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我为了去向政府说句公道话,就同功友一起于99年腊月28日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公安分局抓捕。派出所抓回后非法拘留我15天。
2000年正月20日当地派出所指导员把我从拘留所拉回后,送镇“计生办”,“计生办”主任满嘴喷着酒气,用巴掌在我的脸上反复的猛打,直到他的手打紫了打痛了,就拿炉钩子烧红了,准备烙我的脸,他拿在手里在我的脸上比量了一下,没敢烙就扔了。接着他又气急败坏的拿起一把上煤用的小铁锹,用足了劲抡起来翻来复去在我的脸上打,直打得我的两腮肿得很宽,他就又用小铁锹猛拍我的的前额,一会我的前额也被打得肿起了很高,两个眼睛充血都成了红的,整个脸都扭曲变了模样。当时一位功友一看到我被打成那模样,都不敢看我,在一边偷偷地哭。派出所指导员打完后,镇宣传委员逼我脱了衣服,只穿秋衣秋裤,两手举着五、六十斤重的大煤块,光着脚,他还在我的脚后跟下放两块三角小石头,让我踩着,在零下10多度的院子里站了有两个半小时。当时所有“计生办”人员亲眼目睹。
3月11号,镇党委秘书、宣传委员把我踹倒跪在地上,两人在我身上乱踹乱踢。他们打累了又要我在计生办楼顶上脱了衣服,赤着脚,两手在头顶上举着一脸盆水,党委秘书手里拿着四、五根电线,在我的身上猛抽,直抽得我身上的秋衣都渗出了血。这时他身上的传呼机响了,他才把手里的电线一扔走了。这时镇宣传委员又逼我趴在地上,拿着我的腰带抽打我的身上和双脚,直到把我的腰带都打坏了才罢休。这整个一下午的折磨使我三个晚上不能躺着睡觉,秋衣被血粘在身上脱都脱不下来。那天的下午还有三位同修,他们被暴徒强迫蹲在楼梯顶上,有的两手举着水泥块,有的两手举着大木头。
四月十号,晚上九点多,我们八个功友都躺下休息了,两恶警在酒店里喝完了酒,又窜到“计生办”,(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将我们全部赶出屋。当时我们都只穿秋衣,赤着脚,他俩把我们全部踹倒在院子里,他俩用穿着皮鞋的脚不分男女挨个在我们身上踢,用脚后跟跺手指头,跺太阳穴,还用大针在我的腰上连扎10多针。他们一边打一边骂:“上面说了,对法轮功怎么做都不过分,打死算自杀。”事后我发现我的整个胸膛都变成了青的。我妻子被他们摔休克了,他们方才罢休。
六月五号,两恶警晚上把我叫到院子里,问我法轮功是不是X教,我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不是X教。他就叫我脱光衣服,光着背,这个邪恶之徒把我的腰带抽出来,开始他用皮带抽我的头和脖子,后来这个恶徒竟然把皮带倒过来,拿着皮带头用那个大铁疙瘩,抡起来抽我的上身,当有几下打在我的胸膛和心口窝时,我感到肚子好像裂开似的。我本能的用两手托住肚子一头栽倒地上,这时他嘴里还骂着我,说我装死,又叫我起来,他又用皮带那头抽,我的胸膛和肚子被他打出了血。
镇政府不法人员仅2000年春节后这一次就非法扣留我们四个多月,这一年共非法扣留我们8个月之久。2000年3月某日晚上,由镇派出所所长带领七、八个恶警,乘两部车来抄我的家,一进门二话没说,问我家里的钱放在哪里,我说不知道,他们就用螺丝刀将我的三张写字台全撬了,所长拿去我信用社存折一个,另一恶警拿走我现金40元,他们又拉走我的彩电一台、放像机一台、功放机一台、音响两个、收音机一台、摩托车一部、电冰箱2组、验钞机两个,连两张新地图都不放过也一起拿走。东西拉走,存折拿去,条不打一个,直接就是抢劫。
2001年12月24日,我因传真相光盘遭市公安局绑架。这天下午雪下的很大,市公安局政保科长带刑警队一名恶警伙同镇派出所所长等10多名恶警,将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刑警队这名恶警给我强行打上背铐,并将我身上的钥匙拿走。他们几个人用条幅给我把眼睛蒙上,拿电棍猛电我的腋窝,并用小木棍拨我的肋骨,还用鞋底打我的头和脸。
当天下午,他们又抄了我的家,把我儿子准备结婚买的29英寸彩电和影碟机拉走。派出所所长姜言民将我家的所有存折全部抄走,他让两个恶警去信用社将没加密码的存折2万元全部提走。然后将我和妻子劫持去公安局,我被刑事拘留一个月,我妻子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在看守所我临出来之前,公安局政保科长带刑警队那个恶警,又打电话诈骗了我儿子1万元钱。他们这不是名副其实的绑票吗?真比黑社会还黑。
自99年7.20到现在3年半多的时间里,我就被邪恶的市公安局非法拘留两次,被送劳教所和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两次,三个春节不能与家人团聚,被关押在派出所。3年半有一年多的时间被公安局、派出所、镇政府非法关押,正常的生意不能做,父母子女及亲朋好友都遭到江氏邪恶集团的严重迫害。
但是,无论邪恶怎么猖獗,无论有多艰难,我们都牢记住师父的话:
大法徒,抹去泪,
撒旦魔,全崩溃。
讲真相,发正念,
揭谎言,清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