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春节,我市进京上访的共有二十多人被绑架,其他人是不同时间被遣返的。正月十六日,狱警说:“上面有指示(实质是“610”犯罪组织的指令),要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军训’。”(其实是对大法弟子的残酷折磨)
上午七点左右,狱警把监仓打开,几个武警押着我们,这时监狱走廊两旁站满了武警,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电棍、压条(是一种塑料制作的一寸方楞子,有弹性、抽到身体上就两道血口子),恶警们把我们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带到监狱阴面没有阳光处,在零下二十多度刺骨的寒风中,不准穿棉衣和棉鞋,只准穿拖鞋,而且墙根底下到处都是大小便结成的冰,就在这样的地方,恶警们逼迫我们不戴手套在冰上做俯卧撑,有的同修因用衣袖裹住手,而被恶警们毒打,恶警用脚踩住我们的双手,我们没有力气做时,恶警们就用电棍电头、脖子和面部,用脚踹大法弟子头和脸,一个大法弟子被打得脸流遍血。就这样折磨我们两个多小时,我们许多大法弟子的双手掌都冻起鹅蛋大的水泡,然后又把我们大法弟子弄到犯人放风的地方,逼迫我们蹲着马步走圈,如有走慢或走不动了,恶警们就用电棍、压条、拳脚相加,压条不知打断了多少根!特别是看守所监管大队大队长孙XX,还有一个武警队长,哪个大法弟子走不动,就由四五个恶警按倒大法弟子用脚踩着身体用电棍电、压条打。把一个大法弟子打得昏死过去还打。恶警队长和武警队长打哪个大法弟子,其它四五个恶警就一起上,打哪个大法弟子,同时问炼不炼,说炼就继续打。
一位大法弟子双手和脚被铐在铁栏门上打,最后被抬到监仓,趴在床上吐黑血水。就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三天一夜,我们全身没有一点好色,都是乌、青、紫色。第三天大队长孙××和武警队长还有几个狱警到我所在的监房,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大法这么好,能使修炼者达到身心健康,我怎么能不炼呢!”这时,武警队长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脸上,顿时我的口鼻直流血,他和几个狱警转身走了,然后孙××揪住我头发往墙上磕,把我的衣服撸下一看,我全身乌、青、肿没有一点好地方,他怕担责任,没有说什么,转身出监房。这次恶毒的迫害,使我们许多大法弟子的双手掌全都脱皮,多数手指甲都掉了,没掉指甲的很长时间麻木没有知觉。这次进京上访每人被非法罚款五千元。
2000年7月17日,我正在家建房,就被派出所恶警非法绑架,劫持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在一个叫“魔鬼号”的监房里,这个号的刑事犯人个个心狠手辣,再加上受恶警的唆使,他们更是魔性大发,肆无忌惮的折磨我。全号十几个犯人,每天晚上轮番值班看着我,不让我睡觉,变着花样折磨我。白天干活,犯人每天三至五遍毒打我,这样的折磨足足半个月啊!我当时真有点难以忍受,就在我最难忍的时刻,我想起师父讲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这八个大字在心中出现,我立刻就觉得全身高大,力量无穷,我想这点难算什么,怕折磨的心放下了,他们再没有折磨我,以后又给我转了号了,我体验到了心一放下,环境立即就转变。
大概是在7月23日,狱警要给我们大法弟子非法照相,这时,我遇到一位大法弟子60岁左右,我认识他,7.20以前还是个点的辅导员。可是那天被恶警们和犯人打的头和脸肿的都变形了,眼睛肿的成一条缝,我几乎都认不出他,他声音沙哑,语气无力的对照相的狱警说:“你们不给我饭吃,也不给水喝,我想找你们领导谈一谈。”就在当天晚前半夜,他因伤势太重呻吟,犯人睡不着觉,叫狱医给治,狱医说:“吼什么?他死不了。”半夜约二三点左右,听犯人喊:“炼法轮功的老头死了。”狱警说:“把他抬出来。”一个健康人就是因为不放弃信仰真、善、忍,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爪牙活活打死,也是我们市第一个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
他是1996年春得法的,在修炼大法之前,有多种疾病缠身,特别是糖尿病综合症,久治不愈,提前病退,经多方治疗和炼其它气功,真是钱没少花、罪没少遭,可是病情仍不见好转。通过修炼大法以后不长时间,以前所有的疾病全都好了,综合身体检查一切正常。他正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功效,为了这么好的大法能叫更多的人修炼,都能在大法中受益,几年来,他省下来的钱请大法书《转法轮》,多次步行六十多公里到农村去洪法,他说走多远也不觉得累,越走脚步越轻。可是就是这么好的大法,却遭到江XX那个人权恶棍的残酷打压。2000年6月末,他和我们当地十几名大法弟子,怀着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的心,依然进京上访反映真实情况,却遭到非法抓捕。
当时看守所非法关押的七十多名大法弟子得知他被打死的消息后,我们集体绝食四天,提出四点要求:第一、必须立即停止对大法、我们师父的诽谤和诬陷;第二、必须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第三、必须允许大法书籍出版发行,给大法弟子一个学法和炼功的宽松环境;第四、必须立即交出打死法轮功学员的凶手并绳之以法。恶警们非常惊慌,并允许大法弟子在看守所里学法炼功,有的狱警承诺以后再也不打大法弟子了。这时,市公安局副局长(“610”非法组织头目)郑××也到监狱劝我们吃饭,我们说:“四条要不答应,我们大法弟子继续绝食抗议到底。”恶人非常害怕,于7月28日早晨五点,在没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由多辆警车押送,分别把我们十八名女大法弟子送到劳教所,其余六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送往某市戒毒所洗脑班。
我被非法关押五个月后,于2000年12月20日,暴徒们把我、另一位大法弟子还有六个女大法弟子的一起送到市教养院。我在五大队新收班被非法关了一个月,这里非法关押了男大法弟子五十多名,后来又给法轮功学员编在一个中队,中队有三个队长,一个队长姓邢,两个副队长。在2001年元宵节那天上午八点左右,有两个中队长告诉我们学习,然后他们就拿出报纸念,内容全是歪曲事实的谎言和攻击大法与诽谤师父的话。这是我立即站起来制止他们,不要诬蔑和诽谤大法!他们就以我扰乱课堂为名,把我拖出去,有个很恶的叫张X,问我你怎么了?我说:“你们念的报纸全是无中生有诽谤我们师父的谎言。”他没有话说,然后罚我在外面站半个小时后,叫我进他们那屋里去,我进屋一看有三个队长,然后张拿起电棍电我的嘴唇,其他队长也拿电棍电我,折磨我一上午,中午给我关进小号里,午后又来了五六个队长(从没见过),叫看小号的犯人把小号门打开,把我押到另一个屋里,他们疯狂的将我按倒,把我的手反铐上,然后用脚踩我的头和腿,五六根电棍同时电击我有两个多小时,我的脸被他们用脚踩和电棍打的满脸是血和青肿。
第二天上午,队长把我从小号里弄到他们屋里,对我说:“昨天你扰乱课堂,向我们认个错。”我平和地告诉他们说:“我没有错,而真正错了是对大法和我们师父的诽谤以及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在这场对好人的邪恶迫害中,你们要清醒、理智的辨是非,不能受谎言宣传所欺骗和蒙蔽,要记住善恶有报是天理的因果关系。”那两中队长听完我说的话,脸也红了,谁也没说话。过一段时间,他们对我说:“你认个错吧,我就把你从小号里放出来。”我心想你们妄想!我是为了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才被你们非法绑架来的。站在常人角度,好象认个错给他们一个台阶下。我如果认错,为了从小号出来享受安逸,那不等于配合了邪恶破坏大法了吗?不就等于邪恶造假报纸,迫害大法诽谤师父,我认同是真的,而我们是错的吗?看表面为一句话好象挺简单,其实不那么简单哪,一句话就已经决定,你是在维护大法、证实大法,还是破坏大法了。我当时就果断的对他们说:“我没有错!你们读报纸的内容全是造谣、污蔑、栽赃、诽谤大法和我师父。”这时大队长刑XX来了,他问我:“你有没有错?”我仍然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错!”然后刑告诉一个队长,去多拿几根电棍再叫几个队长来,不一会工夫电棍拿来,还来了几个队长,再加上屋里有八九个队长,他们把我手反铐上,按在地上压住我的同时用电棍电击我,最后电我的电棍都没有电了,刑才停下,他说:“你赢了。”意思是电棍电我不好使,然后就用手打我脸,当时我的脸全是血,这样折磨我一上午之后,又给我关进小号,小号里的折磨更是惨无人道,从早晨五点开始,就叫我抱腿坐,直到晚上十点左右,天天如此四十天啊!这时,我臀部都坐出水泡了,疼痛难忍……就在我在小号被非法关押期间,2001年3月19日,酷刑强迫转化开始了,从沈阳马三家传来许多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毒辣方法,教养院的男女大法弟子只要说炼,每个人都要遭到七八根电棍电击,直到没电为止。从2001年3月19日开始,凡是送往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以上的酷刑迫害。我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后,又把我转进严管班,从到严管班我就坐小板凳(凳面宽8厘米高是18厘米),从早坐到晚,我的臀部都坐烂化脓了,“3.19”疯狂迫害强迫转化期间,教养院迫害致死三名大法弟子。
2001年8月9日,我从严管班被转送到某县最黑暗的劳教大队采石场,我们同去的是二十名非常坚定的男学员,到那里以后,恶警和犯人整天研究,怎么变着花样折磨和迫害我们。我们大法弟子就绝食抗议,恶警们把我们同去的八人送到某镇砖场二大队严管班,这时,一名大法弟子绝食四十六天抗议,另一名大法弟子昼夜戴铐子四十三天,我们在那吃的是鸡饲料。那么大的关山,还把我们十二名大法弟子分别分在两个中队,每个中队六个人,每个大法弟子有两个犯人包夹,邪恶势力非常害怕我们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的力量,所以他们不择手段的想分散我们、孤立我们。我们同修互相说一句话,他们都非常惊恐、害怕。包夹大法弟子的犯人在恶警的授意下,经常惨无人道的折磨大法弟子,还说是政府叫干的。我们学员就绝食抗议,有一次一位大法弟子被犯人毒打之后,去找大队长田某反映情况,田不但不处理打人凶手,反而把这位大法弟子关进小号和另一位队长用十五万伏高压电棍电击他的头部,长达四个多小时,事后这位弟子在小号里总感觉头昏。这时,我绝食抗议,教养院院长高X把我当成带头的,说就拿我开刀,把我关进小号里,同时叫张狱医(也是队长)给我灌食,张狱医找了几个犯人到小号,把我的双手反铐在铁椅子上,两个犯人按着我的头,另一个犯人拿筷子双手用力撬我的牙缝,我的嘴角往外流着血,然后用胶管从鼻孔插到胃里,用高盐水和粗面往里灌,我的鼻孔也被插破,往外淌血,因为胶管粗,灌的又急,呛地我直流眼泪,真是非常难受啊。灌完食后,他们又把我的双手反背铐在墙上的铁环里,昼夜只能背靠墙坐着,过了三四天后的一个下午,院长高×叫管小号的于队长,把小号门打开把我弄到屋里,一个队长把我手反铐上,用绳子把我的两条腿捆起来,然后高×拿个凳子坐在我身前,拿一个高压电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粗大,我看比十五万伏要大得多,然后就电击我的头,边电边说:“你们不是能上网吗?我就不怕你们告。”就这样折磨了半下午,那天在场的有院里的书记王某、科长宋某、小号队长于某、还有另外两个队长。我在小号关了二十八天,临放头两天书记王某和队长田某又去用电棍电击我,这时一位姓尹大法弟子遭到严重迫害,还有一位王姓大法弟子耳朵被打破,缝了五针,我看恶警们太邪恶了,我再一次提出抗议。在2002年9月6日,恶警把我送进严管班,叫三个犯人监视着我。9月8日,那天科长宋某安排犯人念诽谤大法的书给我听,我说:“我不听,你们不要念了。”这时,三四个犯人一起来打我,并告诉我这是政府叫我们打你的,听就没事,不听就打。然后我去找科长宋某证实,是不是他指使的。见到他后,我就问他:“是你告诉犯人打我吗?”他不回答我的问题,他以为我是求他,然后我说:“我不是想乞求什么,我只想证实一下是不是你叫他们干的就完事了。”他还是不说话,看来大法弟子真正能放下一切执著,去面对迫害时,邪恶是惊恐、害怕的。僵持一段时间,我转身回去了,就这样每天被打四五次,少则也是二三次,整整折磨我三天。在9月11日,他们又把我关进小号,白天一个犯人看着,折磨我,晚上两个犯人折磨我,管小号那个队长于某也经常去折磨我,我在小号又绝食抗议,张狱医以灌食为名用邪恶手段来迫害我,我不向他们妥协,继续绝食,抗议恶警对我们的邪恶迫害,这时小号于队长叫犯人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只穿一条裤头,把门打开冻我,一直冻到晚十二点钟,大家知道北方九月末已经是寒气袭人了,就这样冻我七天七夜,还不让我睡觉。看我那两个犯人告诉我,是陈叫他们干的,邪恶对我所有的酷刑都用上了,看我还是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并坚定的在维护大法和证实大法,那个狱医张大队和管小号的于队长更加穷凶极恶,张大队拿着高压电棍来电我,看我一声不吭,于队长说:“我就不信他那么抗电”。他接过电棍继续电我,我还是一声不吭,然后张狱医害怕了,量我血压一看,他们再也不敢灌食了。
就这样在2002年9月28日,又把我送到严管二大队继续迫害,从来到这里,就被昼夜戴铐子,一直到2003年1月16日期满释放为止才摘铐子。回想这三年多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及其帮凶,对我的邪恶迫害其手段卑鄙、毒辣、惨绝人寰,真是邪恶至极啊!
以上所述只是冰山一角,细节过程真是罄竹难书啊!三年多邪恶对我残酷的迫害,我能在九死一生中闯出来,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对大法的坚定和对师父的正信。师父说:“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体验到,只要我的正念很足,邪恶就是一个纸老虎,什么也不是。
从1999年7.20至今,江氏政治流氓集团,人权恶棍所发动了这场史无前例的对好人的镇压,使无数人因坚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修炼者受到残酷迫害,有多少修炼者因为不放弃信仰“真、善、忍”而被迫害致死。有多少大法修炼者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精神病院、洗脑班,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修炼者被非法开除公职、开除学籍无法计数!为什么?就是因为按着“真、善、忍”宇宙大法去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就被江氏那个政治流氓剥夺了公民的生存权利。我们强烈呼吁国际法庭和国际人权机构,能为我们所有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讨回公道,并尽快将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绳之以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们师父的清白,还大法弟子的清白。
我呼吁全世界所有正义善良的人们,共同制止在中国所发生的这场浩劫,让邪恶之徒受到应有的惩罚,使善良正义永存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