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出于嫉妒,利用手中的权力,打压法轮大法,让我们放弃法轮功。于是我到当地派出所讲真象,却被它们非法关押40多天。我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好,被他们非法拘留15天。
2000年5月,我在商场打工,派出所以莫须有罪名“非法聚集罪”判我教养。在看守所我绝食,我要求无罪释放,恶警们就给我强制灌食,我反抗恶警的暴行,他就用手铐、脚镣把我铐在地环上,一铐就是四十多天。身上的虱子多得从衣服里往外爬,痒得很难受也挠不了。大便更是问题,有一次半夜闹肚子,影响了一个刑事犯睡觉,他起来边骂边绕到我背后,朝我的软肋狠踢一脚,我痛的肠子象四分五裂似的。给我打开镣子时,人又瘦,又虚弱,站都站不起来了。十几天后,送我进来的那个恶警问我还炼不炼了,我坚定地说“炼”,不几天一张一年半的教养票就下来了。我不明白,是因为聚集而定罪,还是因为炼功而定罪?显然是因为炼功,不过我国宪法明文规定信仰自由,所谓非法聚集只是一顶帽子、迫害我的借口,所以我是无罪的。
在大连市教养院里,初期恶警们想用苦力摧垮我们,叫我往煤窑里推煤矸石,一天要推120车左右,每车都必须是小跑,否则就跟不上机器转,就可能出废砖。由于我身体的虚弱,头一天就累趴下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动也不想动。可是第二天还要接着推,用挥汗如雨形容半点都不夸张,胳膊一弯就汇成汗流,身上结着白色的盐粒,时时被太阳晒得头晕目眩,机械性地一锨一锨装车,一车一车地跑。坚持,只有坚持再坚持,但始终不向他们低头。年底它们又把我们集中。
2001年3月19日,在恶警大队长乔威的带领下,开始搞强制“转化”。中午刚过,乔威和管理科人员等一群恶警手持电棍,闯进我们班进行迫害,把我拉到办公室,扒光衣服,用脚踩着我的头、胳膊、腿,用几根电棍,同时摧残我,多少棍我是不知道了,只感到浑身疼痛难忍,从头到脚都在颤抖中。凄惨的嚎叫,又引来电棍电我的嘴……,后来有个声音说“行了”,他们停下来了。一个叫王军的恶警叫我起来蹶着,我边穿衣服边想死也不蹶,王军见我不从,又把我拉到教室里当着20多名大法弟子的面,进行迫害,用鞋底抽我的脸,鼻血被打得染红了衣服,地面。王军又用电棍塞到我后背的衣服里电我。我仍然不屈服,王军又把我拉回办公室,下死手地摧残,直到我倒下不动才停止。
它们叫人把我抬上三楼,戴上手铐,此时的楼下,电棍象放鞭一样地响着,伴着极度痛苦的叫声,传出很远很远。水慢慢地滴着、流着、头发、脸上……它们怕我昏迷过去,用水来浇醒我。晚上,三楼的人多起来了,其中包括六七十岁的老人。他们都是白天挺过来的,恶警不断地摧残他们,不少人熬不过这漫漫长夜,被迫妥协写了所谓保证。天亮了,150多名大法弟子只有10几个挺过来了,但是被迫表态放弃修炼的清醒后又纷纷声明“转化”作废。恼羞成怒的恶警,更加疯狂地迫害这些大法弟子,用老虎凳上刑,皮带都崩折了,新购买一批高压电棍达三十万伏,有的大法弟子活活被打死,有的被打伤,但这些都动摇不了真修弟子坚定大法的心。
4月,我又被恶警王军毒打一顿。它把我吊扣在铁窗上,两根电棍电我,手、脖子、上身各个部位,后又想电我的脚心,就把我脚抬到椅子上。这一下整个身子悬空,吊铐立刻入肉三分。然后它们把我放下,继续迫害,还往我身上浇水,又接着啪啪电我,这是最痛苦的,我在用人的一面承受。直到它们打够了,8点乔威进来,扇了我两巴掌,手表都飞进去了,可见用力之大。关了一个月小号后,回到教室,原来的教室现在变成“严管”班。干搓二极管的活,每天干到十点、十一点不等,一台录音机和被洗脑的人,整天污蔑师父和大法。这种声音现在还有,这也是我非常苦恼的地方。后来恶警听说我炼功,又把我关回小号,不几天后又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共二十人送到关山教养院。
关山教养院原先是个监狱,现在墙上还架着铁网和岗楼。我们来到这里,恶警叫我读《爱国主义》,走正步和看电视,用他们话说不让我们脑子闲着。但是我们从来也没闲着,集体立掌发正念。它们就把我们分开,一个人一个屋,不让我们睡觉,找来院里各部门的干警给我们洗脑,有的差一天就退休的老警察甚至也来参与迫害。我们就向他们讲真象、弘法。很多干警都明白,也不吱声了。我们睡觉也不管了,警察各自找人玩去了,第三天我们都回到一起了。《爱国主义》里有一段是诬蔑大法的话,我找中队长和大队长谈话,拒绝读这一段,他们不答应,还说“不学也得学,强制学习”。后来,它们又要读这段话时,我就大声背“论语”,被干事陈某和宋铁两恶警拳脚相加,电棍电击,打了一下午,并关小号40多天。后来听说,那段话真不读了。
关山的小号也与众不同,墙离地一拳高处全是铁环,人进去全扣上背铐,固定在铁环上。除上厕所、吃饭时给开铐外,一天就这样坐着。大法弟子刘洪友炼功被他们关在小号里,晚上姓高的院长带领管理科的科长孙XX等等一帮人,用15万伏高压电棍将他摧残了一晚上,脸都被电肿了。有个姓吴的中队长,也很邪恶,一直迫害新关进那个班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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