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3月,我又准备上北京,但在火车站被抓,送进某收容所,进收容所的第二天,两个女管教用长长的电棍电我,逼我说出姓名地址,我坚决不说,她一脚踩住我的头,用手铐反铐在背后继续电,电一段时间后,又喷辣椒水,辣得眼睁不开,眼水鼻涕一起流,呛得差点窒息。我的脸和手都肿起来,一个疤一个疤的,收容所有3个房间专门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黑板上写着这3个房间是“精神病房”。全所十几个房就我们3个房间没有自来水,不让我们洗澡,,有一个学员被关了9个月都没洗澡,这些学员说我没来之前管教只给每天两顿只有鸡蛋大小的饭,后来绝食抗议后才给二两饭。每天只供两大半桶开水,吃和用都是它。八个人住一间小房,厕所坑和水泥床只隔20厘米,我们大便后不敢用水冲,都是用木筷子挑下去的。我来几天后,管教还把一个疯子放进来和我们共一室,搞得我们不得安宁。疯子把毛毯抢去扫厕所、扫地,我们叫管教换上干净的毛毯,但被拒绝。后来我们绝食抗议,管教叫男区四个吸毒犯把我拖出去灌食,他用手捏住我鼻子,不让我呼吸,差点气绝。他们用金属器、矿泉水瓶插进我口里,把我的口腔搞烂。灌食过程中管教还用脚踩我肋骨部位和脚,还在狂笑。每次灌食后全身都沾上粥水,又不给我们洗澡。
绝食抗议的第14天,我们十几个人陆陆续续被关进精神病院迫害。这个医院很大,我们被送进最后一个区,一个大平房,收容所把在街上拉的疯子或一些吸毒犯等都往这里送。男女仓隔开,我们被逼和几十个疯子关在一起。我看见管教把手铐借给医生用来铐我们。几天后,医生叫几个男仓七个纹身的吸毒青年进到我们女仓,用铁棍、皮鞭、金属管、木棍殴打我们,拳打脚踢,有两个学员被打得昏过去,其中一个还暂时失忆。我被打得几天起不了床,翻身都困难,还有几个都伤得很重,伤痕累累。男仓的一个学员也被残酷折磨。后我听这里一个女杂工说曾有一个学员被打死,还有一个躺在医务室起不来。医生还逼我们写“感谢信”(感谢院方照顾,使我们“病情好转”)。他经常叫那些吸毒人员给精神病人打针,让吸毒人员在医院进出自如。我怀疑这些人已被医生收买。有时我们向他们洪法讲真相,他们叫嚣可以在几分钟内让我们说不出话来,还说这里打死人不用负责任,因为这里是精神病院,不说姓名地址就当没身份的疯子处理,院长知道后也不当回事。
同年10月我因发真相传单被非法送劳教一年,期间我不配合管教,他们就“严管”迫害我,不准出房门,大小便在内(只有倒大便时才能出门),甚至有时不给饭我吃(有一次整整饿了我四天),有的学员要上厕所,抗议邪恶管教剥夺人权,管教就电击学员很长时间。而“严管”也没什么根据,事无大小就被“严管”,有一次我只对一法轮功学员笑了笑打声招呼,就被“严管”了,邪恶管教说这是打信号,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能说话打招呼。这真的令我啼笑皆非。
邪恶管教有时唆使已背叛信仰的叛徒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当我责问她们时,管教无耻地说:“我们人手不够,我有权力这样做。”当我说要纸和笔写投诉信,大队长说我没权投意见箱。可劳教所规定赋予每个劳教人员应有的监督权。后来从吸毒大队调来一批吸毒人员夹控我们,管教强制吸毒人员学习揭批资料,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后,叫她们在我们法轮功学员面前读“揭批”资料,如果我们不听,不背叛师父和大法,管教就把我们拖进办公室用电棍电。
劳教期间我因不配合邪恶,被无理延长两个月,期满后又因为仍然坚持信仰被当地610押回当地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我始终不写所谓的“保证书”,后春节前被无条件释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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