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96年得法,我五个孩子都修炼法轮功,我们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75岁的老母亲不修炼,也没有吃过药。720后,母亲对我说:“你老师的像、《转法轮》都给你保管得好好的。”我说:“您不怕吗?”母亲说:“谁要再往咱家要像要书,我就碰死在他身上。”以后就再也没有被问过师父的像、书的事。我跟母亲说:“您有正念,师父保护着您呢。”
我2000年7月24日流离失所,靠捡破烂为生,始终以师父讲的法为重,大法工作主动做,不怕苦,不怕累,争前恐后干,严格要求自己,学好法,讲清真相,发正念,做好三件大事。
2000年7月19日,我回家,晚上和爱人学完法、炼完功后,深夜12点乡党委书记带着男女20人,什么手续都没有,就把我的家抄了。四个柜、床铺、桌子、抽屉,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把柜里的东西散了一地,搜走了师父的像、书、讲法带子、资料,连我和爱人抓走,还不叫对孩子说一声。带到乡政府,把我和爱人锁在小汽车车库里。深夜1点多钟,派出所副所长叫我到他的办公室,不叫坐,逼跪下,我不跪。派出所副所长就往我鼻梁上杵了几拳,还让我跪,我就是不跪,他就双手左右开弓打我耳光,连续打了七八下,还走到我背后,穿着皮鞋就往我的大腿腕上跺,把我跺倒在地上。屋里有一盘高压线,他去拽,没有拽动,就接着往我身上跺,跺了几脚后叫我站起来。我站起来,他吸着烟,用烟头往我胳膊上烧,烧完后,叫我出了他的办公室。又把我锁在汽车库里,我爱人也在里面,我俩被关了一夜。第二天上午12点钟,我爱人被送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8个月。
第三天,看管我的那个人把小汽车车库门锁打开,又叫我去他的办公室,不让坐,逼迫我下跪,我就是不跪,他上前也是双手左右打我耳光,把我一直打到门后。然后叫我坐在椅子上,我凡是遇到这种情况都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一会儿他就叫人又把我锁在小汽车库。
第四天看管我的人把门锁打开,领着我到秘书办公室,秘书早就准备好的一张“保证书”,在桌子上放着,让我签名、按手印,我当时想,到外边还学还炼,就违心地签了名,按了手印(现在知道自己一念之差,没有按大法要求去做。)秘书说要我找保人,来五个人保我,我说我找不到,又把我领到小汽车库关押起来,锁上门,不管了。我想这样下去不行,天黑了,我在屋里晃大铁门,晃得很响,有人来了问:“要干什么?”我说:“解手。”他把锁开开,我就到厕所去,跳墙头就跑了。
后来听母亲和小孩说,当时乡党委书记带着人,不走我家门口,跳墙头进去,把俩孩子从屋里叫起来,就问:你爸爸往家来了没有?有的人在各屋子、厕所到处找。从此把我家给盯住了,隔几天一次,有门不走,专跳墙头,还对邻居说见了我回来就举报。在村里,他们用2000元悬赏抓我,外边还说:三个县口都在抓我。2000-2001年派出所公安三人,带着酒气到我家,跟孩子说,抓住你爸就判刑。一到敏感日都有人在家盯着,家里还有75岁的母亲,两个孩子没人照顾。二间房子倒了,二间房子塌了。十六大前他们往家抓我没有抓到,就把我家的街门、屋门跺倒了。我母亲早起一看门倒了,找了自家叔安上。
我流离失所在外做大法工作,一个月骑着自行车三次送资料,往返400多里,连续做一年多。没有坐过汽车,黑夜没有住过旅店,不管冬天还是夏天,不管刮风还是下雨,我都遇到过。骑自行车送资料,天黑了就在村外柴火垛扒个口子住下。
2001年8月,在某国道两县交界处被查,有大法资料、书、三轮车被扣了,叫我跪我不跪。我说:三轮车不是我的。打电话叫人来领,我又找机会走了。凡是这样的事都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