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平时对这个气功师、那个气功师并不怎么相信,并且思想是不服气、不纯的,但就在我合十的那一瞬间,我所有不好的思想、邪念一下子都被抑制住了,一丝也生不起来。然后我随便炼了会儿其他气功,倒下睡了。就在当夜,一股热流从我头顶下来通透了全身,舒服极了。后来我知道由于当时敬师的一念,师父已经开始管我,给我灌了顶。
但是当时还不悟,并且没有书。我的一位同事看到师父的法像说:“这是法轮功,我家就有这本书,不过炼这个功得提高心性,光炼动作不中。”我让她把书拿来,她真的拿来了,于是我开始看。不过当时悟性是很差的,总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法毕竟是法,以后我在做事时突然就会有法理出现在脑海中,有时能把握住,但很多时间思想业力在严重干扰时还是不行。这时我还不会炼功。就这么看来看去,师父就帮我把烟戒了(上医院检查说是支气管炎)一吸就咳嗽、难受,把我的身体彻底净化下来了。经历了几次消业过程,虽然我悟性不高,但师父的慈悲却是浩荡的。98年12月我结婚,我们那里喝喜酒是很厉害的,我连喝了几天。在那几天中我一直拉肚子,我明白怎么回事:师父不让我把身体搞得不纯净,在催我呢!于是我于婚后第十天,走进了一个炼功点,开始正式进入大法修炼。
1999年7月22日,这是旧势力操控邪恶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开始。当时我正在屋里看电视,突然全部停台,再开始就是播放诽谤、污蔑大法的录像。我当时被惊呆了,感觉全身发冷、哆嗦。后来我跳起来:“这不是真的!法轮功是好的!”当这一声喊出来,我立刻发现所有邪恶加给我的因素:害怕呀、哆嗦呀等等,全都无影无踪了。但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痛苦。我甚至在想:这下中国完了!人民也完了!当天晚上,我又要拿着书本去炼功点,被家人反锁在院子里,都冲着我来了。第二天我知道,恶警那夜把所有去炼功点的人都抓起来了。与此同时,我家人也受邪恶的控制,对我开始精神折磨与摧残。从此,我几乎每天都在痛苦中度过,家中每个人我都是勉强面对着。
在2000年元旦前,几位同修商量着要去北京证实大法,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在师父的安排与呵护下,元月一日早晨,我们走向了天安门广场,几位同修分别喊出了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法正乾坤!”我从喊出了口号就觉得一股力量从头顶直透下来,充满了全身,然后我就泪流满面,止也止不住。我在那时明白了慈悲的又一层涵义。当时去北京证实法的人特别多,警察抓了很多人,我被抓进了门头沟公安分局。由于是第一次,也没有什么经验,警察开始询问我,我便告诉他们我的事情。我把真相告诉他们,把他们看作一个等待救度的众生。我知道告诉他们姓名、地址意味着什么,但是我还是告诉了他们。我知道我又坐上警车绝不是象他们说的要放我出去,但我没有任何怨心。
我真的感动了他们。我用我知道的法理向他们讲真相,在那一刻我确实看到了慈悲的力量:在我流泪的时候,那位警察的眼圈红了。他说:“真的,我都被感动了。”许多警察听了我讲的话都不住的点头。一个警察与我辩论了许久,最后也被融化了。我劝他做事要有善念。走时我向他合十,他连忙也向我合十,并诚意地说:“我会按你说的那样做的。”当时我就这样想的:“只要有一个人明白了大法是好的,我上北京这趟就没有白来!”
后来我和几位同修一起被送回来,被关在我们当地看守所。我们一同绝食抗议关押。在看守所里,我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犯人。我也在不停的给他们讲着真相,他们之中很多都是一念之差才走上犯罪道路的,有很多人是很善良的,他们对我也相当的尊重。由于我绝食,很多人都劝我吃,刚关起的头两天,知情的亲戚、朋友都来了,我爱人也抱着几个月的孩子来了。他们在铁栏网外泪流满面,伤心不已;也有的说着劝我不要炼了的话,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是邪恶的江泽民在迫害我呀。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有什么罪!我想抱抱我的孩子,可他们说我必须说“不炼法轮功了”才能开铁栏网的门,有说这、有说那的,我就什么也不再说了,心里背着:“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当时一心不乱,什么念头也没有,很平静。
可是情况在我又回到牢房里后出现了。当时是思想业力几乎每天都出现,但都被正念击垮了。第四天傍晚开饭时,监狱中一个犯人连续给我端了三次饭,最后一次他说:“你要再不吃我就给你跪下啦!”我流泪了,我默默的看了看这些狱中的众生,我妥协了。于是我想:“是否我的修炼到了我应该到的顶点了?”
这个念头一出,立刻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找来了我的父亲、岳父,我父亲还说:“你写不炼了,回去自己炼也行嘛。”由于我当时那不好的念头,就写下了“不炼功了”等字句。当时心想:“我没有写我不炼法轮功了,不过,以后我也没脸再炼了。”并且当时明显的有一种感觉:从北京开始到我那会儿确认之前,感觉身体是轻飘飘的,好象有起重机吊着一样,可是那一念一出,就觉得消失了,掉下来了,从此心中更痛苦,并且越来越认为自己不行了。
在洗脑班上不情愿地违心写出一些东西来,还想在用词和章法上想着要尽可能减少与躲避针对大法、师尊,甚至用变异的思想去逃避良心的谴责。但行为毕竟符合了邪恶,也是不可原谅和饶恕的。甚至有时我都在想:“我宁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大法也不愿意写这样违心的词句呀!”后来恶人们把我送回家中。我的怕心也彻底暴露出来,甚至不敢和其他同修见面,打招呼。我也愈加感觉我真的不行了。开始喝酒,麻醉自己,折磨自己,心痛苦极了。
这样一过两年,我既没有和其他同修深谈,也没有接触过师父的一篇经文,整日失魂落魄的泡在了酒缸之中。但师尊并没有遗弃我!今年春节当我再一次酒醉,并且心性出了极大偏差时,深夜一辆急驰而过的轿车把我撞翻在地一溜烟走了。当时我脑袋“嗡”一下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师尊还在慈悲地保护我,我就已经离开人世了!这也是警钟呀。
我躺在地上,雨伞不知撞哪儿去了,雨水落在我脸上,落在我身上,我的心也湿了。我的一颗门牙被撞掉半个,但没有一丝血;我的腿疼的厉害,但没有一点事;接着我爬了起来,慢慢走回家。雨水使我也清醒了,但我仍然认为自己不行,愧对师父、愧对大法。但师父却又一次帮助了我:把一位从劳教所正念闯出的同修又带来引导、鼓励我。
他回到家第一天我便见到了他。因为我们那里许多同修都知道他,所以后来也都和他见了面。他与我谈了许多劳教所中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并把师父的经文给我看。在他的耐心帮助下,使我再一次正视了自己。师父的经文也点出了这场迫害的真象,同时又点透了我心中迷蒙已久的迷惑和执著:师父还在等着我重新返回去!师尊没有不管我,从来没有!是我自己被旧势力控制,接受旧势力安排,被旧势力钻了自己执著心的空子。于是,我在那位同修的帮助下,又渐渐走了回来。当我在一位同修的家中又见到师尊的法像时,我双手合十,向师父跪下了磕头:“师父,弟子又回来了!”当时千言万语却是无以言表。
现在,我在尽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尽力去讲清真相,使更多的人明白、认识;自己也不断的学法、学法、再学法;发正念清除旧势力及其黑手。
在此我严正声明强制洗脑作废,加倍弥补损失。同时我在这里也劝告邪悟了的、摔了跟头的同修:别趴在那儿,赶快起来呀,师尊在慈悲的看着你们呢!快醒醒吧!珍惜正法修炼的万古机缘!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