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被这阵势给弄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但看到许多大法弟子为给师父和大法讨回公道,一次次去北京上访,自己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告诉人们真相。以下是我三次进京上访的遭遇。
第一次进京是在2000年1月。到了信访局门口,就见两边站满了各地来的警察,盘问来上访的人,我应付过去了。进去后我填好表就被关起来了,下午4点被劫持到驻京办,勒索50元“汽油费”。晚上我被派出所和单位保卫科接回。回来后,我被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逼单位执行。
第二次进京是在2000年4月,这次我去了天安门广场。上午9:00多,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抓上警车,关进天安门分局的铁笼子里,后被派出所送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勒索150元伙食费。
2000年7月20日前夕,派出所把我从同修家中抓走,在单位软禁7天。
2000年10月我在天安门城楼上炼功,喊出了:“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法轮大法好!”在广场分局我拒报姓名,第二天被送往门头沟看守所。警察拍照盘问后,把我们分散到各个派出所。我和一位南方来的同修被送到了裕村派出所,后来我被骗出了姓名住址,被转押当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进行了绝食抗议。恶警迫害大法学员,一边还敛财。强迫卖给我30元的东西,说这是里面的规定。每天晚上睡的是水泥砌成的床,离地面不足十厘米,就这样还每天收5元钱的床铺费,每天20元伙食费。我绝食10天后,他们害怕承担责任,把我送往另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拒绝写“保证”,被上了“坐椅”(一种刑罚)。两天后灌食,市公安局副局长(主管迫害“法轮功”)恶狠狠地说:“如再不吃饭,就用灌牲口用的粗塑料管,给她灌,看她吃不吃!”同修因抗议狱警对我的迫害也绝食,他们就给她上背铐。后来另一个号的大法弟子知道后,同时声援我们,狱卒害怕了,就解除了刑具。当晚我便起身炼功,遭到狱警谩骂。第二天管女号的一女警察公开挑拨让犯人殴打我。
继续绝食的我被送往石家庄市劳教所五大队。五大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有约20名法轮功学员在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队长刘志英为了消耗我们体力,就罚大法弟子一遍遍擦地,擦完一遍再回头擦;罚大法弟子抬床板,从二层抬到三层,再从三层抬到二层,把床从这个屋倒到那个屋,再从那个屋倒到这个屋,谁绝食谁就干。四、五天后狱警开始灌食。后来法轮功学员们想,不应该这样消极被迫害,大法弟子决定,拉谁出去大家都一齐阻止不让灌食。
1月,大家在食堂集体抗议迫害,“窒息邪恶”、“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法轮大法好”等喊声在饭堂此起彼伏。大队长(已遭报,被逮捕)和许多警察站在食堂里面不知如何是好。下午我和其他三四十名学员被转移关到四大队。
在四大队,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一个甚至几个犯人看管,上厕所、洗漱都跟着。我们吃饭的多少、每天跟谁说话,都被号长清楚地记录。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搜一次身,把被子、褥子翻个底朝天。
2001年1月23日(农历大年三十)晚上,外面听到鞭炮声,我们便起身炼功。不到一分钟,就有男干警闯进了宿舍,对着炼功学员就挥拳出手,睡在上铺的我差点被一个男恶警拽下来(另一个屋子,有一个大法弟子就被从上铺拽了下来摔伤,身体一个月不能动)。
2001年3月30日,四、五大队把70名女大法学员送到了关男犯人的二大队,实行强制洗脑。在二大队,我被罚站几乎三天两夜。罚站时背经文,又遭到二大队管理科田XX的电棍电击。我被叫去进行强制洗脑,不让睡觉,实行“车轮战”,灌输谬论。由于我学法不深,5月7日晚被迫在高压下违心妥协(我明白过来后,已经公开在网上发表了署名严正声明,声明这种高压迫害下的妥协作废)。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强制洗脑期间三天三夜拒绝说话,被三个男恶警弄到储藏室毒打。
后我和别的学员交谈得知,男学员被洗脑前承受痛苦很大:吊铐、铐暖气管、上绳、电棍电……有的经历了很多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