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江××利用手中权力,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这样的迫害是毫无道理的,是完全违背事实,违背人们意愿的。
2000年12月底我与几位法轮功学员上京证实大法,2001年元旦中午,由于我们路径也不熟,在去天安门广场的途中被地铁派出所非法扣留,与陆续被抓的十几位同修关在一起,后一同送到驻京办事处。他们强令脱光衣服搜查,搜走我随带现金260元。这里的环境是阴暗的。一男同修因炼功而被捆吊在行刑室用电鞭不停地抽打,打人声、叫声、恶人的吼骂声,还有功友们阻止坏人行暴的声援声混在一起,使人感到十分的心酸。第二天深夜把我们地区的约90名大法弟子全部转送至本地戒毒所。超高音量的喇叭震耳欲聋,播放着诽谤和歪曲法轮功的内容,借以洗脑和整日刺激我们的神经。
当天下午被转回市公安局看守所,首先对我们进行拍照和各种审讯,他们强迫我们看过关于天安门自焚录像后提审我,问“你有什么看法?”我答:“这是假的。”恶警又问,“为什么是假的?”我说:“这在以前,我们市有那么多人炼功,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就相信如果是师父的真修弟子就绝对不会自焚的。”第二天提审时,恶警又问:“你去过北京吗?”答:“去过。”又问:“那你为啥要去?”答:“我以前疾病缠身,是炼功以后才使我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而且师父又是教导我们在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所以我才要去北京证实大法,为大法修炼说一句实实在在的公道话。”
一间十几平方米的监室里,关押着二十几人,吃、喝、拉、撒、住全挤在一起,不准炼功,不准背法。功友们用绝食的方法来抗议,邪恶的警察就用极端残酷的灌食来折磨和迫害他们,一女功友被灌食活活折磨致死,真的是残忍啊。
由于我的眼睛状况不好(不让炼功,就看不见),我刚一炼功,一名恶警过来对着我就是一掌,强拉我出去罚站。第三次提审我,警察问:“你还炼功吗?”答:“要炼。”他说:“你炼功把家里搞得都不团结,”我坦然一笑,脱口而出答道:“我全家人可是和睦的很呢。”那警察一时无言以对,无计可施,凶相毕露地吼道:“再炼功叫你孙女儿连学也上不成。”(孙女儿在上重点中学)他们真的把迫害的黑手延伸到我的家人。好多天后,家人找人通过托关系以后才得以见着我。我孙女儿哭着说“你不要炼功了,否则学校就不要我了。”由于长期遭受迫害和摧残,使我身体极度消瘦,面容也很憔悴,女儿见着我就痛哭,全家一起都是痛哭。恶警威胁我家人说,我的眼睛又不好,到劳教所去要长期劳动而且每天要缴30元生活费。我不理会他们的威胁,坚决不放弃修炼;我炼功时好好的,他们长期关押才造成我眼睛不好的。结果他们向我家人勒索了七千多元后才放我回去,就像是走出了地狱。时间是2001年3月。
回家以后也不得安宁,由政府、公安、610组成的三伙人,常常来家里进行骚扰。限制人身自由、拍照、强扣身份证、不准炼功、用他们事先打印好的保证书威逼我们家人签字、到派出所报到等等。
2003年3月的一天,四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不由分说非法进行搜查,借口说我散发大法真象资料,对住宅居室进行肆无忌惮的翻腾。捣腾完后却不满其意,只搜出几张印有真善忍字样的书签。后来他们把我抓到公安一科审讯,一恶警凶神恶煞地用手对我的前额一戳,吼道:“你们功友已经供出你家里藏有大法资料。”我连理都不理他。当天他们一面又对我家进行第二次抄查,一面用手铐(一只手铐一副)把我铐起,恶警一边用手打我,一边骂我和我师父。审讯又失败了。下午把我带进电刑室,一样一样的刑具指着威胁道:“这样是做啥子的,那样又是做啥子用的。”对我进行各种精神迫害,实行种种恐吓手段,我毫不动心,最后他们无计可施了,没招了,只好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