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腊月初二,我和大姐、母亲(二姐比我们晚一天在京相遇)与另外两个同修一块去北京和平上访,初四早到达天安门广场被人拦住,问是否炼功……事后被带到当地驻京办事处。我们集体炼功被服务员告发,进来一个胖高个,恶狠狠二话没说抬手就打,大姐当时被打倒在地,拖出去手铐铐在走廊的柱子上,天黑才给打开。
初六被当地派出所拉回。我和二姐与另外两个同修被拘留半个月。母亲和大姐被送看守所,而且还被罚款10000元。腊月二十五放回家,在派出所大姐被副所长一伙用刑,叫她跪在地上,面朝下背朝上,有人在背后踩住双脚,用警棍毒打,直到打累了才住手(大姐臀部被打得黑紫),我和二姐、母亲还有另外两个同修,被关进铁笼子罚站,让我们面向墙壁,墙上画一横线,伸直双臂向上摸线,如果摸不到,恶警就使用警棍打,还让我们站在雪地里不准说话等。
2000年夏天县610办公室的人让写保证书,由于大姐没写又被关进洗脑班强行洗脑大约20天(后写保证书放回)。
2001年11月26日下午,我和母亲正在家中烙煎饼,突然来了两个人让我们走,问上哪去也不说,我们不走,第二天早上我和母亲被乡派出所所长强行带进洗脑班。在洗脑班让写保证书不写就打,大姐和二姐也被他们绑架到洗脑班。她们二人由于不写“保证”,被打“五心”,即头心、两脚心、两手心(打她们的是县里花钱请的打手),母亲被抓住头发撞墙。听邪恶之徒说打“五心”能死人,死后验不出伤。
因99年上访,哥哥被当地派出所用手铐铐在派出所里一天。
我们村的大法弟子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不一一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