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8月18日进京上访,被天安门分局非法抓捕、提审、打骂,然后送往省驻京办非法拘留三天,又送往市驻京办关押4天,始终戴手铐子。第五天本乡组织委员、村支书、公社负责人把我从北京带回,押入乡派出所,一次性戴手铐一百多小时。此时,乡、村、派出所的歹徒们到我家牵奶牛,被母亲和邻居制止没牵成,可他们把我妻子带到村政府逼迫按手印,勒索进京费6500元,然后又到我家中把新摩托车抢走,把家中抄了一通。母亲阻止,歹徒们便把我母亲推倒在地,然后又向家人勒索一万二千元。我们没有配合,第二天被送往市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市610索要1000元现金,也不给开收据。
回来之后村里强行要进京费5500元,经手人是会计和村支书,他们还将我的身份证没收到派出所,将牛照(在中国农村,养牛还得办执照)做抵押在村上。我们到派出所取摩托车,所长还索要了500元现金,车已经被损坏得不成样子。回到村里后一直被人监视,经常被上家骚扰,我们的人身自由被剥夺。
2001年1月17日全国大搜捕,每个乡四个名额送往看守所,乡派出所户籍警察、村治保不顾我正在医院护理母亲,强行把我抓到派出所,逼迫我骂师父、骂大法,让我与法轮功决裂,我概不配合,被送刑事拘留,每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材料,逼迫写攻击大法的材料,我坚决不写,提审时也不顺从恶警,被强迫举双手几个小时、强迫灌酒。这次共被非法关押75天,释放时、派出所索要现金2000元。乡政府继续办班关押,逼迫我骂师父、与大法决裂,最后又向家人勒索700元现金,无收据,经手人是我妻子,交给了政法委书记和村支书。我回家后才知道家人也被迫害,妻子被乡政府非法关押23天,70多岁的多病父母没有照顾,两个十来岁的孩子生活不能自理,十多头奶牛没有管理,后分给哥哥们代养。歹徒们还索要1000元现金、抵押牛照、没收身份证。
2001年5月,我因去镇上参加法会被抓,送往看守所,左腿被镇政府打伤住院,6月20日左右,另外镇的一个大法弟子被残酷迫害,重伤累累,我和他在一个间室,他被强行灌食,几天内被迫害致死。
我们6月27日被放回,我父亲病故,哥哥在公安局找人将我放至乡政府,可政法委书记不让我回家处理父亲后事。乡党委书记向家人索要2100元钱,否则别想回去。家里已拿不出钱,所以我没能为父亲送行。
最后我绝食抗议,第五天被放回家,当时我已不能走路,昏迷不醒,回家后才恢复过来,我回家后得知,恶人三次共向家人勒索现金近万元。因母亲做眼科手术,父亲原患脑血栓,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恢复,后因邪恶打压,儿子几次被关押,父亲就没有坚持修炼,加上乡派出所多次上门抄家、骚扰、威胁、恐吓家属,因此担忧、害怕、着急、上火,于6月25日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