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班位于石市北城路,与第一、第二看守所、劳教所一、三、五大队相邻,是原劳教所改装的,这里是恶人迫害大法弟子的中心。外面大铁门昼夜紧闭,门口24小时有人把守,并且门口装有监视器,曾有大法学员吴永新在此门口贴正法标语,就是被恶警通过监视器看到而被抓的。里面有两座楼,南楼一、二层为恶警的办公室,从未改装三楼的锈迹斑斑的铁窗和铁门上还能看到劳教所的影子。北楼一、二层为关押大法学员的地方,共有两个大教室、六个谈话室(迫害大法学员的地方),恶警值班室和“助教”(迫害大法弟子的犹大)住在一楼,每个谈话室、教室都有监视器和窃听器。楼道走廊里也有。楼里所有的窗户都安装了防护网,楼门口有警卫24小时把守,任何大法学员不得随意出入。
洗脑班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90%是被绑架进去的,剩下的都是被骗进去的。学员一进去恶人们便开始了24小时不停的精神折磨。派“助教”、恶警轮流上阵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并且每个学员都有两名“陪教”(各单位派去监管大法弟子的人)24小时监管,几乎寸步不离。当有大法弟子绝食绝水抗议这种非法绑架及迫害时,恶警就伙同四个警卫强行灌食。学员坚定信仰不妥协,恶人们就整夜、整夜的折磨,四五天、五六天不让睡觉是家常便饭,这一招被恶警称之为“熬鹰”,是最狠毒的一招。这种非人的折磨是常人不可想象的,也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如果没有金刚不破的意志是很难闯过这一关的。当法轮功学员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困得难以支撑的时候,恶人们就采用弹眼球、拧胳膊、捅脑袋、捅鼻孔,架着来回走等手段折磨你,禁止你睡觉。就是要摧毁你的意志,企图在你精神恍惚、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搞转化签保证。
在石家庄地区鹿泉监狱工作的大法学员张云,曾被折磨17个昼夜不让睡觉,以至于站着昏了过去,把牙都摔掉了。河北经委研究生刘力锋,不知被熬了多少个昼夜。内蒙通辽学员丁力砚坚修大法,是被承受不了外界压力的爱人与在栾城县组织部工作的弟弟自己掏了六千元钱骗进洗脑班的。当她第一次被欺骗妥协了又清醒后,恶人们又对她进行第二次洗脑,折磨她八天八夜不让睡觉,她仍不妥协,恶人们就开始实行强制措施:灌酒、毒打、憋尿(不让上厕所),在脸上、胳膊上、手上写满了污蔑师父与大法、污蔑人格尊严的极其恶毒下流之语,几个男恶人又抓着她的手摁着让她写诽谤师父与大法的话……每当他们干这些坏事时都是背地里、在半夜、在学员都睡下之后,那些恶警与犹大们麻木了自己仅剩下的一点人性与良心关起门来干的(陪教不让在跟前)。我不知道,那些掏着钱将自己的亲人骗进这个罪恶的魔窟中的大法弟子的家属们,当他们看到他们的亲人们遭受这样的折磨时他们的良心是否还会安宁?
不仅仅是丁力砚,受到这种折磨的还有张云、刘力锋,石家庄电厂的孙金英和新华区人大的张素瑜等等。有许多人对电视上、报纸上看到所谓的“道歉信”上那些攻击师父和大法的话信以为真,有谁知道,每个所谓“被转化者”是历尽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炼狱般的煎熬,撕碎了自己的良心,践踏了自己高贵的人格与尊严,背叛着自己纯真、圣洁的信仰,出卖了自己无比尊敬的慈悲苦度的师尊后,才说才写的呀!
在高压下妥协的人,他们多数在7.20以后不就是为了一句真心话“法轮大法好”而被无辜判刑、劳教、开除、流离失所,以至于家破人亡的吗?说真心话的人,电视它敢播吗?!报纸它敢上吗?!只有逼迫他们出卖了灵魂的时候,造谣媒体才能大肆利用。
人没有了人身和思维自由的时候,其实是很可怜、可悲、可怕的,当一个人连思想都没有了自由,如行尸走肉般苟且偷生的时候,在人世间还能有比这种迫害更残酷、更残忍的吗?
被关进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有许多因坚信大法而被不法人员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其景凄惨无比。
鹿泉监狱干警张云,因坚修大法无故被劳教,期满后仍坚定修炼,又被送进洗脑班。她早已离异,自己和十几岁的女儿相依为命。当她被抓后,姐妹亲人害怕受牵连都相距很远,女儿孤苦程度唯有天知。
做羊绒生意的清河学员赵保省,曾是百万富翁,夫妻都坚修大法。在邪恶的迫害下,妻子流离失所,他因进京打横幅证实法而被抓进看守所,被恶警打断了胳膊,在看守所里他纯正、善良的举动感动了周围的犯人。在他受伤后,犯人们抬着他受伤的胳膊帮着他炼功。更让常人与恶警不能理解的是他修大法后,高尚的品德与人格赢得了邻居与他有生意关系的商人的敬重。当他被抓进看守所后,整条街的邻居都去看望他。那些商人们竟跑到看守所去与他谈生意签合同。在清河恶人奈何不了他,他被送进了省会洗脑班。他被送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只穿着短裤与背心,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吃了许多苦,才从距石家庄几百里地的清河好不容易找到洗脑班,想见见父亲,却因不是接见日而被恶警拒绝。两个孩子只得流着眼泪离开了。天冷了,保省没有衣服,洗脑班没有一个“工作人员”过问,放出去的法轮功学员买了衣服才送给了赵保省。
华药学员张淑敏,近七十岁的老太太。老伴瘫痪在床不能自理。只因为她和女儿曾炼过法轮功,被单位伙同恶警把她与女儿、女婿一起送进了洗脑班,留下病瘫在床的老伴无人照顾,张老太太多次向恶警哭诉却无人理睬。
棉二学员李英敏,为给大法说一句公道话,99年7.20期间一人骑着自行车进京上访。后又多次证实法而被恶人屡次迫害,丈夫承受不了压力而与其离婚。她无房、无钱,一人带着八九岁的女儿,租住在村里一间冬天没有暖气的房子里贫困地生活着。她在上班期间,被骗进了洗脑班,留下年幼的女儿怎样生活却无人过问。还有八中的老师郭占伟,丈夫师兰辉尚未从洗脑班放回来,她又与母亲粟三女在洗脑班见面了。石家庄热电厂的孙金英,因不放弃修炼早已被单位开除,可仍旧被单位同恶警将其在买菜的路上绑架到洗脑班,非法关押了5个多月不让回家。还有棉一的李树林、刘秀芳夫妻,安平的王建民、周惠英……还有……他们都是那么善良的大法修炼者。
洗脑班,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间地狱。在那里,有多少人留下了心灵上难以愈合的创伤与无法洗掉的耻辱与悔恨,有多少人丢掉了自己的良心道德,有多少人毁得只剩下一张人皮!
强迫“转化”,写“四书”,放弃修炼,与师父与大法“决裂”、“悔过”自己的修炼行为,这只是精神迫害的刚刚开始,更残酷的还在后头。
违心“转化”后,便开始参加“学习班”,对残酷迫害学员的江××、恶警必须感恩戴德,感谢它们的“帮助、挽救、教育”,感谢它们“春风般的关怀”“父母般的爱护”。每天上课必须接受它们的诽谤、谩骂、恶毒攻击法轮大法及创始人,“焦点谎谈”的谎言诬陷,滥竽充数的科技界小人的造谣欺骗,犹大们的揭批材料、光盘、录象等等。不仅看、听,还必须去揭批,骂得不够、批得不深都过不了关,还得重新洗脑。
有很大一部分学员是因为承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而被迫“转化”的,但他们的心灵深处依然保留着对师父、对真善忍的敬仰,对修炼返本归真的渴望。他们的内心又不敢表现出来。谎言也得听,揭批稿也得昧着良心写,还被逼着出卖其他大法学员。在这种双重精神折磨下,有许多人得了神经衰弱症和其它各种病,有的甚至出现了精神分裂症的症状。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煎熬,什么叫炼狱,什么叫度日如年,只有亲身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这几个词的滋味。痛苦中无法解脱,很多人只好在无奈中麻木着自己的良知,打碎了牙齿和血吞,脸上还得强颜装笑,苟且偷生地活着。
假“转化”的人日子不好过,真“转化”的人就更惨。特别是那些做助教的犹大们,这些人被逼走到罪恶的路上后,没有了善恶、正邪、好坏的衡量标准,没有了心法的约束,抛弃了修炼,抛弃了真善忍,甚至抛弃了一个普通人应有的道德品质。吃、喝、玩、乐、赌,不仅自己不修炼了,还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甘心情愿地替邪恶卖命,充当着恶警迫害大法学员的打手、骗子,毁掉了一个又一个人,其人早已堕落为地狱之鬼,可怜至极。“转化”就是“转坏”。
在江××株连九族的流氓政策淫威下,有许多单位的领导为了个人的乌纱帽和暂时的物质利益,明知大法弟子个个都是品德高尚的好人,却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昧着良心,将身边的那些为了救度众生而抛弃世间一切的大法弟子送进了这个魔窟。每送进一个学员各单位都得掏1-2万元不等。在2002年7、8月份的大抓捕期间,帮助恶人迫害大法弟子人员最多的单位是:石家庄制药集团下属河北制药、石家庄一药、华北制药等等,石家庄纺织集团下属:棉一、棉二、棉三、棉四、棉五、棉六厂,石家庄炼油厂,中电科技集团54所。石家庄化肥厂,河北电力系统下属:河北电建公司石家庄热电厂等等,还有石家庄周边各县:正定、栾城、高邑、藁城、行唐等等。
至今还在洗脑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犹大有:邢潇、李明、梁子凌等,曾经协助邪恶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有:赵聚勇、王博、杨洁、杨凯亮、李林平、李进丽、谷月红、尤丽萍、金卫平、宋振峰、史向东、李清、马会宾、李金霄、史金花、魏淑芬、谢素省、郑兰美、黄风、李曼、崔立新、尚正典等等。(有许多曾经替恶警当打手的人已渐渐清醒,有的已彻底明白过来了,发表声明后,重新走入了修炼的行列。)
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有:孔繁运、袁书谦、王建国、刘风珍、鲁惠英、王嘉风、张瑞芬(教健美操)、杨某(管理陪教)等等。
石家庄市610驻洗脑班的李京、王建国。
乌云遮不住太阳,谎言只能骗得了一时,却骗不了一世。真象总会大白于天下。正如我们师父所讲:“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理性》)“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绝大多数被洗过脑的学员都已渐渐清醒,我自己也正是看到恶警身上所表现出的:邪恶、谎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嘴上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猖及犹大们放弃修炼后的恶行,以及我自己没有了心法的约束后道德标准下滑的表现,以及我放弃修炼后,身体又重新退回到原来多病的状态中,才让我渐渐地反思,渐渐地清醒,在师父一次次慈悲的召唤下,才从邪路上一步步归正过来的。
虽然邪恶还很猖獗,迫害还没有结束,但历经魔难的大法弟子们一定会紧跟师父走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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