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7.20以来,家中就没平静过,不法人员经常到家中干扰。因为7月21日我去了省信访办,想为法轮功讨个公道。没想到那天去上访的人特别多,上午9点钟市内都戒严了,后来听说有的在半路给截回去了,到信访办的也就一、两千人。省武警把我们赶到一个校院内,等到下午工作人员让我们填了张表,然后就叫警察把我们押回各地公安局。关到夜里1点多钟签了字不再上访,才让回家。当时我问了一个警察为啥不让炼功了,他说是上面(指江××)不让炼的,他们也没办法,想炼回家炼去。
后来在家也不让炼了,99年10月我们几个人又去了北京上访,谁知道那里更不讲理。信访办根本不接待法轮功学员,只要去了等待的就是手铐、拘留或判刑,根本就不让说话。我们只好到天安门广场转一转,到那一看到处都是便衣、警察和警车。他们不干别的,就问外地来的炼不炼法轮功,说声“炼”那就是拘留、劳教或判刑。有的恶警叫人骂大法,不骂者照样给带走。当时我想也没地方说理去,就和一位功友回到了家中,就这样也避免不了当地恶人的迫害。他们叫我到公安局说是问点事,就这样拘留了34天。
2000年五一前,又将我爱人拘留。当时我爱人在医院照顾我婆婆(已病危)。街道主任领着两个便衣,说是找我爱人有点事,谁知上车就去了看守所,理由是问你炼不炼,炼就关押。关押了三十多天,也就是我婆婆出殡那天,找到公安局说明情况被勒索了3000元才让回家。有一功友在讲真相中被抓,因去过我家,又被公安局敲诈2000元。
特别是2001年4月30日上午,我们正在做生意,有一个便衣到那就问,法轮功还炼不炼?我说:“你知道法轮功是干啥的吗?”他说:“不是学真、善、忍吗?”我问他学真善忍不好吗?他笑笑就走了。过了一会儿,派出所所长带着几个人开着车就来了,到了就说:“关门吧!到公安局有点事。”就这样把我们俩带进了派出所。又搜走我们的钥匙去抄我家,什么也没找到,恶警就问我儿子炼不炼法轮功,结果又把我儿子带到了派出所。他们又给学校打电话,说我儿子在街上发传单被抓到了,企图让学校惩罚我儿子。校方说不是在校发生的事,我们不负责任。结果恶警讨了个没趣,到下午6点多才放我儿子。把我们夫妻送到公安局,等了几个小时也没问什么,就让我们在拘留证上签字,我们不签,就把我们送进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大法弟子和刑事犯被关在一起,通过大法弟子们不断的讲真相,有些犯人也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后来换了个新所长(现已遭恶报),只要看到谁炼功就体罚。有一天夜里,另一个女号里的5个大法弟子在一起炼功被看到。第二天吃过早饭,就把那5个大法弟子拉出去趟镣,手背铐着,戴着铁镣在走廊里来回跑,一直到脚脖子磨出血才叫停下来问你炼不炼,炼就继续趟,跑不动了就叫男犯架着跑。那些犯人们都不忍心,可是不干他们就得受罚。就这样跑了一上午,女大法弟子们也没向邪恶屈服,恶警们没办法就说下午接着跑。
我县公安局还定了一个土政策,一家只要有两人炼功就得劳教一个。在狱关押的就有一家四口的、三口的、还有我们夫妻俩,由于种种原因我们没被劳教成。有个功友被非法劳教三年后,又送回看守所关押至今。在提审时,我问恶警为啥拘留我们,他说“扰乱社会秩序”,我在家好好做生意,青天白日就被抓走,不知我扰乱了谁家的社会秩序。我家有一双儿女无人照管,双方老人都八、九十了无法照顾。生意不能做,房价、税收、管理费等一切都得支付(每月大概700多元)。这次又罚了我们上万元饱私囊,还说是“为了你们好”,这些所谓执法者可真是不知耻呀。
我相信邪不压正的,终究有一天,人们会明白真相的。望善良的人们多了解真相,多了解了解法轮功,看一看《转法轮》,看看到底谁正谁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