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以后,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对法轮功镇压,不允许学员到公共场所炼功,不允许学员们共同切磋,不允许……共制定了六个不允许。为向国家讲明法轮功是一个祛病健身,提高人类道德的好功法,于99年国庆节前我们53名学员联名给国务院信访办写了一封信。10月24日傍晚在我工作了一天刚回家走到住宅院内,公安局有人强行要我跟他走,连我提出要回家说一声和换一下工作服都不允许就带走了。到了巡警大队以后,他们开始询问我是否炼法轮功,是否给北京写信,我承认后,他们就让我在那里住下不许回家。因未通知家人,家人急得团团转,找遍了全市的看守所,第二天才找到了我。在那里他们限制我的自由,不允许出门,不允许打电话,直到被迫写出屈辱的书面检查,非法软禁5天后才让单位领导领回。
2001年5月11日,在610组织策划下,他们胁迫单位强送我到洗脑学校强行洗脑,在洗脑班里,他们强迫我们看诽谤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纪录片,让一些帮教做所谓的说服劝解。每个参加的人也限制自由,宿舍有帮教陪同,睡觉不许熄灯,连上卫生间也要帮教跟随,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隔离,最后逼着写出所谓的“三书”,610办公室及帮教认为合格后才同意解除限制,回去时还要交一定数额的“生活费”,我被非法洗脑11天,交款1100元才回家。
2002年10月上旬,邪恶的610组织为强制我进洗脑班,多次到我家骚扰。他们不分时间,有时白天,有时晚上,突然一伙6—7人窜到我家找我(因我出差不在家)。当时我的孩子在家治病,他们的恶行给我的妻子和孩子造成了极大的恐惧和心灵上的伤害,造成我妻子现在只要有人使劲敲门,她便心悸,小便失禁,孩子因恐惧压力身体一直不能康复。11月1日我回来与家人一起去市公安局河东路派出所,19:00左右610办公室歹徒和一恶警来到警管办,二话没说,在室内十余人众目睽睽下对我先打了两个耳光,而后又照着我的腹部猛踢一脚,我怒斥他们为什么打人,他们揪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拉走了。我家人当时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找他们警务人员问把我带到哪里去了,公安人员说叫610抓走了。我的妻子又是整整地找了一夜也没找到我在哪里,直到第二天才知道下落。我被他们带到610秘密工作处遭非法审讯,把我坚定信仰和功友交流定为非法活动,制作笔录,强行签字,之后被送到洗脑班,到洗脑班已经是21:30分了。在这次洗脑班上,他们采取了更加严密的封闭措施,关押学员的地方全部用矩形钢管上了网,吃饭、睡觉都在一个楼层里,不允许家人探视,除非写了“三书”后才让亲属隔着铁窗说几句话。在洗脑班上那些邪恶的610分子及帮教,每天不间断地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看完后就写体会,写得不合格的要重新写。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不给饭吃,不让睡觉,罚站。我亲眼目睹了一位女功友因不屈服而被罚站、弯腰、不吃饭而造成全身浮肿。对绝食抗议的强行灌食,采取法西斯的做法,在漫天飘雪的情况下让人坐铁椅子。在这期间我的家人不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到11月底,还要个人交上2500元才放人,而那些610分子及其帮教利用收取的费用大吃大喝,分东西送礼。在今天揭露邪恶暴行的同时我再一次严正声明,在过去四年间我在任何场所有违心地对大法不敬的所写、所说全部作废,我将永远坚修大法,加倍弥补。
四年来,在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打压政策下,我本人的名誉和工作及生活上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因我始终坚持炼功,单位借故给我免职,免职后他们又不给安排适当的工作。虽不给安排工作,但我们按炼功人的要求坚持上班找工作干。从2001年底他们又给降低工资,使我的收入从1200/月,降至最低200元的月工资收入,使我的家庭在生活上遭受了极大的压力,直接经济损失2万余元。几年来,在铺天盖地的邪恶镇压下,我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压抑。
多行不义必自毙。江贼一伙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是历史的必然,不久的将来这一伙恶徒必将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