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5日我一个人在马路上捡到一个钱包,有14元钱,还有存款单,想到师父教我们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于是我就送到派出所。当时正副所长、干警都在场,大约有十来个人,有一个所长说:你为什么不把存款单扔掉,把钱自己花了?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所长马上说:行了,我知道。后来他们对外造谣说我炼功炼傻了,神经不正常。他们想借此升官发财,叫记者去家里采访,问家人说我正常吗,家人说正常得很,就这样他们没得逞。
2000年底我们四个大法弟子写真相条幅,走出去证实大法,结果被当地派出所抓起来,关在看守所里。当时零下30度左右,我们被冻了六天,也不给饭吃。有两名大法弟子最后快要死了,才被送到法医门诊抢救。就这样恶警还逼其家人交3000元才放人。
回到家还是没有自由,被公安派人看管,不准上街,不准出门,出门还得去派出所请假。2001年2月底,在监控我的警察们交换班时,我趁机离开本县,流落到了外地。
2001年4月25日,我去北京证实大法,早上8点到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抓到警车上就是一顿打,当时大约三五分钟,就装满了一车大法弟子,共50多人,送到北京市平谷县。大法弟子一个个被恶警叫到没人看到的地方进行毒打。我被两个警察背铐吊起来毒打,一直打到昏死过去,才放下来。等我醒来感觉有人在我人中虎口扎针,警察还逼问我炼不炼,我没理他,最后恶警叫两个犯人把我抬到号里。我的双手不能动,粘满血迹,脸肿得特别高。12天后我被本县恶警接回,接着用电棍电我几次,15天后还不放我,也不让和家人见面,我开始又绝食抗议,直到两个月后,我由原来的体重128斤降到八九十斤左右。在这期间,恶警们用尽各种手段逼我放弃修炼,还是没得逞,最后将我非法劳教三年。公安局、610办公室,趁机勒索家人钱财,总计四万多元(其中贷款8000元)。610的一个主管还托人向我丈夫开口要钱,说要请他们内部人下饭店,让我丈夫把钱送他办公室,开口就要2600元……他们收受钱财,仍要往保定高阳劳教所送我,通知我家人送行李、衣物,还欺骗家人说我在看守所身体很好,不挨打,也不受气。等丈夫见到消瘦的我时大吃一惊,家人才识破了他们骗人的鬼话。我告诉家人,我在里边受尽酷刑折磨,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再也不要上他们的当了。我16岁的儿子用手指着恶警义愤填膺道:“我会找你们一个个地算帐的,我妈是个好人,是为正义走出来的!”就这样在家人不配合恶警的情况下,我闯出了魔窟,开始流离失所。
恶警还是不放过我的家人,把我双方父亲抓到看守所,三次威胁,打听我的下落,不说就逼写保证、按手印:如果我再去北京,他们二老是老干部,就不给他们工资,扣帽子说是什么“反党”……,十几个警察还窜到我家,威胁我快要70岁的老母。2002年年初、三十和初二晚上,十二点左右,恶警又闯入我双方父母家进行搜查威胁,打听我。
在家里时我是顶梁柱,凭我自己干活养活这个家;因我被逼流离在外,我丈夫没有工作,没有收入,造成生活困难,儿子不能上学,侄子被牵连不能当兵。在这种高压迫害下,我丈夫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含冤诉苦无门,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身高1.78米的他体重只剩86斤。看着这个被江泽民流氓集团活活拆散的家,我丈夫一度觉得无法活下去了,一次又一次想死。在师父的慈悲下,在大法弟子的帮助下,我丈夫又找上了工作,我儿子也上了学。我现在流离失所近两年了,全家人仍不能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