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八年初,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在我修炼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的牛皮癣病就消失了,还有慢性胆囊炎也好了。我看到了法轮功的神奇,所以每天都早起去公园炼功,当时我爱人也看到了我的变化,在我没修炼之前,他每天都帮我往患处擦药,因为得了这种皮肤病,他也很着急,看我修炼病好后他非常高兴。还特意给我买了一台带照明的录音机。他说:“这个录音机既能照亮,又能放录音带。”修炼法轮功以后,我严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做个好人。我们夫妻之间也很和睦,我身体非常好,连发烧感冒都没有得过。一家三口生活幸福美满。
就是这样的好功法,江XX邪恶集团却不让老百姓炼。而且诬陷法轮功,抓捕大量的炼功人,并非法把他们关进监狱,不允许他们讲实话。如果谁敢公开讲法轮功好,不管你是不是炼功人都抓。在这样邪恶的迫害下,我为了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世人,结合我们自己炼功后的实际情况,去北京证实大法。这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信仰自由,上访自由。
2000年12月24日,我买好票准备去北京。就在火车站被公安局的警察阻拦,让我诬蔑法轮功,我不说,它们就强行把我带到一间屋里开始搜身。把我的火车票抢去,问我进京干啥去。我没有回答。当在我挎包里翻出“法轮大法好”横幅时,一个警察朝我脸部给我一拳。然后给我戴上手铐,铐在暖气管上。我听他们商量把我的车票退了,车票钱却没有给我。把我带到公安局,送到管辖我的派出所进行审问,然后把我关在一间带护栏的房间。一宿不能去厕所。第二天把我送到拘留所,强行非法拘留十五天。我是个守法公民,而且我在修炼,做最好的好人。江XX邪恶集团却把我非法关进监狱,这就是它所吹捧的人权最好的时期,生活在中国大陆的法轮功修炼者,受到这样的迫害都不准你讲话,不准你申辩。
进了拘留所警察首先问我有多少钱,然后翻兜,搜身。我说有360元钱,他们让我拿350元钱交伙食费,我就给了他们350元钱。钱到他们手里后对我说,你吃加餐。我问什么叫加餐?回答说是吃粗粮,我说我不吃粗粮,吃正常餐就行了。但钱到他们手里就由不得我了。来到关犯人的房间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人住的房子。虽然是双层窗,但里窗有好多块没有玻璃,墙上方有一个直径半米的大圆窟窿用破被堵着,还露天。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间屋子里,使这里臭气熏天。有一个蓄水池每天早晨上面冻一层冰,有几双破被褥像鱼网一样脏的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几十个人睡在一个有30平米的大通铺,连翻身都困难。铺上的板子破了好几个大洞,用纸板铺上。如果一不小心就掉在洞里,把脚崴了。和我同期关押的大法弟子当时有20名左右都是60-70岁的老人。有一位是67岁的老人,去进京上访被恶警打的半边脸青紫色。还有一位40多岁的大法弟子被电棍烫伤50多处。有一些功友浑身长满了疥疮,也没有人管。大小便就在铺的一头,连一个帘都没有,也没有冲水设备,每天水管子里就像线一样来一些水。我吃的是加餐饭,可根本就咽不下去。大米饭都是黄色的,有很大的霉味,白菜汤的碗底都是泥沙,汤里有时还有树叶。喝的是刷锅水,上边一层油,水底全是泥。
如果家属要去探视,就必须交一百元钱。如果不交钱,就不让看。然后给你10元钱左右的日用品。出了拘留所,我没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一会社区往家里打电话,一会街道主任找谈话,找不到我就找我丈夫,警察还经常来。出了拘留所不到一周,警察骗我说找我谈谈话,让我去派出所,我去了之后又把我关里起来,送进了洗脑班。
我被非法拘留期间,派出所,街道找到我丈夫,让我丈夫和我离婚。他们说如果不离婚,我丈夫、孩子以后前途都受影响,家有炼法轮功的孩子不让上大学。在巨大的压力下我们离婚了。法官对我说,“你们是政治问题,法律是倾向政治的,上边有规定孩子不能判给炼法轮功的。”就这样把我们一个幸福的家庭拆散了。
我们的离婚给我儿子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儿子日夜思念我,每天都不停的地给我打电话,有时常在半夜打来电话,诉说他如何想念我,想和我生活在一起,一哭就没完没了。他的哭声像尖刀一样扎我的心。我的儿子从出生后就没有离开过我。我的儿子本来是一个爱说,爱动的好孩子,就因为父母的离婚变得沉默寡言。我告诉儿子妈妈现在没有固定住所,警察经常去姥姥家骚扰,妈妈流离失所,等法正人间时,妈妈一定去接你。
2002年3月,邪恶再次疯狂搜捕大法弟子。因为没有抓到我,就把我哥哥抓到派出所关了3个多小时。每天早上5点左右就去他家,晚上5点左右再去一次,一呆就是半个多小时,有时一天去三、四次,严重干扰了他的生活,每天打骚扰电话无计其数,他们生活在极度恐惧之中。
为了抓我,他们去我舅舅家骚扰,我妹妹、妹夫在外地工作。他们也不放过,又去我妹夫单位闹,又让写“保证”,不许炼功,又让他不许收留我。妹妹、妹夫也因此失去了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