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2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对大法师父,对法轮大法及法轮大法修炼者进行了最恶毒、最流氓的谎言宣传和残酷迫害。我与许多大法学员一样也遭受了残酷的迫害,酷刑折磨。
99年7月22日早晨刚炼完功,公安分局某派出所几个恶警突然闯到新区3小区炼功点,强行将我带到派出所准备要非法拘禁我,我是被列入重点黑名单的人,副局长张××,一科刘××是主要打手,我申明我必须正常上班,不能拘禁我。后来单位公安分处熊××,魏×等恶人把我带回厂里,将我劫持在分处。下午3时,车间主任戴×带我到厂大礼堂看诬蔑、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宣传(它们只说要看电视,后来才知受骗)。戴问我态度,还炼不炼?我平静而又坚定地回答它们:“电视里播的是假的,我坚修大法的心不会改变,一定炼到底!”它们气急败坏地说:“啊?你还炼?你炼你就别想回家了!”
他们强行将我带到厂公安分处,又找厂非法组织“610”的头目肖××,两个张姓副厂长(其中一个现已退休),它们商量强行将我非法关押在厂公安分处(它们明知道在厂关押不合乎法律,它们仍干)。后来又非法关进十来位大法学员。被它们关押十多天后才允许回家,同时又没收了大法书籍、音像制品等。
回家后我冷静地用大法衡量发现自己做错了,就和另外一位学员一起去北京正法护法。9月4日早晨到北京,晚上7点多,被北京西直门地铁派出所一恶警发现,被扣押,同时没收携带的大法书籍,后它们通知驻京办事处,勒令交住旅馆的高价费用。次日我厂张××等恶人用手铐将我带回厂,监禁在厂分处不准回家,并被迫交饭费钱。肖、张等恶人多次审问我,言词对师父和大法不敬。我以正信正告它们事实真相,严辞拒绝写所谓“保证书”。我给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写下“坚修大法心不动”正法文章。分处十来个恶人轮番非法审问,不让我睡觉,连夜非法审问,作所谓笔录。期间我坚持炼功被恶人小孔告发,熊、魏恶人扬言要“收拾”我,将我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到第9天,它们又生一毒招——非法行政拘留。它们将我带到单位公安分处,非法判我行政拘留半个月。到了拘留所,所长高某(贪官,已被撤职),勒令我交700多元所谓费用,不让家人见面,剥夺最基本的人权,而且到期又超期关押。这样无限期地非法关押,而且不断交各种费用,我们大法学员绝不承认,于是我们集体28人从行政拘留所脱身去北京护法。
我和一位女学员99年9月27日早晨到北京,找北京、外地学员切磋,让更多人走出来护法,后被恶人告密,当地派出所和北京一派出所共谋,于10月11日早晨将我们6名大法弟子(两位外地学员,四位本地学员)劫持。我和另三位被非法押送回本地。我们是无罪的,为什么做最好的好人却要被关押受不应有的迫害呢?所以,车行至途中,我们想脱身去北京护法,但还未走远就被抓回。恶人恼羞成怒,拳打脚踢把我绑上,塞到110面包车车座底下,上面有几个人坐着。到本地派出所还将我戴上手铐、脚镣,将我双手吊在铁栏杆上,脚刚着点地。它们不给我水喝,不给饭吃……将近晚上,我们又被送入行政拘留所(由于当时我和另两位大法弟子受伤严重,走脱时另两位大法弟子当时昏了过去,先送拘留所养伤),新换所长对我们露出凶相,规定不让炼功,不让看经文、看书,并且派刑事犯看管我们。一次我看经文被一恶警发现,它想抢书,我坚决抵制,其它屋的男、女学员闻声赶到,共同集体护法,正念之场震慑了邪恶,恶人未敢再抢书,它将此事汇报了新所长。所长大骂、恐吓威胁我,想对我采取报复,后我又被转入某看守所刑事拘留,这一非法监禁竟长达1年零1个月,在这里饱尝苦难。遭受迫害的无法形容,这里环境之恶劣也无法形容。
在我被非法关押看守所的13个月期间,我被非法关押在6号监室与刑事犯关在一起,杀人犯、强奸犯、贩毒、贩假钞、打砸抢之徒,贪污盗窃犯及所有其它犯罪犯人关在一起。这里的所长开会教唆各管号干警加强洗脑力度。干警再教唆各监室犯人的号长,要用暴力迫害我,目的是摧毁我们坚修大法的意志,放弃信仰。警察中很多是被江氏的欺世谎言所毒害。我在这里耳闻目睹干警贪污受贿,贪赃枉法,看到以权谋私是常事,不法恶人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更是极其卖力。
6号管号干警是队长刘××,常收受犯人家属的贿赂,表面一副伪善,暗里唆使犯人折磨大法弟子。自99年10月14日,我非法关押入该所,我就是它们眼中最“顽固”的人,对我的迫害不断升级。一入6号监室,一个姓刘的恶人(现已被判刑10年)就先给我来一通拳打,直打得我肚子疼得站不起来,喘不过气来,后来又出来一个刑事犯叫停止打骂(他是我老家邻居),我始终堂堂正正地正视它们,因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它们强制让我写“保证书”,我告诉它们我们是修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我们做好人,做最好的人,直至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完全为了别人的人,让我放弃信仰,破坏大法,诽谤师父谁也做不到。
此后,挨打挨骂成了家常便饭,精神上,身体上承受的那种痛苦无法形容,而且它们还讹诈我钱财,索要衣物。它们安排我干各种活:擦厕所,擦地面,洗衣服等脏活累活,犯人对我张口就骂,伸手就打。后来频繁地换号长,犯人频繁变换方式采用各种犯罪手段残忍地折磨我,如洗凉水(冬天),“小肘”、“开飞机”剔排毒,打麻雷子,打鞋底子,脱光衣服打,抠眼睛,掐脖子,挨雨浇,用打火机、烟头烧胳膊、乳头……,消极承受的意识使我没能用强大的正念抵制它们干坏事,只是劝善,这样肮脏、恶劣的环境中,我始终坚定一念: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用法理坚定自己:“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是还有一口气吗?不是还有一个正念在吗?就在大法中修了!不管它们怎么残忍折磨我,甚至几个人以死来威胁我都不动摇。有一次,王、赵两人掐住我脖子,扬言不放弃法轮功就掐死我,渐渐地我失去了知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几分钟后才缓过来,当时想:死了也不放弃修炼大法!你们休想!放下生死闯关,坚持炼功!
2000年4月初的一天,那次对我的迫害尤其严重,队长刘××示意一犯人进一步迫害我。让我写所谓的“保证书”。这恶人、号长先对我拳打脚踢,又有几个恶人也跳出来,打了我一顿,一看不行,这恶人又脱下塑料鞋底子打我脚、麻筋,直至红肿,仍不管用,我坚定大法的心无法动摇!这恶人心生一毒计,指着一名平时跟我关系好的犯人(他想弃恶从善,想学法),叫我打他,我正告恶人:我们修炼人从不伤害别人,以“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就是为别人着想为别人好,怎会伤害别人?它一看无计可施,转向此犯人让他打我,如果他不打我,他就挨打,此犯人无奈地对我说:“我没法,只好打你了。”我说:“好坏你也知道,你别干坏事!”恶人指使他打我腿上“麻雷子”,这是最损最恶的招,筋连着心,每用膝盖使劲顶我两脚两侧的筋,疼得无法形容,每打一下就问还炼不炼,此犯人打完了,恶号长又亲自连打了几十个“麻雷子”,当时我疼痛难忍,脚马上肿起来,而在打“麻雷子”之前,恶号长先让我脱光衣服到外面风场冻着,那天还下着小雨,到处是凉风、雨水,直冻到我身上发青发紫,(但当时有一念:“我不怕冷,我超越冷!”)恶号长才叫人把我搀进监室。这一顿雨水风冻加狠打“麻雷子”,我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恶人怕承担责任,只好作罢。这一次打得很重,几天后,我还常常昏迷不清,腿肿得很粗,并且全变成紫茄子色,两腿疼痛不能下地走路。恶号长还要求我跑步,出操,干活,毫无人性!过些天,此恶人保释出去又换一号长。从此以后环境开始变好了,号里的许多犯人都佩服炼法轮功的意志、信仰真坚强,而且他们知道炼大法的人都是好人,为人善良,做事考虑别人,凡事为他们着想,连队长也称赞我们是好人,要犯人向炼法轮功的学习。此后想学法,了解真相的人渐渐多起来,他们都知道大法好!他们能看到我每天炼功打坐了。
也是在2000年某月,本市政法委书记到看守所来,曾威胁我,我用坚定的正念回答它们,它们无可奈何。我利用各种机会尽量洪法讲大法好,讲大法真相,该所环境渐好。2000年11月8日,我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关押在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的当天,我即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但我始终不知道,直到2001年10月25日被解教后才知被开除,破坏大法的恶人对大法弟子根本没讲过什么法律:政治名誉上搞臭,经济迫害,开除公职,酷刑迫害,甚至夺去生命。
该劳教所更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法轮功学员被送入该劳教所六大队后,立刻被投入“一进班”严管起来,而且比刑事犯管的还严,干警迫害我们,更利用刑事犯迫害我们,因为干警可以立功受奖,调级升官;刑事犯打我们,发现经文,报信可以减期。所以昧着良心干坏事。一大队两个主要恶警经常指使犯人对我们搜身,实施24小时监控,每天坐十几小时的小板凳“坐班”,背监规,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不许上厕所,换衣服(定时)……一切都比罪犯管的还严酷,我们学员经常挨打,被罚站,挨定,关“小号”,更不允许炼功,传看经文。在“一进班”,我决定开创学法炼功的环境,必须正法!我决定绝食,同时写出声明要求学法炼功,讲大法真相揭露邪恶。我绝食后在“一进班”打坐炼功被队长发现抬走,在大饭堂炼功打坐,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抬走时我还一边喊大法好!震慑邪恶!
2000年12月底,劳教所开全所大会诬蔑法轮功,会上几个走向大法反面,破坏大法的犹大要念材料时,我立即站起来,奋力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被两旁恶人按住,捂住嘴,拖走。一大队队长跳出来,给我戴上手铐,拖到所医院“精神病室”,我给它们讲大法真相,大会结束后我被关进小号体罚,罚站定在墙边。由于我一系列正法举动在全所影响很大,我被非法加期延迟出“一进班”。
2001年,我被分到五大队,此间队长、所长多次找过我谈话,用谎言利诱、恐吓我。有几次,两个指导员带领大队恶警电击、刹绳迫害要求炼功、看经文的学员。一次,曾看到恶警电击一位学员,凶相毕露。还有一次,一学员传看经文被恶警发现,恶警带领十来个警察,用30万伏电棍电击学员各个部位。几个学员要求炼功,其中两人被关小号达40多天,酷刑折磨——电击,刹绳,戴手铐等,有的学员甚至现在手还不灵便。
尤其到2001年6月下旬,劳教所开始强制转化——成立所谓的“攻坚班”,几个干警合伙迫害法轮功学员,所有坚定的学员都被送入某大队“一进班”严管,然后一个一个地到“攻坚班”,劳教所所谓“感化教育”,实质是欺骗性谎言,酷刑折磨——电击,刹绳,不让睡觉,不让吃饭,站着,灌输谎言,所谓“亲情关心”其实是伪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