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恶警有:
恶警头子许洁洁:五大队任大队长,负责整个大队迫害法轮功的所有事务。此人50岁左右,长相恶毒,大脸盘,戴眼镜,说话拖里拖拉,咬字不准,易激动。
恶警蒋××:30多岁,负责洗脑,曾被评为上海市劳教局“抓思想积极分子”,并上过“光荣榜”。此人不达到其邪恶目的决不罢休,多次到所外进行所谓的“学习、交流”。专找大法弟子执著处迫害,然后灌输邪恶。
恶警李××:30多岁,负责洗脑;戴眼镜。
恶警曹××:50岁左右,身体状况不好,有心脏病。曾经做过教师,转到劳教局多年。负责大队的生产劳动;专门用所谓的‘情感’来欺骗大法弟子,并用小恩小惠打动人。
恶警沈××:满脸横肉,大脸盘,肤色较黑;手段阴险毒辣,专门背地里搞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自2000年到2002年,特别是在2001年每星期都有大法弟子从各拘留所转押到这里。然后她们的起居、一切举动和言行都由几名社教人员(即劳教犯人,如吸毒、偷抢、卖淫者)24小时负责监督,并随时向恶警汇报。五大队分9个组,后又增加1个组;每组约有16人左右,房间约有20左右平方;最多时有20人为1组。平时保持有200人左右(不包括期间有进来和出去的)。
劳教所刚成立初期,约有30名左右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大法弟子齐心协力坚定地抵制邪恶,卫护大法,坚持炼功。
对于坚定实修的大法弟子,邪恶头子许洁洁就用软硬兼施的办法逼迫背叛信仰,每2小时洗脑一次,让犹大灌输邪悟;还让家属和其它恶警以伪善来欺骗。
硬的一手有:把大法弟子单独关在狭小黑暗密不透风的禁闭室中,每晚12点后睡觉,很早叫醒;强化劳动,劳动量大得惊人,产品都是出口的,主要有各种文具用品等等,活儿非常繁琐;转到其它社教大队让几十个社教人员看管着,并不时地受到各种人身侮辱和肉体折磨;吊起来,不让上厕所,让社教人员谩骂和侮辱。
即使如此,随着师父不断正法和大法弟子发正念,2002年下半年以后被绑架进来的大法弟子大多看清了邪恶的伎俩,坚持抵制迫害,恶警没办法,只能把她们单独关在房间里。
目前仍然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部分大法弟子有:
柏根娣,单身,曾是部门经理。1999年被非法判了2年送进劳教所,拒不妥协。2001年出去后不到一月又被抓进来,被非法判了三年。恶警头子许洁洁狂称:劳教所的大门永远敞开着。
张英,丈夫被非法判了8年徒刑,2002年她进了劳教所后拒不背叛信仰,恶警派和她同校的同济的犹大给她洗脑,她流泪了,为她们被邪恶蒙蔽而痛心。之后,她被拉到二大队吊了六天六夜,胖胖的身体一下消瘦下来。
在恶警的长期迫害下,导致个别大法弟子精神失常,李小英就是其中的一个,她和丈夫(也是大法弟子,现被关在监狱,音讯皆无)从贵州来上海开裁缝店谋生。她的一个2、3岁大的女儿也不知下落。她因不放弃修炼,而受到同监房的一些犹大的迫害、摧残(这些犹大是在恶警的支使下所为),轮番给她洗脑,同时人身攻击、百般侮辱,导致精神失常。
期间恶警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关禁闭,俞培英就是其中之一,她是上海女子劳教所年龄最大的一个,66岁。她在禁闭室和严管室度过了2/3的劳教生涯。
恶警还经常加重邪恶灌输,请来所谓社会上的‘知名专家’和‘学者’作“报告”和“揭批会”。这些所谓的“学者”不学无术,没有任何学术水平,不过是学术界的一些败类而已。
另悉,目前随着上海男子劳教所内大法学员解教日益增多,所内大法学员越来越少,邪恶迫害手段也越来越忘乎所以。以洪××(专管中队指导员)、孙××和项××(中队长)为首的恶警按上面的旨意以肉体折磨手段来迫害大法弟子,如:以长时间不让睡觉(有近一个月),让社教人员任意殴打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送严管组等手段妄图摧毁大法弟子的意志。恶警们胆敢这样做是因为它们的上级:大队长恶警王××(正)和顾××(副),劳教局局长汪××等恶人纵容的结果。
正告那些恶警:不要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立即停止犯罪,否则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