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8日,我市610办公室、市公安局一帮警察到我家又想抓我,当时我没给开门。他们弄不明白我是否在家就走了,又到我姐姐家抓我,也没有抓到。为了不被恶警关押迫害,我离家出走,开始流离失所。
恶警到处查我的下落,他们费尽心机打听到我孩子的幼儿园,盘问孩子:“你妈妈叫什么名字,你爸爸叫什么名字”等哄骗孩子。幼儿园的老师说:“不许你们逼问孩子,别吓着孩子。”警察在孩子的幼儿园蹲坑、监视,他们对几点钟送孩子、几点钟接孩子,天天盘问老师,老师告诉:“孩子有病了,没有上学”,他们忙问孩子在哪看病、打针,老师说:“不知道”,他们在幼儿园忙活了五、六天,白忙活了,只好作罢了。
恶人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又到我爱人单位找我丈夫逼问他,要他交代我的住处。我爱人说不知道,恶警就恼羞成怒,把我丈夫带到公安局进行审讯恐吓,扬言:“如果不把你妻子交出来就跟你没完,别想过好日子,你要包庇妻子就把你送入监狱。”我丈夫承受的精神压力很大。接着警察又到我爱人的姐姐家搜查,我大姐姐家在偏远的农村,把我娘家的弟弟及媳妇还有哥哥,传唤到公安局,问我的下落,他们都不知道。恶警的招数使尽了,也找不到我。大约过了两个月,我终于见到亲人了,他们告诉我:“可以回来了”,说哥哥找人给“办好了”(其实恶警又敲诈了钱财)。
在2002年10月20日,就是中共十六大召开前,我市又开始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的抓捕,强制办洗脑班,敲诈每个法轮功学员2000元人民币,家人陪护,由市610、政法委、街道办、公安局、派出所联合起来一起抓人。
我住所的片警,从10月8日起就多次到我家骚扰,逼问:“炼不炼了”,我回答:“炼”。当然我的名字也在黑名单里了。为了不配合邪恶,在20日这天,我就带着孩子再次离家出走。他们没有抓到我,计划又落空了。街道主任到家里找我丈夫,让他写保证书(保证不外出、不炼功等)。在这里我严正声明,他替我写的保证一律作废,我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十六大闭幕后,我回到家中,警察还是三番五次到家中骚扰,街道主任领着政法委的两名警察到家里威逼,问我“炼不炼了”,我不回答他的问话,他就说我态度不好,要抓我到洗脑班,我说“我没犯法,我不去”,他们没有动我。
为期一个月的洗脑班在可耻中收场,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大多数被无条件释放,堂堂正正的回家了。在中国像我这样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比比皆是,警察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到家中骚扰、抄家、抓捕大法弟子的现象经常出现,我们大法弟子得不到人权、没有说话的权利。邪恶之徒无视法律,为所欲为,我为他们难过,有的已经走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我们师父在经文《网在收》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