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五年多不看医生,身体强壮。江XX出于妒嫉心,于99年7月下黑令,打压法轮功,邪恶势力上下勾结,乡里邪恶逼我去洗脑班两天,接受洗脑,逼我写保证,放弃大法,由于当时神志不清,叫同修代写了。通过学法,我认识到,这样做不对,当年十二月底,我决定去天安门请愿。
2000年正月初一,我走到国旗下,被便衣警察发现,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她就叫车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扒光衣服,搜去价值80余元的钱物。当天晚上把我和4个同修非法关押在公安局走廊,冻着。第二天,恶警们逼我们堆雪,晚上逼坐雪地上,恶警在两边把我和同修踢来踢去,还逼我们做侮辱人格的事。十多天后,他们开始抄家,抢走我的电视机、钟表,家具,自行车、化肥、各种粮油山果,以及价值2000余元的生产工具,房料等,还逼我交大法书、师父讲法带的等。二月,恶人办班洗脑,对我非法敲诈6000元。
4月恶警逼我从院里弓腰搬脚,慢一点,恶人就用桌腿打我,逼我光脚在院里扛自行车、扛桌子跑,正跑着,一个恶人抻脚,把我绊倒在水泥板上。恶人逼我站在台下,他站台上狠踢我胸部,我倒退不及,跌个仰面朝天,它们还逼我蹲马步弓腰,累得我汗水湿透了衣服。还逼我坐那搬脚,腿抻不直,恶警就上去踩。5月初,他们强迫我们写“悔过书”,我和赵同修不写,恶警就把我们非法关押在南屋。晚上几个恶警逼我们光脚跑,慢了,就用我俩的吃饭用具打我们。后来把我非法关押在小车库里,这里没有通风的地方,太阳晒热了铁门,在里边油煎火燎似的。除了给他们干活外,其余时间都被非法关押在里边,一天中午,恶人公丕松值班,他逼我坐在沥青地上,烫得我,身上起了几个大泡。
两个邪恶之徒到押我的车库搜查,发现我写在本子上的师父讲法。曹传海气急败坏的逼我坐在院里曝晒,他还用本子抽打我的脸。7月23日,我被放回家,叫村里看管。
由于江犯下黑令对大法弟子“经济上搞垮”,我们村贪赃的书记立刻借迫害我之际,大捞一把。为发泄私愤,他们把我修炼前和他们打果园官司的事拿出来,91年他们抢去我开发的41亩3000多棵栗子树的园子,还砍杀我各种树木共3200多棵,没给我一分钱。借迫害之际,他们又伙同乡不法分子李在和领一帮恶警强逼我两天内交4400元,侵吞3200多棵树不给钱,还说我欠他们的。年前,他们又抢去我25亩左右园地,从99年至2002年近90亩果园大约损失十几万元。
从2001年4月离家,我现在还流离在外,目前,家中欠债很多,他们真的做到了对我“经济上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