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爱人都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自1999年7月份以来,在江氏集团的指令下,镇政府对我们进行了多次非法关押、罚款和监控,给我们和家人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1999年7月下旬,我们村近20名大法弟子被镇干部强迫集中在我村大队院内,除吃饭外,不准回家、不准请假,一连几天,对我们实行非法监控,并且挨个搜家,收缴大法书籍。
我爱人和其他十几名大法弟子被关押在镇政府,门外上锁,不准探视,好几天不让回家,上厕所也有人看着。
2000年4月下旬,一个镇干部和一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镇干部对我爱人喝道:“再不准炼功,在家也不准炼。”随后又指着我喝道:“你也不许炼,炼就把你们抓走。”那个恶警在我家肆无忌惮,四处翻看,强行拿走了我们的炼功带和一套师尊讲法带、一本《转法轮》。他们执法犯法,随意搜查,无任何法律证件。
2000年7月中旬,我和我爱人及我们村其他几名大法弟子无辜被用车强行拉到镇政府,说是奉上级命令,对大法弟子要严加看管。我们被锁在一个大屋子里,不准随便出入,上厕所都有人看着,一关好几天。
2000年12月中旬,我们镇数十名大法弟子无辜被强行用汽车拉到镇政府,被锁在镇计划生育大楼三楼大厅里,第二天被移至敬老院,我和妻子都被关在这里,家里只剩上小学的小儿子。几天后,我们被逼迫交了近6000元“押金”才放回。
从镇里出来没几天,大概是2000年12月30日,我和我爱人又被抓到镇里,和我们同屋的大法弟子都是被同一时间抓进去的。一个镇干部说:死刑犯可以上诉,你们法轮功冤死也没处告,上边说了,想怎么整你们就怎么整,对你们可以不讲法律。那天晚上,我被叫到另一个屋,县公安局的一个科长和镇派出所所长对我大打出手,左右打我耳光、用脚踹我前胸、踢我腿,还扬言扒去衣服弄到外面冻着我。那天晚上被打的还有一个女大法弟子。第二天晚上,一个看管我们的干部说:“这次抓你们是全国统一行动。据上边指示,说明天就是新年,法轮功要自焚,要有大批的自杀。你明天看报纸,一定会有报道的。”这些官员就是在被这谎言欺骗和蒙蔽下干着坏事的。8天后我们被释放。
但回家没几天,大概是农历腊月二十四早6点多,就听有人喊门,出去一看,是村治保主任和镇干部,还有穿制服的公安,他们说:中央有令,对你们要严加看管,还得把你们弄到镇里。我问他们我们犯了什么法,凭什么三番五次抓我们?那个姓王的说:你还敢问,如果你能看到江泽民的讲话你就不问了,就是因为你炼法轮功!镇干部说了,谁不去也不行,并指着公安对我们说:谁不去就让他们来处理。后来在村干部极力担保,才允许留下我照看小孩,但每天必须早中晚三次到镇里报到。我爱人和其他几名大法弟子当时就被车拉走了,早饭都没让吃。
紧接着过了几天,我看到电视放的“自焚”才恍然大悟,想起元旦那次关押我们时那个值班干部说的话,我明白了“自焚”是江泽民一伙一手导演出来迷惑世人的,完全是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
我爱人他们被关押了十几天,直到正月初八才被放回来。但是每天仍打电话找我们,对我们进行监控,一直持续到元宵节以后。大概是4月初,我爱人又被叫到镇里对其施加压力。
自从1999年7月份到现在三年多的时间里,除对我们关押拘禁外,每逢所谓“敏感日”,就来找我们,对我们进行监视。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权就是这样被随时侵害着,不准上访、不准串门、不准讲真相,没有说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