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99年12月,我到北京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抓,在本地拘留所被非法关押15天后转看守所关押30天,成天劳动刮铜芯线。
2、2000年7月,我到北京正法,被恶警抓住,扯我头发,拳打脚踢,周身被打的铁青,当日下午被押到看守所。一女恶警叫我下蹲,我不配合,被女警狠打耳光,被打得眼冒金星。同时警察没收我衣物及现金100元。在看守所二恶警叫我签字,我不配合被打两耳光,后一女警提审时,又打耳光,后被押进大牢关押一星期后才释放。
3、2000年7月中旬,我再次进京正法,又被恶警扯头发打耳光,连打带骂,打了几十个耳光又用铁链子打了一下。我被关押在驻京办5天后,转回当地公安局被恶人把我的嘴唇打破,鲜血直流。后把我转回单位关押11天。关押期间,恶人问我法轮大法好不好?我说好!就被弄到太阳坝曝晒,镇长用扇子头打我的脸颊。在这里,恶人叫我交代另一同修的下落,我不配合,被恶人按在地上用鞭子抽打,手被打黑,一月之久才好。
4、2001年3月下旬恶人多次到我家中威胁,我只好离家出走。我四处洪法、讲真相。这期间,同其他六名大法弟子被恶人抓走。我被拳打脚踢,手反背着拖上车,押到公安局。当天傍晚,恶警搜走六名大法弟子身上的现金一千多元,我身上300多元。我们被押到看守所后叫签字按手印,我不配合,被管教及他手下的几个恶警将我抬上刑床,双手双脚都被扣在铁架刑床上一天一夜,我屎尿都拉在刑床上。我绝食抗议,被恶警拖出来灌水。恶警管教叫来四个恶人将我按趴在地上,管教用塑料棒把我臀部打得铁青,一月之余才恢复。后来我被押到派出所,用手铐铐着被押到看守所关押37天。37天后,我的行李被扯烂,又被转地关押7天。后被押到资中女子劳教所关押21个月。
在资中女子劳教所我被恶警拳打脚踢,千方百计想给我洗脑。恶警用假经文想迷惑我,叫我骂师父,邪恶使尽绝招未得逞。
5、一次,恶人叫我报数,我不配合,恶人就将我押到小间。恶警张××拳打脚踢,又打我一耳光,用电棍在我眼前晃动,并和打手把我拖起来用手铐铐在铁窗上,从中午铐到下午。2002年7月电视里播放诽谤大法的节目,我立即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恶警打我的嘴,又用风油精洒在眼睛上。我连续几次正法,被恶人用手铐铐在树上。一次恶人叫我走正步,我不配合,被恶人拳打脚踢,连拖带打几个小时,全身打得不能动。2002年7月6日—2002年9月30日恶徒将11名大法弟子弄在太阳坝坐着从早上6点到晚上10点,不准动弹,一动就打。2002年9月30日—2003年3月16日恶警又将11名大法弟子转到三楼上九室,不准外出,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恶人叫大法弟子报数,大法弟子们不配合,恶警就长期不准她们洗衣服、洗脸、洗澡。她们的头发都粘在一起了,全身臭气难挡。每天从早上6点到晚上12点,平均18小时坐着不准动弹,否则就拳打脚踢,中午还要罚站,面向墙壁,从晚上8点站到12点。
6、一次,恶人叫大法弟子们骂大法、骂师父,我们不配合,6名大法弟子被扒光衣服,只穿一条内裤面壁,胸部贴紧墙面,站几个小时。突然,一个恶人叫我给她们扇风,我不配合,就被拳打脚踢,打倒在地。恶人还用肘关节撞我胸部,我被打后很久才能缓过气来。后来恶徒又将我衣服脱下,让我面壁贴着站,从中午站到晚上。晚上三个恶徒把我按在地上灌水,又用棉带捆着我的手后拳打脚踢,打了近一小时又灌水。过后我又被押到其它室被毒打,后被双手铐在铁窗上,从晚上7点铐到半夜3点。第二天早晨又被打后押回原监室两小时灌一次水,还不准上厕所,大法弟子们大小便从腿脚流在地上。到中午12点,大法弟子又被毒打灌水,周身灌湿才停止。第二天6点,我还是不配合恶人、不骂大法,恶人骑在我身上用肘关节撞我胸部。一阵拳打脚踢后,将我双手吊在床铁棍上不到半小时,又将我转到另外寝室吊铐。用撬棍将我嘴撬开塞进脏东西,后用扫帚打全身,扫帚被打断都未停止。后我又被三个恶人灌水,衣服被灌湿。整8个小时才放下来。
经恶人多次严刑毒打,我走路都走不动,恶人还说我是装的,是皮下出血。最后狱警又指使那些犹大来给我洗脑,他们用尽各种绝招未能得逞,直到18个月刑满又非法增加刑期近3个月后才释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