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修炼大法后我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身体越来越好。特别是拜读了师父的著作《转法轮》后,明白了作为一名大法学员首先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与人为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要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道德高尚的人。为此,我对自己过去的行为深感痛悔。我决心严格按照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通过修炼大法,我渐渐地把以往不好的恶习改正。在单位、在家庭我都能与人友善相处。是凡了解我的人知道我的变化后都惊叹不已。是李老师的高德大法改变了我,用尽世间再美的语言都无法表述我对师尊、对大法的赞颂。
然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样一门对任何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却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被江氏一伙残酷迫害,被恶毒诽谤。许多不了解法轮功真象的世人被弥天大谎蒙骗。作为一名受益于法轮功的学员,我的良知告诉我,要让世人了解法轮功,我要为法轮功讨回公道。我没有被邪恶的环境吓倒,我没有放弃修炼,我将自己融入揭露谎言、讲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正法洪流之中。
2002年冬天的某日上午,我被攀枝花市的几名恶警非法抓捕。他们将我带到某疗养院的一间房子里,审问我的大法资料是从何而来?还给什么人送过资料?并扬言“如不老实交待,叫你脱几层皮”等等。因我没有回答他们的提问,几名恶警立刻凶相毕露,对我采取刑讯逼供。他们将我的上衣脱光,将我双臂扭往背后,用手铐反铐住,然后用冷水淋我的头部,淋遍我的全身。间隔一段时间,又继续往我的头部淋冷水。这样长达两个多小时,冻得我全身发抖,上牙直打下牙。
见我仍不说,恶警又采取更加残忍的一种酷刑:用一个大票夹子(财务上用的票夹)夹住我的左乳头尖,持续数分钟后又换夹我的右乳头尖。当时痛得我大叫,痛得我在地上直跳,犹如万根钢针在刺我的全身。此刑一过,一恶警又打着打火机对着我的胡子直烧,烧得我疼痛难忍,其余几名恶警则在一旁开怀大笑。接下来他们又要我将头部顶着墙壁,身体必须保持45度角,不准我头部离墙,若离开恶警就对我拳脚相加。我当时手被反铐着,又要将身体保持45度,是一种很痛苦的姿势。我被恶警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我已无法记清。
就这样,攀枝花市的几名恶警毫无人性地对我施刑到下午五点多钟,见问不出什么结果,便电话通知本市将我移交。本市公安局接手后,依然在上述那间房内对我继续进行野蛮审讯。审讯过程中恶警周X还两次跳到床上,居高临下用双手抓住反铐我手臂的背铐,将我从地上提起悬空数分钟。这种酷刑的滋味我难以形容。当时只觉得犹如万箭钻心,双臂疼痛难忍,仿佛就要断裂,无法支撑整个身体,头像炸开一样,呼吸困难。恶警还用铝合金片打我的头、脸部。至今我左腿上还有恶警用皮鞋狠命踢我时留下的伤疤。就这样,我在同一天内被两地的恶警滥用多种酷刑折磨长达十多个小时。于当晚十二点左右将奄奄一息的我送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八天,最后罚款贰仟元才把我放回家。
我所遭受的迫害仅仅是千千万万大法学员遭受同样迫害中的一例。目前还有数以万计的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在牢房,甚至被迫害致死。我们呼吁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民、正义的国家能伸张正义、抑恶扬善,制止这场邪恶的延续,让邪恶的迫害结束。世界需要“真、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