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国那个邪恶之首开始对我们一亿学法轮功的大法修炼者进行镇压。它动用警察把市里的大法辅导员抓起来,我们到市信访办上访要人。头一天没解决问题。第二天我们继续去。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警察把我们骗到人民广场,警察不够,又调动了政府的工作人员,有工商、土地局的,把我们围在广场中间,后用大客车送到各中学。在那有警察看着,校门、教室都有,把我们非法关押到晚上九点才放。这期间,我们有的大法弟子向警察洪法,有的在集体学法背法。当时统计姓名和住址时,我们那个教室的大法弟子没有一个配合的,没报姓名。
晚上九点放人时,当地的不法之徒用车直接把我们拉到大狱。我上车后,同修说不好,有警察把门,我和同修就要下去,警察不让。把我们押到大狱时,进行录像、登记,最后各个派出所去接,把我们拉到当地派出所,又搞一套登记,折腾到下半夜近四时才放人。我们被非法关押近十六个小时,就因为我们去上访反映情况,就把我们非法关押了近十六个小时,这场邪恶的镇压就这样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们又打车去市里,中途被交通警察扣车,并直接关到大狱。当轮到我登记时,我说:“我怎么说你怎么记,否则我是不签字的。”那个姓王的警察张口骂我,把笔一摔不记了。我抬腿就走,本来我就不愿意。下午我们去看新闻,我当时就说那全是胡说,看完后,就放我们走了。他们又把我们非法关了九个小时。
后来他们把我们当成重点,要身份证、收书等。三天两头打电话干扰我们。家属当时也反对他们,不配合。有一次来电话我爱人接电话,问他们有没有完了。有一回我接电话,警察要我身份证,我没有配合他们。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五日,我们五名同修乘火车去北京上访,中途被警察扣押在火车上,强迫我们下车。然后让当地警察来接我们。我们大约在第二天早上到派出所。他们要我们每人100元车费,中午就急忙把我们送大狱,拘留15天。当时快过春节了。我们就是到北京向国家反映情况,说清楚我们炼法轮功就是为了祛病健身,修炼成比好人还要好的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何罪之有?
大狱不是人呆的地方,警察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待。早上吃的咸菜窝头,中午是水白菜,没有一滴油。在一个吃住在一起的又冷又湿的房间里,住了近四十多人。两个人一套被褥。不许炼功,我就半夜起来炼一个半小时静功。我在里边呆了十天,孩子交了1000元押金,腊月三十早上十点警察把我放回家。回来后,派出所警察还不放过,叫我去派出所签到,我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