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开始的第三天,当地派出所所长张××把我丈夫找到派出所,强迫他说出攻击大法的话,还叫他把我的大法书都交到派出所,说是明天要叫他和另外一个人上录像。因为我丈夫不炼功,胆小怕事,回家要我把大法书交出来,送到派出所,我说:“这书比我生命还珍贵,宁可牺牲生命也不交。”第二天上午,八点多,派出所所长张××,开小车来了,还有县里的两个人。他们拿着录像机到我家到大门外,叫我老伴上车去派出所录像。我老伴说:“我肚子疼,不能去了。”他们说:“那你就在这说说也行。”结果没录成像。可是没过几天,县报纸就登出来了假新闻,诬陷我说:“某老太太自从炼法轮功,什么活都不干了。”这就是对我无中生有的造谣,对我人格的践踏和侵害。其实我从炼功后,身体越来越强,一直在做小生意,全镇的父老乡亲每天都会看到我推着小车走在大街上。
2000年2月25日,当地派出所警察胡××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炼!”于是就和镇上所有说“炼”的大法弟子一起被恶人强行办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我们每天被逼着扭大秧歌,听攻击大法的材料和写所谓的决心书和保证书等,并进行录像。直到5月份才放我们回家。
2001年12月24日,派出所警察李××到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法轮功在我心里已扎下了根,这辈子我是炼到底了,告诉你,法轮功不只是中国众多的人在炼,现在全世界50多个国家许多人都在炼,而且很多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他说:“我照你说的写上啦!”我说:“你写就写上吧!”他说:“你只要说‘炼’就送洗脑班”。
12月30日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被他们以开会为由骗到派出所,不叫我们回家,到了晚间门被他们顶上,不叫我们出屋。第二天我们又被强行带到学校,那时因学校放假,屋子非常冷,没有取暖。时任乡党委副书记的白××扬言:“冻不死就行,对你们这帮人怎么处理都不犯法。”后来由于看管的冻得受不了,就挪到一家私人旅店——房间里只有六张单人床。我们大法弟子共有21个人,其中年龄最大的(我)63岁,最小的才12岁,还有一位是孕妇;另外有男大法弟子7人。我们21人被逼住在这里,晚上睡觉很挤,每天还交5元钱的住宿费,吃饭都是家里人给送,大小便都要被监控,一天24小时失去人身自由。他们每天派很多人轮流换班监控,天天给我们念那些攻击师父和大法的材料。一天早上,我们背《论语》,乡党委副书记白××气汹汹地站在门口喊:“你们要造反哪!”当时我质问它:“我们没有罪!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每天24小时监控,不叫我们回家?”这时派出所警察李××也气汹汹地进屋来了,大声叫:“是谁领着念的?”我马上站起来说:“是我领大伙念的。”它大声对我喊:“老太太,你下来,走!”同时还有三名同修被带到派出所。白××给610打电话说我们要“造反”。对方在电话说把他们带到公安局。当时是姓高的警察写的上报材料。我把和它的对话也写出来:
(他)问:“你们为什么要背经文?”
(我)说:“那是我们修炼人的必修之课。”
(他)问:“你说法轮功是不是X教?”
(我)说:“法轮功是正法,不是X教。因为他教每一个修炼者无论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再说我们炼功都是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也没有违犯社会的哪一条法律!”
(他)说:“你只要说‘炼’就犯法!”
(我)说:“那是江泽民强加给我们的!”
(他)说:“其实我们也不想管,这都是上边的命令!”
当天晚上,我们四位大法弟子被派出所用车送到县公安局。到了公安局后,他们非法审问我们:“还炼不炼啦?”我们回答:“炼!”这时来了两个恶警,恶狠狠地打三位男大法弟子耳光和头部。有一名同修被打得头昏要吐,恶警叫他把帽子拿下来接着。又叫我们把手都举过头顶体罚,有一个多小时。然后我们被关到拘留所。那期间拘留所关押的大部分都是大法弟子。我被关在第三间。还有一天晚上八点多,有一名女同修也关在我们同一房间里。到第二天,这位女同修就喊:“放我回家,放我出去!”这时管教气汹汹地叫来两个犯人,把这位同修拉出去就打。后来,也不知这位同修怎样啦。送我时他们说15天行政拘留,到15天他们又把行政拘留改为刑事拘留。就这样我被关了49天。要放我时叫家人用房照做抵押,到现在我的房照还在县公安局扣押。从拘留所放我出来后,当地派出所继续把我送到洗脑班,还是不叫我回家,天天逼我们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保证等。一直到4月份,才放我们回家。放我回去后,他们还管我要钱。我说:“我都交够了,我不给!”于是所长张××就恐吓我家老头把钱交了,威胁说不交钱还把我送去拘留等。由于老伴都七十来岁了,体弱多病,一生就是胆小怕事。由于我被强行关了一冬天,老伴吃不好,睡不好,担惊受怕得自己在家有病不能自理。我的女儿有残疾,离我家几十里路。为了照顾我老伴,一冬天不知跑了多少趟。因为天气冷,我的女儿和小外孙子脚都冻坏了。我儿子在外地上班,春节回家过年,看我被拘留和老头有病,哭着走了。
2002年的一天,派出所所长张××到我家强行把我带到派出所,到那就不叫我回家,那儿被抓的还有一名男同修。警察盘问我俩:“为什么要写声明,是谁叫你们写的?……”(我们写了声明强制洗脑、所谓“保证”作废)关到第七天,他们说要把我们强行送县驾校洗脑班。去之前,他们叫我回家带两件衣服,还要交350元伙食费。当时恶警李××跟着到我家,怕我跑了。到我家后,老伴听说要把我送到县洗脑班,当时他就哭了。因为这几年恶警经常到我家恐吓,把老伴都吓出病来了。他再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我老伴一个劲儿地给李××作揖,哭着不让走。可恶警还是把我带走了。是谁把我们和睦的家庭搞得妻离子散,不都是中国的独裁者――江氏及其政治流氓集团一手造成的吗?象这样受迫害的情况不止我一家。在中国大陆,有千千万万这样的家庭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在驾校洗脑班,每天恶警都企图逼着我们与“法轮功决裂”,一直到七月份才放我们回家。
2002年10月份,我去看儿子和孙子,刚到那第二天,派出所发现我没在家,就问我老伴:“她上哪去了?”老伴说:“她去儿子那看孙子去了。”当时他们逼着我老伴要我儿子的电话号码。老伴说不知道。他们就强迫老伴和他们一起找到我的女儿家,逼着我女儿说出电话号码。由于我女儿胆小怕事,把我儿子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们。他们把电话打到我儿子那,问我在没在那里,还叫我每天给他们打一次电话,向他们汇报。就这样,我去哪里,他们就打电话跟到哪里。当我回来时,才知道是他们强逼着我老伴,打车的50元车费,也逼我老伴给付的。这还有王法吗?天理何在,人心何在?
2002年12月份的一天早上8点30分,派出所所长到一法轮功学员家,进屋就东张西望,到处都看,走到里屋,发现一本我们师父的书《洪吟》。恶警把书拿在手里,就对我们同修说:“跟我上派出所吧!”说着就把这位学员强行带到派出所。因这本书是我拿到同修家的,我不能连累她。于是我马上跟到派出所,进去我跟他们说:“那本书是我的,和她没有关系,有什么事情对我来!”这时所长站起来,把我推出来说:“没有你的事!”当我又进去时,所长一把把我推进了车库里,差一点把我推进大坑里去。到晚上,强行罚我200元,说不交就把手铐戴上,送进拘留所。老伴害怕再把我送进拘留所,向别人借了钱给了他们,才把我放回来。
他们这几年三番五次到我家威胁恐吓,搅得我家整天不得安宁。以上就是我的亲身受迫害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