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1999年7月20日后,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由江××及罗干等对我们法轮功修炼者发动了大规模的打压,当天下午我正在家里,我弟弟在看电视,一看到此便惊叫起来。我看了报导的一些事例,经过仔细分析:发现都是造谣、栽赃、陷害,没有一样是真的。可是父母未修炼,一看吓得要命,因为他们以前也受到类似的迫害(在中国,不管你对或不对,只要不符合一些有特权的人的观念,就会被打压),因而他们把我的法轮功书籍藏了起来,不让我炼功,使我很苦恼。
7月20日,法轮功被媒体诬蔑,但是我所有的亲戚、朋友、同事都知道电视报导的不实,很多人都不相信,所以乡里在调查登法轮功学员名单时,问起村里的人,大家都说没有人炼,把我掩护了。
2000年我在村里窑厂向领导和同事们讲真相时,被在乡里工作的一位工作人员(姓名不详)举报。晚上正准备吃晚饭时,乡派出所所长带几个警察来到我家说找我到派出所谈谈。我想,正好给他们讲讲我们受迫害的真相,就去了。到了派出所,在二楼,我把我修炼至今的情况说了一遍,并给他们讲对法轮功的报导是栽赃、陷害,并告诉他们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问完之后他们打电话叫来了上级(姓名不详),我当时心里很坦然,就是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让我回家。大约一小时左右来了几个人,我叫他们看一看真相材料,他们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会儿,放包里了。过了三十分钟左右,他们把我带到一辆车里。我知道这是向市区开的,但不清楚他们想干什么,经过几次辗转,最后来到了看守所。这时我才明白了他们的邪恶目的。
晚上,我被强行剃了头发,强行关进罪犯住的地方,进了六号号房,进去后一个罪犯打我一拳,给我浇凉水,呛得我好难受。第二天,一个罪犯让我蹲马步。其他人说:“别蹲了吧”。于是我和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大家都很同情,又说我傻。从此他们谁也没有无故地为难我。有些人反而对大法产生了敬仰之心,也有两个人学了动功。
自从进去第二天,刑警队的就来非法审问,每次都是好几个小时,有时我抗议这种审问,因而闭口不说。他们就罚我蹲马步。有一次,他们把我手拽过去,把钢笔放在手指中间,使劲地握着,这是非法体罚。他们非法审问中经常对我的老师不敬,嘲笑我们这些炼功人。
在看守所里,我和管教讲真相,并绝食,要求无罪释放,被强行灌食三次,本来鼻饲管插入胃里就非常难受,所长还邪恶地叫他们反复插进去又抽出来,呛得我又痛苦又难受。有一次,我的鼻孔被插出血了,肿了起来后,插不进去,护士们想停下来,可所长却叫他们从另一只鼻孔插。这次我在所里绝食三天。有时遇到来视察的领导,我就和其讲真相。希望他们向上级反映,可是一直没有音信。一次我在号房炼功,管教指使其他犯人对我施暴,刚盘上腿(炼静功)就被犯人拳打脚踢,连拉带拽地把我拖了下来,我又盘上,他们这次来得更凶(管教刘某因为受到所长的批评,因而指使犯人对我强行施暴),其他的管教有个别的有时会无理辱骂(如所长孙某)。
当时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六个多月,这期间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也被非法关押。听说以前这也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进来的,这里的环境非常邪恶,恶警为了不让他们炼功,强行给大法弟子戴上脚镣,手铐,有的男大法弟子被拖出去用竹板打腿、屁股、背。记得有一次,一位女大法弟子不服从非法管制,被干部强行戴上手铐。大家为了抗议这些非法的暴行而绝食,他们背大法的书,向管教反映情况等,不法恶人被大法弟子的这种和平抗议给震住了,他们匆忙打电话,调来了大批武警,来强行灌食。
在此我还想揭露一些不为外界所知的情况,看守所里规定不准抽烟,喝酒等。可是劳动犯为了捞钱,高价从外面买烟,又以特高价买给号房里的人。我记得有一次家里送来的衣物,好的都被其他犯人给抢去了,不管进去的是无辜受害者还是有罪的,一律洗个凉水澡,以后慢慢折磨等,就是下雪天也不例外,如有反抗,其他会有好几个人一起上去,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个别号房)。老百姓都知道这种“见面礼”在中国的劳教所是很盛行。
2001年,大约三月之后,他们把我和几个女学员送去非法劳教两年,其他学员劳教期不知道。当时我很难受,很痛苦,没想到在中国做个好人会这么难,那天我们被管教叫出来,他们骗我说送我回家,也有几个女功友被押解了出来。当时送我们劳教的有恶警王××等等。他们是某公安局一科的,其他人不知是哪里的。
但是在劳教所检查身体时,说我不行,不收了,当时医生说是肺结核,那也是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时造成的(因为以前从没有检查到有这病)。虽然医生这么说,恶警们为了交差,和劳教所领导商量要把我们留在那里,但还是被拒绝,他们不甘心,荒唐地把我送去一家医院检查。查结果依然如此,他们又找了一个宾馆住下,打电话请示他们的领导。万般无奈之下,在第二天早上送我回家了。回来后,他们强迫我家人给二千元现金作“保外就医”的押金,家里实在没有,他们就带我父亲去农业银行高利息贷款,家里人没办法只得这样了。
之后,公安局,政法委,派出所又转到乡村干部,层层施压,天天骚扰,监视经常叫我写什么不修炼保证,被我拒绝,并给他们一次一次地讲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多数人因强权压力,即同情又无可奈何。只有个别的几个被谎言蒙蔽,因而理智不清地助纣为虐。
2001年5月,依照宪法的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去北京上访。当时我走完了一天后,坐火车到达北京。来到北京我既没钱,又没有任何证件,因为身份证被扣留在当地派出所,当时不知该如何做,但是我记得师父告诉过我们要做个好人,不管在那里都得做个好人,我想,上访也应该采取最好、最和平的形式,善意地告诉相关官员,告诉他我们修炼的真实情况,我一直在思考该怎么做,就这样一边走,一边琢磨着。白天我在街上饿了吃点别人丢下的剩饭,渴了喝点自来水,有时还捡些破烂换些吃的。晚上躺在公园木椅上,刚到时晚上还很冷,很多时候半夜被冻醒。下雨天,我就睡在大桥底下。本想能遇到功友和他们商量该如何善意地去信访局反映情况。可是一直没遇到,大约四十天左右,被巡警检查身份证时给抓去了,说要遣返回去。我一想:不行啊,我还没去反映,怎么能回去呢。于是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告诉他们:我是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希望他们能替我向中央反映。听我这么一说,他们真“重视”起来了。他们一开始问我是哪里来的,我不说,一个恶警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里,反铐我的双手,用椅子压我的脚背,他坐在椅子上,又用脚踩我的手指,还用手捂住我的嘴和鼻子,弄得我好难受。他弄累了,坐在那。又把门打开,其他几个警察也进来了。一个警察看我把从河里捞的书放在桌子上,他叫我拿到地下去。我不答应他,他对着我侧边身子用拳头使劲地打了好几下,其他警察过来说:“算了,别打了。”把书放进我怀里了。后来他们打电话给当地派出所。又把我关在铁笼里。半夜才把我从这里带到了一个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管教非法审问并采取暴力打我。还强迫我照相。大约三天后,当地派出所来接我,当时有刘XX,指导员沈某,干警潭某。他们那天下午将我带上火车。第二天到达本市。他们把我带到公安局,快吃饭时,把我送到了本市“610”非法组织里。把我送进了洗脑班,进行了两个月洗脑,在洗脑班里,一些人被谎言所蒙蔽(包括我)。坚持不向邪恶妥协的,有的被迫流离失所,有的被非法监视。
2002年10月份,我终于认清了邪恶谎言真面目,重新开始修炼法轮功,由于抗议非法劳教,所以我坚持不去办所谓的解教手续,而被迫流离失所,邪恶的警察数次骚扰家、亲戚、朋友、无理恐吓,使他们身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们又以办解教为名,向我家人要二千元现金,和强盗没什么两样,而且他们都拿着国家的执照。
在中国有660多人被迫害致死,无数的人被判刑,劳教,劳改,送进精神病院,强制洗脑,毒打、罚款等,我们强烈呼吁全世界正义人士和我们一同制止这场毫无理由的迫害,请求国际组织详查实情,让我们老师的名誉得以清白,澄清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让人类的基本人权得到法律的保护,将坏人绳之以法,送上审判台,让迫害好人的坏人得到应有下场,让正义永存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