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5月我再也坐不住了,第一次去北京和平请愿。当天被当地派出所抓回,一个40多岁的大概是所长样的警察对我们几个修炼人大骂不休,我和另外一同修被反铐在暖气片上,半蹲半站的,而且铐子紧的扎在肉里几次,恶警也不给松一下。第二天一早就把我们四个同修铐在院里的铁栅栏上,冻的我们直哆嗦,到下午被晒的头昏目眩。提审的恶警为了逼迫我说“不炼”,给我上背铐,并把我带回我住的院子里走了一圈,问邻居的孩子认不认识我,然后到我家抄走所有的大法书籍和炼功带,晚上送看守所。我那时绝食抵制迫害,第七天上厕所昏倒,家人得知情况,怕我饿死,交2000元所谓保释金,300元饭费才把我接回家。
但这并没有动摇我修大法的心,2000年7月3日为了纪念得法一周年,我到公园炼功,被便衣发现,抓到派出所,审问后又关到拘留所。我坚信信仰是每个公民的权利,修正法,做以真善忍为准则的好人没错。在拘留所里我再次绝食,抵制迫害,8天后交150元饭费放回。
2000年12月,我再次去北京请愿,被关押在昌平看守所。那里警察更是没有人性,在脱光衣服检查后,把功友们的羽绒服、裤子、鞋子损坏的一件不剩,然后关在一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我们十几个功友一起绝食抗议迫害。第六天恶警和犯人强行灌食,狠毒的打我们,插鼻管让人苦不堪言,后被送回县城。那里三个警察审一个法轮功学员,他们先是伪善而后恼羞成怒,先把我吊背铐铐了半个小时。我要上厕所恶警才给打开,回来后被继续吊。我坚决抵制迫害,恶警把我的手腕拧得半个月内上厕所都系不了裤子。而后被吊在院里冻,还把我的手分别铐在两张床头上,往两面撑。让我跪在地上,膝下放根木棍,再用电棍电手、电嘴,用脚踢铐在我手上的手铐。还给其他学员捂住鼻子灌辣椒水,用针扎、扒女学员的衣服。如此种种迫害只因为我们不报地址姓名。
2001年4月,我又到北京申冤,被送到房山看守所。那里的恶警指使犯人直接迫害修炼人。进门就被脱光,搜完就给身上浇凉水,来例假的女学员也不例外。晚上不给被子只能坐在潮湿的地上,戴上手铐、脚镣,摁在床上强行插鼻管,整个一个人间地狱。而且恶警给迫害法轮功学员卖力的犯人减刑。整日里紧张、恐怖,那真是度日如年啊!5月17日,我又被送回当地拘留所。7天后直到我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才送进第一医院。交1000元放回。
2002年7月1日,派出所五六个警察以及办事处的一男一女突然闯入我家,也不给家人任何交代(我妹问他们为什么抓人,一恶警还要打我妹),将我抬着手脚抬到街门处早已准备好的车里,拉到洗脑班迫害。在这里不让炼功,也不让绝食。我有两个上学的孩子,都等我挣钱养活,我已揽上的活不让干,最后我违心签了“四书”才放人[注]。
以上种种迫害使我与我家人精神上遭受了极大痛苦,肉体上受到极大摧残。直接经济损失四千多元,使我本来贫困的家庭背上了更加沉重的负担,使我原本和睦的家属因怕受牵连而疏远。然而这一切都是因江氏政治流氓集团造成的。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