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7月份,中共江氏集团突然开始迫害法轮功。7月19号镇政府人员把我抓到一个宾馆,由公安人员看守到20号中午12点,才把我送回家。从此有镇政府人员和公安人员在我家看守着我,并把我的大法书、法轮章、炼功带、讲法带等全部抢去了,直到24号把我送到城区派出所,被派出所的人员问了我一些关于法轮功的事情,晚饭后,他们又把我送镇政府洗脑班。
在洗脑班上,镇政府领导叫其他人员看着我们,不让睡觉。我两天两夜没睡觉。26号白天我坐着看电视上欺骗世人的谎言时,我睡着了,他们用木板把我打醒了。在7月30号,我向他们妥协了注,并交了罚款生活费,一千一百元左右。
我做一个好人没有错,修炼真、善、忍更没有错。在99年11月30日左右我把一份法轮功真相资料送给一个功友,当派出所得知后,当晚10点把我抓到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审问我这份资料的来路,在第二天中午又把我送到镇洗脑班。我在洗脑班上没有按他们的要求写“保证书”,而是写出了一句真心话:“因为法轮功教人从做好人做起,一直到更更好的人,所以我坚决炼下去。”就因为我说了一句真心话,在12月1日凌晨1点派出所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向干警讲真相,说电视上的都是谎言,但他们不听不信。就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所以每天我和其他功友一样被罚站,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每天都这么长时间,一共九天。12月下旬我和7个女功友向干警们提出我们要坚持炼功,他们又把我们拉出去在大厅里罚站,罚站中我们在背《论语》,一个干警用拳头打我们每个人的脖子,当时打的我眼前发黑差一点晕倒,幸亏手扶在窗台上,紧接着几个干警拿着一掐六七十公分长的竹棍走过来了,其中两个干警手里拿着竹棍,叫我骂大法和师父,我说不骂,他们就用竹棍打我的头,而且还叫我伸出两根胳膊,用竹棍打手背、打手心,疼的我咬着牙。他们继续问我骂不骂,我说好人是不骂人的。他们就继续打。一个干警还叫我把棉袄脱了、鞋袜子都脱下来,叫我光着脚不断地挪动,把大厅的地面热乎过来。干警用竹棍把我的两条腿都打肿了、黑了,不能下蹲。又叫我单腿站,还在两只胳膊上放一根竹棍,笤帚,他们转一圈回来看见我单腿站不住,脚尖着地,就从我胳膊上拿下竹棍,打我的脚心,疼的我直咬牙,脚心也被打肿了,就这样被折磨一个上午。下午他们又叫我把脚挂在暖气管上,头朝下,手扶着地。过一会儿又叫我弯下腰,腿站直前胸紧贴两腿,头朝下两胳膊紧抱两腿待十几分钟。然后又叫我伸胳膊站着,直到累得我肚子突然疼起来了,疼的我眼睛冒花倒在地上。这时一个功友不顾一切跑过来一边哭一边唤醒我。过了一会干警让我们回到监室。
我静心想:我们是修炼真、善、忍,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没有违反任何一条法律,不能受非人的折磨。我们几个就开始绝食抗议,没有吃晚饭。几个干警把我们叫出来,伸着胳膊罚站,手指头上挂上棉袄。如果手往下落一点就用脚踢,用竹棍打,我的后背都被打黑了,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就说回家炼,在看守所不炼了。这样在看守所呆了40天,大约在2000年1月10日镇政府人员把我接回了镇政府继续迫害。在2000年1月上旬被公安局勒索罚款两千元。
镇政府一个歹徒叫我骂大法和师父,我不骂他就打我的脸,然后他和另一个人用手铐把我的一根胳膊从肩上别到后面,另一根胳膊别到后背,把两只手铐起来,叫我趴在地上,一直呆到吃中午饭。到晚上这个歹徒和另一个人,叫我坐在地上光着脚,伸着胳膊用木板打我的手心、手背、脚心直到把木板打断了。木板大约有两公分厚。痛得我难以忍受。这个歹徒一边叫我骂,一边打,又叫我趴在地上,用皮棍子打了我48棍,另一个人用一块木板打我的脚心,还不让我吱声。打的我身上都黑了,肿了。打完后,这个歹徒对我说:“你回家不准对外人说我们打你的事,否则还把你抓来打你。”这样在镇政府又被非法关押了19天,大约在1月下旬勒索罚款7000元,月底放我回家。
在家里每逢过节,中央里开大会,镇政府人员就叫我们签名骂人。我经常想一个国家干部怎么能逼着在其领导下的民众骂人呢?这是什么法律?
在本年6月26日我行使一个公民最基本的权利,去北京上访,结果被北京警察抓住,把我交给我市公安局,公安又将我交给镇政府。因为我去北京上访,镇政府的几个人员用皮棍打我,两个人用脚踩着我的两只手,使我趴在地上,另外两个人用皮棍子打我,一边打一边叫我说不炼了,还叫我骂人。我一直不说话。以前我曾随和了他们,是我没做到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他们打得我几乎昏过去了。然后我觉得脸上一阵很凉,我一时清醒发现脸上有水,紧接着他们又打我,用电棍子在我两腿、后背电遍了后身。过一会派出所来领我,我勉强地支撑着站起来,先是走路非常困难,走几步就晕倒在地。到了派出所他们把我身上仅有的一百七八十元钱都抢去了。在当天下午,也就是6月28日他们把我送到看守所。
因为镇政府的歹徒打得我从腰部到腿肚子都黑了,肿了,屁股上起了一个大包,大约直径20公分左右。当我走进监室一坐下时,我又昏过去了。当我慢慢醒来时,功友们手里端着水杯站在我周围,眼睛里都含着泪。看到这一切我也流下了眼泪。当我的身体被打的疼痛难忍,我自己躺不下、起不来时,都是功友扶着我。6月29日早上,我忍受着疼痛和功友们一块炼功,一个干警拿着皮鞭闯进监室,把我和其他功友狠狠地打了一顿。他用皮鞭又打我的屁股,屁股上的大包被打得流出血来了,使我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痛苦极了。从此我和功友一块开始绝食抗议,因为我们没有犯法,上访是每个公民最基本的权利。大约在7月1号左右,另一个干警叫我去坐铁椅子,在铁椅子上整整坐了94个小时,被锁着脚、铐着手。这些个小时真是难以熬过,因为浑身是伤。就这样我绝食抗议20天,在这20天期间被强行灌食2次,大约在7月18日被放回家。
因为身体被打的伤很重,回家什么也干不了。可是在以后的敏感日,镇政府的歹徒们还是不时地前来骚扰。因为屁股上的大包和打伤的关节,使我长时间走路困难,不能骑自行车。至今我屁股上有大包的地方还没完全好,里面还有水,皮肉还没相合,有时还疼。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