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94年6月份,我身患不治之症,到处求医,走遍全国各地,但医治无效,家中的钱也花光了,还欠了很多外债,人也病倒了,饭水不进,走路困难,视力减退,直到1998年一位友人给我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并念给我听,越听眼前越亮,4、5天后我的身体奇迹般的痊愈了。自打我开始学法炼功,走上修炼之路,是李老师给我了第二次生命,很多不解之谜都在这部法中揭开,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但到了1999年7月20日风云突变,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的血腥镇压全面开始了,一时间真有天塌之势,上下鼓噪,颠倒黑白。
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真善忍,使人心向善,思想升华,社会道德回升,我就本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每一个公民都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上访自由,要向国家政府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善恶有报是天理。于是1999年12月23日我进京上访,后被带到我市驻京办事处。我和另外两个大法弟子被送进厕所里,不给吃、不给喝,第二天就把我们送回当地市,把我关在一个小屋里,白天两个人看着,晚上5点锁门,早上7点开门,吃住、大小便都在这屋里。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居委会天天跟着要钱。一天,派出所来人叫我写“保证书”,保证不进京上访,我没答应,于是恶警火冒三丈,气势汹汹的朝我骂来,我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开始绝食,邪恶之徒千方百计勒索了3000元钱,在我绝食7天后把我放回家。
为了减轻迫害,抑制邪恶,我才冒着生死进京上访,我与丈夫于2000年7月23日再一次来到北京,我们到了天安门广场打出鲜艳的横幅,被邪恶抓住送到苹果园派出所,我没有配合邪恶。过了5天后又把我送往石景山看守所,一进门就叫我把鞋脱了,将衣服扒光进行搜身,我仅有的100元钱也被没收;当时恶警要我身上带的《转法轮》,我不给,上来5个恶警将我打倒在地,对我进行可怕的蹂躏,这次的折磨比以前更厉害,恶警把我打昏在地,我被打得鼻青脸肿,行动不便,整个脸部被打得麻木,10多天都没有感觉,打完后把我扔进一间屋里,在一位同修的护理下,我才脱离危险,晚上睡在水泥地上,为了抑制邪恶我们集体绝食抗议半个月,才被放出来。回到家乡后,我和丈夫都被关在拘留所里半个月,放出来后又被居委会非法关押20多天,并让我们交4000元钱才放人,我丈夫没办法,只好借了钱交上才把我们放出来。
这完全是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一手遮天造成的,对我们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回到家后,到我开的服装店一看,价值6万多的货物被没收了,我们预交的月租6千多元经再三交涉也只退了一半。在江XX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的“名誉上搞垮、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邪恶镇压下,我们真是有冤无处诉,有理无处申。
2000年10月18日,我又一次进京上访,天气晴朗,我们到了广场,把鲜红的横幅打开了,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们师父清白!”于是恶警象野狗一样扑来,把我的头发握在手中,用脚把我踢倒,握住我的头发在地上拖,大约20多分钟,还有两个恶警在旁边,便走边踢边踩我的脸,我的眼里全是血,我的脸被打得无法形容,眼也睁不开,嘴也肿歪了,被打得昏迷不醒,后来被拖到车跟前被毒打了一顿,头发几乎被揪光,被胶皮棍向头部猛击了5、6次,我的手被跺得鲜血直流,满身是血,血肉模糊,同修说人都打死了还打,恶警邪恶地说多死几个才好呢。一位小伙子同修20多岁看到我被打得那样他来到我前面挡着,恶警一个也不放过,又把小伙子往死里打,打得鼻口流血,用胶皮棍劈头盖脸给来了一顿,拳打脚踢抓了满满的一车,人太多了北京装不下,我们被分到怀柔县看守所。送去80名大法弟子,进了大院就逼供,问住址,姓名,一个个给叫出来搜身,把搜完身的同修,只给一件小单衣服穿,一个个排着队体罚胳膊背朝天,臀朝天,头都快到地面了,点到我时我一看,不能被邪恶这样迫害着,我对女恶警说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为什么这样对待他们?于是恶警把我的包和衣服全都扔了,一句话没说,劈头盖脸,拳打脚踢,给来了一通,恶警利用抓来的好多犯人对我进行迫害,我告诉他们不要这样对待大法弟子,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对我说:“大姐我们明白,我们要是不这样做,他们就打我们。”
我们天天都被恶警暴力提审。为了抗议这种暴行,我绝食。恶警为了制服我,用电棍电我,用脚来踢我,戴上手铐,恶警在手铐中间往下压,手铐都压断了,那些恶警说:“你比刘胡兰都坚定”。这句话不打自招地承认了他们就是土匪。为了给我灌食,他们找来了6个膀阔腰圆的邪恶之徒捆绑我,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天天折磨,用电风扇的强风吹,就这样我耐心的向他们讲清这真相,告诉他们迫害好人是不应该的,他们中有些人也知道这样做不对,但迫于淫威,他们还是做着不情愿的事情。有一个女同修来例假,连纸他们都不给买,邪恶的程度实难尽述。
2001年11月13日,再次进京证实大法,让千千万万所有的世人不要被电视舆论工具流言迷惑,到了广场打出长长的横幅,紧接着恶警赶上来,把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又转到城西派出所,走到每一个角落,都是在江氏的邪恶集团迫害下。半个月后放出来了,在家乡又被非法拘留1个月,一个月后放出来了。当天恶警、居委会的人开车接我,我问到哪儿去,邪恶之徒说你不能回家,交出6000元钱你才能回家。恶人把我送到一个传达室,那天是5月初6,当天我就逃了出来,于是我漂流在外,过上流浪的生活,市里,派出所,居委会,到处追找我,都找到了我老家,我的丈夫也出来了,漂流在外,我家只剩下了一个独生儿子没有人照顾。
去年7月18日我的丈夫已被非法判刑,我仍在外面四处漂流,无家可归。我走后家中被洗劫一空。
我只是千千万万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个,迫害更严重的乃至失去生命的还有很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犯下的“群体灭绝罪”,必须以国际法律予以追究,必须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