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文化,大字不识一个。没有炼法轮功前身上全是病,关节炎、肝炎、心脏病、胃病、头痛、晕,病了十几年。1996年3月3日得法,开始学法炼功,越炼身体越轻。炼了半年,身上的病全好了,像换了个人一样。《转法轮》书也能看了,基本上能通读,师父的《洪吟》书全会背,师父的经文也能背,始终按照师父的法“真善忍”去要求自己,做到先别人后自己。
1999年4.25后几天,大队治保主任天天往家找,不叫学、不叫炼,我就不听他的,照样学,照样炼,大队治保主任晚上白天都在门口盯着。村党支部书记来到我家说:“你反对XX党、反对政府。”我说:“炼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不参与政治,不反对任何党,不反对任何政府。”他说:“那你也不能炼。”我说:“不让炼,我有了病医疗费谁给拿?”他说:“你还再炼,我就治一治你这个法轮功。”我说:“你治得了我这个人,你却治不了法轮功,就靠你这点权力,你也治不了法轮功,40多个国家都在学都在炼法轮功。”他不吭声了,恶狠狠地走了。我接着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你动不了我坚定大法的心,我坚决要学炼到底。”
1999年7月20日,乡党委派了两人天天在家盯着我,还有村治保主任带着两个人往家去,找我丈夫(也修炼法轮大法),我丈夫当时已被迫害得流离失所,他们没有见到,就把我叫到乡政府。他们让我自家哥找我丈夫,找不着就别走。第二天上午,党委书记开着小汽车,带着乡全班人马30个人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把我家抄了。30个人就把我师父的像从墙上摘下来,还有大法轮图,拿的拿,翻的翻,把书、讲法带子、资料都拿走了,把我也带到乡,在乡关了一夜,第二天上午1点送到县拘留所。下午提审我问还炼不炼,我说还炼。所长说:“再炼就拘留你半个月。”半个月头上,拘留所给乡打电话,传到我家说:拿500元就放人。借了500元,乡里带着我弟弟,把我从拘留所接出后带到了乡里,他们不让我回家,把我锁在屋里逼着我要钱,我没有钱,他们说:“不给不行。”又借了200元,这才把我放了。
农历六月二十日12点,乡党委书记带着20人,有男有女,进我家把四个柜、床铺、桌子、抽屉翻了一个遍,把柜里的东西扔了一地,书、讲法带子、资料都拿走了,把我带到乡里。家里留下两个孩子,一个12岁、一个13岁,还有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老母亲没有人照顾。乡党委的人在半路上骂我,威胁说给弄个高帽戴上游街。到乡里后就提审,派出所所长问我资料从哪来的,我没有说。第二天我被关到拘留所,无限期关押。关到8个月时我要求无罪释放,他们说:上边没有文件,你等着吧。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身体衰弱,后来发展到不能吃饭。他们找了一伙犯罪分子摁住我就灌酒,抽出管就出血了。我被迫害得40多天不能吃饭。他们跟乡打电话,传到家让带2000元钱,家里没有钱,孩子到拘留所打了欠条,我才被放出来。从此后我就被迫流离失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