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某市一退休职工,2000年6月,我在家炼功,警察就找别人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找我,我一下楼就被非法绑架并抄家,后关进拘留所。20多天后恶警威胁家属交5000元,否则不放人。后家属交了5000元才放人。
2000年11月,我依法进京上访后,被非法关进拘留所并停发我的退休金。12月27日恶警非法提审我,进出门要我喊“报告”,我拒绝,于是市第一拘留所所长亲自坐阵,给我上背铐(背宝剑式),后来痛的我昏过去了。
2001年在洗脑班被一个恶警体罚,晚上让我头顶着墙站着,站的姿势不对就把我的头往墙上推,后来恶警怕别人发现就把我带到楼上,在楼上站了一阵子,又把我拉到楼下,下楼时故意在背后推我,让我从楼梯滚了下去,并说什么“打死你白死,打死算自杀,上面有令”,结果我的胳膊摔得疼了好长时间。
2001年4月我被非法送到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被迫害。由一个610恶警给大法学员洗脑,“上课”时要我们自始至终保持一个姿势,除了“上课”就是军训体罚、劳役。上课时从早到晚一坐好长时间,后来我的屁股长了褥疮,讲完课后就被逼看造谣的碟子、录相。如果是“军训”那一段时间就全是军训,如果是劳动就全是劳动,劳动除了下田干农活就是掏厕所、嗅水沟、清垃圾,都是苦役,搞疲劳战术想摧垮大法弟子的意志。我们大法弟子被恶警指使的刑事犯看管,不准讲话、不准上厕所。5月份的一天,恶警让我唱所谓的歌,我不唱,就把我关禁闭。我就给她们讲真相,她们非但不听还叫来一位男特警(专门迫害大法弟子)手里拿着电棍气汹汹的来了,把我的双手往后背,戴上手铐把我按倒在地,双腿跪着,头顶着墙,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顶,一只脚穿着皮鞋拚命踩我的腰,另一只手拿着电棍(电源是直接插到墙上的电源)电我的心脏、头、耳朵、腰及其它穴位。后来就直接烧我的手、嘴、腰部,直接顶着不放手,手的皮肤烧黑了、嘴也烧黑了。我的双腿麻木,开始还能走路,后来由于下田劳动、苦役,双腿渐渐走路不便,下蹲很困难。下田干的活又累又脏,浑身是泥土,只露两只眼睛,中午也不让我们休息,只能在地头的土地上躺一会儿。八月初炎热的夏季让我们在地里拔很深的草,拔过的草还要我们抱出来,超负荷的劳动后只给我们10分钟洗澡时间。中午、晚上让我们背“55”条,如果不背就受到迫害。有一次我不唱歌,恶警找来几个刑事犯折磨我。劳教所恶警就是逼着大法弟子写“三书”,只要坚定信仰,就进行各种酷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