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1999年7.20,首恶江集团、610邪恶组织开始铺天盖地镇压法轮功。因为我是在学法炼功大点,乡政府村里派出所认为我是头,三天两天进我的家强迫我放弃法轮功,我说这是我的人身自由,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你们为什么执法犯法无理进民宅干扰我的生活,我学大法没有错,法轮大法就是好。我坚修大法的心不会变。这时我们家的姊妹都在场,因我的高堂父母由我赡养、父亲88岁病重的要去世,姊妹和亲人全都责备我说你就说不炼了,他们不就放过你了吗,你就嘴硬吃亏的是你。从那以后我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家人恶警政府整天监视来干扰。父亲7月28日病故后,我就决定进京上访说一句心里话,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
我独身一人到了北京胆量也没了。逛了一圈回来没达到证法的目的,自己恨自己还是法学的不深不透,真是不配当大法弟子。当我到家恶警把我抓到派出所,恶警所长、政法委就像野兽要吃人似的破口大骂很难听的话,但我没有怕,郑重告诉他们:法轮功你们镇压不倒,因为是宇宙大法,是正法,所以是打不倒压不垮的。我修大法做一个“真、善、忍”道德高尚的人,师父教导我们要善待所有众生,就是敌人你都得爱他。对一个家庭一个国家都有益的。我家的侄也是派出所的,就把我放回家,到家后我勤学法炼功,真正悟到证实法的重要性。
第二次进京是在2000年正月十六,我坐的是客车,也有恶警检验,他们更恶毒,让每个乘客都骂我们师父,如果不骂就证明是学法轮功的。这时我说你们这是卑鄙,教人骂人,我就是学法轮功的,师父教人心向善,做事先考虑别人,做一个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人,你说这有什么不好呢?恶警把我抓到他们当地派出所,恶警也是大骂不停,有一个恶警问:他那么骂你,你不生气吗?我说:“我不生气,因为他不了解法轮功。”他们通知我们地区恶警把我抓回来,到派出所恶警所长破口大骂:“枪毙了你……”,我说你说了不算。当晚一直到第二天晚5点没让我吃饭、喝水,就给我送进市看守所。
那里恶警更是猖狂,你炼功学法就给你上刑,手铐在铁柱子上,早上7点铐到晚上9到十点,我就绝食抗议,姓郭的恶警一边骂着就进屋开始打。因绝食抗议的都在一个屋,进门第一个就是我。他用尽全身力气,脚穿大皮鞋,在我的前胸一连踢好几脚,又接着打别的法轮功学员,把全屋的学员都打了。绝食第三天就开始一天给换一个屋,今天是站着铐铁柱、明天就是半蹲铐铁柱、后天就让你坐也坐不了。半夜我们炼静功,姓刘的恶警就拿六寸粗水管子把我身上、板床被子都浇湿了。他说我叫你们炼。有一天我正在绝食抗议中打坐,姓刘的恶警又拿来六寸粗水管子,对准我的脑门开始浇,浇得我全身湿淋淋的像水洗似的,神奇的是外边湿里边没湿,我立刻明白了是师父在保护我。我屋里有个刑事犯,看着我说:真佩服你们学法轮功的就为了一个信仰遭这样的罪,电视说你们这么不好那么不好,全是假的骗人的,我现在才了解你们真是好人中的好人啊!等我出去我也学炼法轮功。15天后我被家人接回家里。第二天县公安局政法委县妇联卫生局等一帮人来家进行威胁,我说这是我的人身自由,让我放弃法轮功门都没有,我还是做证法的事。
在2000年10月23日,当地派出所恶警、政法委给我送到某劳教所的强化洗脑班,那里的恶警更卑鄙。我到那里看到了我们同修遭到了非人的折磨,不让睡觉、不让和人接触,把法轮功学员关在与人隔绝、不见阳光、没有取暖的北屋里,还不放弃就把身上衣服扒下,光穿单衣在北风刺骨的大院里铐着不让和亲人见面。这使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我的怕心上来了,就做了背叛师父大法的事。我回到家,稳定几天后,我又明白了,悟到了我做错了,我就自己写了严正声明,我在执著心求安逸下写了背叛师父大法的一切言行声明作废,我要弥补损失,紧跟正法进程做一个合格大法弟子早日随师还。
从那以后我又重新走入救度世人、讲清真相的正法洪流中去了。政法委知道我又炼了,一到节日时它们就来干扰,平时也在监视着,我是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人,所以我要自由。请国际法庭给我们法轮功一个公道,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还给我们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