以,但我不会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
下午,恶警用一辆车把我们一同送到了大庆市看守所。我被分到了一监房,里面非法关押着2名大法弟子,有个女大法弟子,才28岁,后来仅仅因为不放弃信仰后被判11年,现在被非法关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屋里还关着十几个刑事犯人。床上下铺,睡觉还要一个挨着一个。
以前我曾经疾病缠身,修大法后,各种顽疾不药而愈,工作更加有成绩。但也是由于我修炼大法做好人,被劫持到这里,这是什么道理?这又是什么世道?做好人还有罪?我以绝食来抗议对我的非法绑架和关押。我想,我不能被它们非法关在这里,修“真、善、忍”无罪!外边还有那么些被恶首江泽民编造的谎言蒙蔽着人们,他们需要了解真象、需要救度。这里不许学法炼功、发正念,如果大法弟子炼功、发正念,刑事犯就要受到株连,加刑期或刑罚“开飞机”;对于卖力看管大法弟子的刑事犯,还给予减刑期。但不管怎样,大法弟子在哪都是堂堂正正的,我到整点就发正念。一立掌,刑事犯就制止不让发,后来就开始打。他们都是在管教教唆下的打手,非常凶狠,如果没有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他们能这么对待大法弟子吗?他们不也是深受着毒害、在无知中犯罪吗?!有个20岁左右的女犯,我和另外两名大法弟子发正念时,她就用鞋底子打我们嘴巴子、揪头发、用脚踢。我告诉她:孩子,这样做对你不好,我这年龄都可以做你母亲了。她说:就是我妈不听我的,我也得捏吧捏吧,你也别怨我们,你有能耐就找管教算帐。我们还坚持发正念,她们就把我们的手用绳子绑上用脚踩手指,完了又把我们的手用手铐子铐上。她们看我还能发,就把我的两只手铐到背后。一连铐了三天三夜,睡觉都不能正面躺着,只能歪着或趴着睡。
当我绝食到七天七夜时,下午2点钟又发正念,她们又上来打我,我想我也不能总这样让她们隔一小时一打,我要放下我生命的全部来证实大法。我要24小时发正念,彻底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她们看我手不拿下来,就象发疯了一样打我。那个年轻女犯更是魔性大发,人性全无,专往头上打,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又从地上拖到床上,我还是立掌发正念。这样也不知打了多久,后来我被打昏过去了。当我醒过来时听到的是电视晚7点的《新闻联播》节目。她们还要对我进行毒打,一个年岁大点的犯人制止她们说: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真出人命的话,谁也不会管我们,我们就谁都别出去了。那个女犯说:那管教看见她发正念,又得给我们加期,轻点的我们还得受罚;你们要不管的话,我也不管了。
从那以后,我再发正念时,她们就不再管我了,而是看着管教。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宽容,也启发了她们的善念,她们看我绝食抗议已经8天了,也怕我出现生命危险。但同时认为大法弟子确实了不起,要是一般人,8天时间水米未进,早就完了。当我绝食到12天早上,看守所给我强制灌食。我不接受,发正念让它们灌不进去,我就是要求释放,不能吃监狱里的东西。这样,它们灌的东西大部分都吐了出来。随后我出现了下肢瘫痪、大小便失禁等症状。在绝食15、16天左右时,它们把我送进医院进行了全面检查,确诊为:肾衰竭,住进院。住院期间,他们把我的手和脚都绑在床上,动弹不了,然后强制给我打吊瓶,也不知打的是什么药,就那样一天24小时打着不知名的点滴。最后我就没有了自己的意识,没有了自己的思想,一切都听它们摆布了,打针、吃药一切都听它们的吆喝。在医院呆了10天左右,它们认为我治不好了,怕承担责任,紧急通知当地派出所、我所在工作单位和亲属,想让他们快点把我接回去,怕我死在里面。后来家人用了大量的钱才把我接回了家。
出来后,由于身心遭到了严酷摧残,很长时间躺在床上起不来,生活不能自理。主意识始终精神不起来,思想混乱,法也学不了。但无论何时何地,“法轮大法好”深植在我的心中,在任何时候也没有动摇和迷失过。在周围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我渐渐地又恢复了学法炼功。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我的身体得到了恢复,不但身体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主意识也在渐渐地精神起来。
自2000年6月第一次进京上访到现在,单位一直不让上班,也没有开过一分钱的工资。生活的基本权利都被剥夺了。不但如此,我每次进京的“罚款”和接送的路费花销,单位认为我已欠他们四万多元了。所有这些都是江××政治流氓集团迫害的结果,它们将永远被钉在法律、人心、道德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