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期剥夺睡眠、酷刑多人被致残致死
所有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长时间不许睡觉、酷刑、殴打、体罚等非人的折磨。
教养院的院级领导们为了向上级主管部门邀功请赏,公然在大会、小会等不同场合叫嚣“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转化就行。”什么叫转化呢?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的信仰,逼写保证书、以及诬蔑法轮功的悔过书、揭批书、坦检书等“四书”。院长郝文帅、副院长张宝林(此人是大连市前副市长刘长德的外甥)及各大、中队长们亲自赤膊上阵,使用各种暴力、酷刑等残绝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逼写“四书”。2001年,臭名昭著的3.19、4.11、5.10等恶性事件就发生在该院,期间对男、女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整体性的疯狂迫害。
2001年3月19日下午,在副院长张宝林亲自指挥下,救护车载着氧气袋一辆辆地开到了院子里,一大批管教拎着充足了电的电棍,有的管教喝得酒气熏天,嚎叫着开始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殴打。他们把法轮功学员关在一个房间里,然后逐个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逼着学员放弃信仰,在转化书上签字,并强迫学员用污秽的语言骂自己最尊敬的师父与大法,如果不从,就用电棍过,用橡皮棍打。走廊里,高音喇叭放着刺耳的逼迫学员转化的威胁恐吓,啪啪的电棍声,打手的嚎叫声,被打者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大楼,被摧残过的学员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里,浑身是伤,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
曲辉,男,32岁,大连海港理货员,从晚上9点被折磨到第二天早上8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浑身被电棍过得没有一点好地方,他的臀部肌肉被橡皮棍打烂,多次昏死过去。每次醒来后,教养院的恶警医生韩琼都说,没有事,还可以打。恶警乔威一边凶狠地毒打曲辉一边狞笑着狂嚣:“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这样的摧残导致了曲辉高位截瘫,终身残废;
张瑞明,男,北京太平洋保险公司大连分公司财务总监。打手们丧心病狂地把电棍捅到他的嘴里电击,他被电得嘴唇向外翻张着,满脸水泡。
在女队,大法学员无论多大岁数,都被强令两腿绷直,头朝脚尖,双手抱腿,每人脚前放一张纸,上面写着谩骂法轮功师父的恶毒语言,她们被强令保持这样的姿势撅着,从晚上9点撅到第二天上午11点,而教养院的计划是持续一周。有的学员支持不住,栽倒在地,恶警马上扑过来逼迫在纸上签字,如果不签,马上电棍就过上了,连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也不放过。由于长时间的体罚,学员胡桂莲等人的脸被控得呈黑紫色,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脸上的肉都是硬的,大脑极度充血,胀得脑袋要崩裂似的。
仅仅3.19这一场迫害,就造成了两人残疾。然而,教养院的有关责任人至今仍没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规的处置。而副院长张宝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大法弟子时,竟恬不知耻、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那个熊样,就是打轻了。”身为教养院领导,竟这样无耻,可想其手下如何了!
2000年,30多岁的博士黄国起,因坚持修炼,被张宝林带领景殿科、赵××等人,用电棍电击全身后,被拖进小号折磨了一周,又被加期三个月。
2001年6月,在男大队,在恶警乔威、王军的指挥下,大法学员刘永来,被劳教人员用布条勒住嘴,扒光衣服,面朝下摁倒在地,被四、五根电棍同时电击,并把身上泼上凉水以增强导电性,专门电击身体敏感部位,尤其是生殖器、脚心、手心、脖子、嘴、耳朵等处,皮肤被电焦,发出焦糊味,两边嘴角各被勒开很长的大口子。当时,大法学员王恩昌被恶警王奇强迫到现场看折磨刘永来,不看就过电。
丛伟,男,被扒光衣服,反绑双臂,摁倒在地,一恶警把椅子架在他身上,坐在椅子上,手持两根电棍,还有两个恶警,都各自拎着两根电棍,六根电棍同时电击丛伟的敏感部位。他的身体被电得剧烈得抖动,用语言难以形容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
陈家福,男,50多岁,2001年被迫害致死。
王恩昌,男,65岁,2001年6月被恶警王奇用电棍电,用狼牙棒打,边打边叫嚣:“这就是国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然后,恶警王奇指使两名劳教用马扎砍王恩昌的膝盖和小腿,老王疼痛难忍,瘫倒在地。恶警王奇又指使劳教拿床板砍王恩昌的肩膀和后背,用狼牙棒打后心,使他心脏象爆裂一般地痛,然后,打手用脚使劲踩老王的小便处,连踩了十多分钟。更令人发指的是,恶警王奇用一个水瓶吊在王恩昌的小便上折磨他,此后,恶警王奇每天派两名劳教轮番打老王,并叫嚣:“你不就是一个看锅炉的吗?我就代表政府治治你。”老王被打昏,他们说他装死,把老王双手铐住,套上皮带拉扯,从早到晚,老王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从臀部到腿全是黑紫色,很多人都目睹了老王被折磨的惨状。
刘希永,男,62岁,2002年8—9月间,被恶警景殿科(男,副大队)以治疥疮为名,将老刘关进小号迫害,并唆使劳教人员将老刘摁在铁床上毒打,恶警郭鹏(男,副大队),穿着皮鞋使劲跺、踩老刘全身,嫌不过瘾,又把老刘背铐在床上,使老刘连续40多天不能翻身,不能洗漱。
在女队,恶警隋子强、雍鸣久、林毅、(大)王军、(小)王军、陶军、韩友发、高××等也对大法学员残暴地迫害。
满春荣,40多岁,只因晚上起来炼功,第二天早上,被拖出去暴打,从早上8点多钟折磨到十一点,被恶警隋子强打得两条腿呈黑紫色,肉都是硬的,有半个多月不能动;
范玥,30岁,大连中医医院牙科医生,脚被恶警打得成黑紫色,肿得发亮;
常学玲,38岁,家住大连西岗区香炉礁,被恶警用洇湿的手纸捂在鼻子和嘴上,几乎窒息而死;冬天,恶警把她身上浇上冷水,打开窗户,冻她;
王彬华,27岁,被关进小号折磨,双手十个手指甲全被打成黑紫色(一年以后,黑指甲才退掉),长时间不许上厕所,膀胱被胀得疼痛难忍,小便都便在裤子里;
胡桂莲,50多岁,因晚上起来炼功,被罚站至天亮。恶警队长上班后,被恶警林毅、隋子强用脚猛踹头部,用胶皮棒打;
王互荣,50多岁,臀部肌肉被打坏死,双臀成黑紫色,形成了厚厚的、硬硬的、足有2.5厘米厚的硬块;
孙玉瑛,40多岁,被打得腰部以下全是黑紫色;
傅淑英,60岁,家住大连沙河口区,被关进黑屋,用“五马分尸”(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刑折磨她,持续一个多小时,整个人像被挣裂一般,使人痛不欲生;
吴月菊,50多岁,家住普兰店,被关小号折磨了一个多月,手铐脚镣日夜戴着,被强行戴拳击帽一个星期;
李玉梅,40多岁,被恶警林毅从上铺一把抓到地上,一拳捣在耳朵上,导致她两个多月听不见声音,然后,又被体罚至天亮;
丁玉琴,40多岁,家住凌水子,2001年12月,被恶警杨静带领一批新分配来的警察,用衣服蒙住头,一顿拳打脚踢后,被关进小号继续折磨;
李玉荣,60多岁,在恶警蒋毅的唆使下,被连旭等人打得嘴肿得合不拢,眼睛肿得完全睁不开了;
孙莲霞,40多岁,医生,2001年初被迫害致死;
宫学琴,50多岁,和她的女儿,都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女儿被送进精神病院;
金桂荣,女,53岁,由于拒绝放弃修炼,被围打,长时间不许她睡觉,又被关进小号折磨五天五夜。
万静、王荣健、周美华等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被毒打,饱受折磨。
王秋霞,48岁,家住大连沙河口区五一广场,为使她“转化”,恶警唆使恶人威逼、恐吓她,长时间不许她睡觉(这是一种使人极其痛苦的刑罚,人在长时间得不到睡眠时,会导致精神崩溃)。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迫妥协,当她清醒过来后,立即向队长要回“转化书”。结果,在2001年6月10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个人拖到储藏室,扒光衣服,被20多个劳教人员围打。据调查,王启娥、曲环、修月、姚慧、张雪梅、连旭等人参与了殴打,是用鞋和装满水的可口可乐瓶子打,王秋霞奋力喊“救命”,而值班恶警苑龄月(此人是教养院前院长于德胜的大儿媳,于德胜因经济问题已被开除。)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恶警马××领来医生,王秋霞已经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正常皮肤色,全身呈黑紫色,头部器官严重变形。(当时,王秋霞所在大队的大队长是陶军、马××、高××,至今,教养院没有做出任何处理)王秋霞惨死后,教养院全面封锁消息,岂不知,纸是永远也包不住火的,不仅大连的老百姓知道了教养院的暴行,全国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了。正义、善良的人们纷纷谴责大连教养院的暴行,连警察都在背后骂教养院太黑、太恶。至此,我们对教养院所宣称的“教育、感化”的方针、“亲如兄弟”“春风化雨”般的工作方式该有所了解了吧!
那么,王秋霞的死,应该使教养院收敛一些吧,错了,他们只不过变得更狡猾而已。他们在劳教人员中选出一批打手,充当他们的工具,谁能把法轮功学员打转化了,就给谁减期。一名女劳教不愿意打,恶警黄××(女,40岁左右)恶狠狠地说:“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恶警副院长张宝林说:“家里养狗干什么?看门,咬人,教养院养你们干什么?你们就是狗(你们必须为我们咬人)!”就这样,恶警豢养了一批凶残的打手,女劳教张秀娟(人称刺儿,她在打人时,专门穿上皮足鞋,是有名的冷血打手。因偷窃、吸毒、打架等被判劳教多次,近日,又被判劳教)、谢小莉、葛红、张阳、高缤凌、郭玲、王芳等人,男劳教犯刘丰良、梁长胜等人都成了教养院迫害大法弟子的工具。表面上恶警们不直接参与,是不想让别人抓到它们的把柄,以便事发曝光后推卸责任。
杨明,女,50多岁,被张秀娟等一群打手从地上拖到铁笼子里,衣服全被撩起来,整个上身暴露在外面,打手强令她站在笼子里。由于杨明已被打得站不起来,张秀娟用床单撕成布条,系成绳子,将杨明呈“大”字型绑在铁笼子的侧面上,而且,两脚仅脚尖能触及地面。打手们随时随地、任意地殴打杨明,有一次,杨明在走廊里,被迎面走来的张秀娟,突然飞起一脚,将嘴唇踢裂;最后,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瞿飞,男,于今年3月刚被绑架到教养院时,恶警郭鹏、宋恒岳唆使打手刘丰良、梁长胜等人迫害瞿飞。他们用布鞋抽打脸和头部,脸被打肿了。几天以后,接到指令的几个劳教人员对瞿飞进行了又一次迫害。其中劳教人员松树武用鞋底子不停地抽打瞿飞的嘴,而劳教人员杨立新从床垫子上抽了一根草棍,往瞿飞耳朵里插,插进去足有4~5厘米,致耳膜破裂。他们疯狂地殴打瞿飞,叫嚣:“你死了得了,教养院死几个又能怎样。”当晚瞿飞脸、嘴全肿了,浑身没有一点好地方。但恶警郭鹏仍不肯善罢甘休,又命打手、劳教班长刘丰良伙同梁长胜等人用木板打瞿飞,将瞿飞裤子扒掉,换大木板打臀部。
张勇,男,36岁,大连电子研究所工程师,清华大学毕业生,今年3月份在八大队被打手松树武用马扎子猛打头部,用鞋底子抽脸,并于3月28日被吊铐折磨。
刘文灿,男,59岁,2003年2月,被景殿科关进小号迫害,老刘的双手被反铐在铁床上七天六夜,等摘下手铐,老刘已经半身瘫痪,至今,生活无法自理。
石月力,5月初,被队长李××(因此人现有所醒悟,暂不提及名字)骗到严管班,进屋后,李出去了,带来几个劳教人员,他们冲上来将老石的脚绑在椅子腿上,双手背铐在椅子背上,怕他喊叫,就用四层床单蒙住头,几个劳教人员手持电棍狠狠地电击。看不解气,又用警察用的橡胶棒从脚下打到头顶。几个人打累了,说:“我们不想打了,可是队长非叫打,真没办法。”恶警景殿科进来冲着老石嚎叫:“我非把你打转化了不可;你不是炼功不喝酒吗?今天我就给你灌二两酒。”然后,打手拿板子野蛮地将老石的牙撬开,左下牙当时就被撬掉了一颗,血流不止。但是打手并没住手,继续野蛮地灌酒,结果白酒呛入气管,老石喘不出气,昏死过去。然而,就是这样,恶警景殿科也不放过老石,命令打手将他双手铐在床上,足足铐了两个多月之久,此期间,在恶警景殿科的授意下,老石多次惨遭毒打。致使老石生活不能自理,瘫痪在床。据调查,2002年初至2003年5月间,石月力三次被严重迫害,遭受毒打折磨。
吕开利,从2002年1月以来一直在严管班遭受残酷迫害,双手长期被铐着,头被套上拳击帽,曾多次被灌烈性白酒,几个月不许刷牙、洗脸,更别提洗澡。
严管班是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行法西斯集中迫害的地方。严管班的床铺上没有褥子,床板之间故意闪开很大的缝子,人被呈“大”字形铐在床板上,极其痛苦,还不许动,劳教人员三班倒监视,动就被打,不仅没有被盖,冬天,还要往身上浇水。要么不给水喝,要么强迫强灌很多水,不许上厕所。很多大法弟子都遭受到这种迫害。
以上所举(由于篇幅关系,不能全部列出),不管是恶警们亲自赤膊上阵,还是利用其豢养的打手,其目的就是为了“转化率”,为了邀功,为了请赏。当有法轮功学员声明强制转化作废时,他们恶狠狠地说:“在这里想反弹,比登天还难,想声明转化作废,是万万办不到的!”他们就是这样伪造所谓的“转化率”,上报虚假的“战绩”。
二、恶毒的精神摧残
在进行肉体迫害的同时,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还进行心理折磨、人格侮辱、精神迫害。
恶警们知道大法学员十分尊敬大法师父,因此,恶警朱凤山、雍鸣久、隋子强、景殿科等用最恶毒、下流的语言谩骂法轮功老师、谩骂大法弟子,以此刺激学员的精神,使大法学员十分痛苦。
孙燕,女,30多岁,恶警将大法师父的名字写在她身上,并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她;
胡桂莲,女,50多岁,脸上、身上(前、后)、手心、手背全部被写上大法师父的名字,两次被脱光(一丝不挂)衣服,侮辱性搜身;
宫春秀,女,50多岁,身上被恶警写上骂大法、骂师父的恶毒语言,一前一后两个大包袱挂在脖子上,进行文革式的批斗,然后,又被打得鼻青脸肿;
李萍,女,40多岁,恶警们除了对她进行肉体迫害,还对她进行人格污辱--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拔阴毛,性骚扰……对这种卑鄙流氓行径,打手们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是在为政府做事,我们才是做好人。”为了逼迫李萍放弃修炼,有一次,打手谢小莉在恶警队长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里灌尿!
同样,恶警景殿科,不仅在学员身上书写诬蔑法轮功的文字等,还用更邪恶下流的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心理摧残。据调查,景殿科不仅参与3.19、4.11、5.10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在2002年后,他还指使策划对法轮功学员吕开利、吴军、顾群、石月力等人的迫害。他是教养院恶警中最恶毒无耻的一个。我们掌握他犯罪的详细资料。
恶警院长郝文帅、副院长张宝林在大会小会上反复叫嚣的“只要能转化,用什么办法都行”,而这一切又正是江××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的体现。张宝林经常魔性大发时说,“你们不说邪恶吗?我就是邪!我就是恶鬼!”
三、残忍下流手段折磨女法轮功学员:鞋刷棍子捅阴道不见血不撒手
对女法轮功学员,教养院更是采取了极其残忍下流的手段,进行性侵犯。
在女队,恶警大队长韩建旻、苑龄月(此人因迫害大法弟子罪行深重,做贼心虚,现对外称苑桂茹、有“笑面虎”的绰号,内心极险恶)、万雅琳,恶警杨甡甡、杨静的唆使下,以张秀娟(外号刺儿)、葛红为首的一批工具、打手,采用及其残忍的手段,迫害女大法弟子。
常学霞,34岁,家住大连,被扒光衣服毒打后,关进小号,打手在恶警万雅琳的指挥下,用鞋刷往阴道里捅,在旁边放一盆水,不见血不撒手,一直到这位大法弟子昏死为止。
傅淑英,60岁,被上“五马分尸”刑,持续一个多小时,整个人被挣裂一般,打手用棍子捅她的阴部,致使阴道发炎、糜烂。
仲淑娟,被上“五马分尸”刑,打手用刷厕所的刷子,捅阴道,致使她大出血,坐在马扎子上,一起来,马扎子上就是一滩血,对此,恶警竟谎称她有妇科病。
陈辉,27岁,家住大连金州区,在小号被上“抻刑”(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折磨,嘴里被塞上抹布,打手用棍子猛捅阴部,上完刑,还要被罚站。
孙燕,30多岁,大拇指被恶警掰得长期没有感觉,阴部被捅得血流不止,罚站时,血顺着腿流到地上,连打手都私下议论太残忍了;她在小号被折磨得走路一瘸一拐长达一年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小儿麻痹症。
曲素梅,家住大连市沙河口区,在小号里大挂上五天五宿,打手往阴道里捅辣椒、抹布,使她三个多个月不能上床。
满春荣,40多岁,在被迫害中,打手往阴道里捅辣椒酱。
王丽君,33岁,被关进小号一个多月,用鞋刷往阴道里捅。
……
大连教养院这些超出正常人想象的变态恶行,就是社会上那些犯罪分子、地痞流氓也望尘莫及。面对这些令人发指的行径,恶警们恬不知耻地说:“我这就是代表政府,对你们进行转化!”
四、逼迫大法学员进行超时间、超强度、超极限的劳动
大法学员不仅被酷刑折磨,还被恶警们强迫劳动,为他们赚钱。拣豆、缝扣儿、穿筷子、系海带结儿等等。恶警们为了多赚钱、多发奖金,给每个法轮功学员每天规定劳动定额。学员必须不停手地紧张地干,才能勉强地完成定额,完不成的,不许睡觉。劳动时间也不断地被延长,由原来的早8点至晚8点,延长为早5点45分至晚上11点,超强度的劳动,使不少学员昏倒在劳动现场。极恶劣的伙食使很多法轮功学员出现了严重的营养不良。2001年冬天,恶警们给学员吃已经发芽、变绿的土豆,很多人吃得嘴发麻、头发晕、浑身乏力,学员们被折磨得心力交瘁。恶警韩建旻还恶毒地说:“这样对你们已经是最好的了,这就是你们的天堂。”“你们别想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死在这里!”
罪恶就是这样在大连教养院里上演着……我们以上所举的种种人和事,只不过是教养院暴行的冰山一角,明慧网上关于大连教养院的报道,不仅是真实的,更是远远不够的。从99年7.20迫害法轮功以来,短短四年多,在大连教养院就迫害死六位大法弟子(陈家福、刘永来、孙莲霞、王秋霞、于丽鑫、郑魏),多人被打残废(曲辉、刘文灿、薛楠等),宫学琴及女儿、杨明、李华、刘华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更多人身心留下无法弥补的创伤。
这就是大连市劳动教养院“亲如兄弟”“春风化雨”的教育感化和成果!然而院长郝文帅居然在电视上大言不惭地散布谎言,粉饰掩盖在其主管之下的整个教养院对善良人所犯下的罪行。而《新闻全景》的编导们,只为完成政治任务,不惜出卖良心、人格和新闻工作者崇高的责任,配合大连教养院颠倒黑白,欺骗群众。揭开其伪善的假面目,原来竟是血腥、残暴的棍棒政策加卑鄙、下流的一批流氓恶警。
在过去的四年中,江泽民通过造谣、诽谤和欺骗,操纵国家机器和社会资源,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的国家恐怖主义,不惜动用四分之一的国民经济来迫害亿万无辜百姓和摧毁人们对“真、善、忍”的信仰,他不仅违反了中国自身的法律和国际公约,更是对人类正义良知的践踏,迫害的是整个人类所赖以生存的道德、尊严和自信。江泽民不能代表中国,恰恰相反,他的行为走向了国家和人民的对立面,作为镇压法轮功的罪魁祸首,已经被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
大连教养院紧紧追随江泽民,疯狂地迫害大法弟子,罪恶累累、罄竹难书!教养院里这些疯狂的打手已经被登上了互联网的恶人榜。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已经成立,对迫害法轮功的单位、个人,不论天长地久、天涯海角,一追到底,决不放弃。
目前,在美国、比利时、法国、西班牙等国家,江氏一伙多名参与迫害的高官:罗干、李岚清、周永康、刘淇、夏德仁等已经被起诉,江泽民自己也在三个国家被法轮功学员控以“群体灭绝”罪,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由全球一百多个团体和知名人士组成。把江泽民送上法庭即将成为事实。而在道义的法庭上,江泽民早已被正义人们所唾弃。正告大连教养院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立即停止迫害,将功补过,否则,将成为江氏的陪葬。善恶有报,疏而不漏。
对于此篇所提及到的人物、事件及其它所关联的一切,我们持有翔实、可靠的人证、物证。(为给那些已有悔过、有所清醒的人以自补的机会,对某些重大事件有所保留)对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迫害,已明显地触犯了国家宪法及法律,同时,更是对民众基本人权的公然践踏!我们希望那些双手沾满鲜血的凶手们,及早醒悟过来,悬崖勒马,立功赎罪;我们更希望那些有良知、有理性的人们向我们提供真实事件及证据。我们将在适当时机运用法律,将真正的犯罪分子推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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