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大队,恶警纵容其他劳教人员对我们行凶。我不配合,劳教犯就非法用刑,把手反绑,脚也被绑住。在2大队经历一个多月的折磨,因我坚定不屈,恶警又把我送去了4大队。4大队关了3位大法弟子,一层楼一个。四大队大队长恶警强令劳教犯和小队长凶恶的对待我们。我们一直善意地劝善,要求解除劳教犯对我们的“夹控”,要求公开炼功。恶警大队长看见我们炼功,就用群众斗群众的恶毒方式威逼劳教犯,我们炼功就扣劳教犯的分,给她们加期。逼的劳教犯无可奈何只有违背良心凶恶的“夹控”我们。在遭到严重不公正的对待下,在2年的劳教期间前后我加起来共有6个月左右的绝食绝水,抗议恶警的非法行为。在痛苦的绝食中,恶警从不予理睬,并扬言:不怕你不吃不喝,我们有的是人手,有的是办法。一般在不吃不喝7天左右,我们就被强行拉去医务室灌食。医务室则叫不熟悉的医生用粗管强插鼻孔,故意让我们痛,威胁我们下次不准绝食。而上级检查时,它们则拿出细管给上级看,私下却用粗管子。
有时参观团到劳教所视察,我就善意的站出来讲明法轮功的清白,多次受到4大队恶警大队长体罚“吊飞机”,即将两手铐上手铐高高地吊在铁窗上。在两年多的非法劳教期间,每次有上级视察和参观团来所,恶警们就事先将我藏起来,如果我不配合,它们就把我的嘴用胶纸封住,把我“吊飞机”。并给我非法加期5个月。由于我不断声明我们的清白,恶警大队长就冤枉我,不断地四处造谣说我的坏话,目的叫大家别相信我,都来打击、恨我。它手中掌握着大队长的权力,谁不听它的,它就凶狠地大声叫:敢跟我作对,看我怎么整死你。
2002年底“十六”大后,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突然升级,采用最下流的手段对我们进行疯狂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分散在各个大队中单独隔离,受到毒打、吊铐、电击等酷刑,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强迫大法弟子骂我们的师父,不配合则受各种苦刑。
最残酷的迫害是在2002年12月23日—30日,8天8夜不让我睡觉,将我用手铐吊起,叫恶犯折磨、毒打我。恶警中队长最擅长教唆,指使劳教犯迫害大法弟子。那8天8夜它们对我进行“车轮战”,大队的恶警及它们特派的2名凶恶的武警部队的女兵一起来对我进行折磨。用冷水把我全身泼湿,把窗户打开,让呼呼的北风吹冻我。恶犯受到恶警的指使,通夜将电视开大声,不让外面的人听到我痛苦的惨叫声。把我的嘴用大胶纸封住,两手高高铐在铁窗上,不断地对我进行毒打,用脚猛踹我的下身阴部,逼我讲假话诬陷法轮功。我不配合,脸上、身上、下身、腿上全被它们打的青肿淤血。武警部队的一个女兵用穿皮鞋的脚猛踹我,我几天没吃没喝,没有大便,但有小便,憋得小肚子胀痛,头晕,它们让我自己喝尿,还说太便宜我,就是不准拉尿。恶警还不断用电棍电击我。吸毒恶犯有一天夜里竟跑到外面拿了一枚大针说刺我的胸部。另一犯人乔某则叫用针刺我的双手。恶犯乔××是在社会上做老鸨的,有整人的恶习,威逼我说再不写保证书就用牙刷擦我下身阴道。在8天8夜恶毒、下流、无人性的折磨中,劳教所所长和市检察院的一名科长曾到隔离室警告我,对我脸上、嘴上和身上的淤血青肿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并扬言说:十六大也开完会了,如今上级更是下命令要彻底铲除你们,再顽固就是死路一条。我说想看看上级下达的文件,它们则说全是电话通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达到“转化”目的,不转就是死路一条。说完就扬长而去。恶警大队长最后叫我写张条子,让我自己选择。我毫不犹豫地写了“坚决永远跟法轮功走”。它三次叫我写,三次撕掉我写的选择。
在疯狂的高压迫害中,我实在承受不下去了,就叫它们打死我算了,反正我死也不讲假话,就是死也要坚持我的信仰,修佛向善。它们则说共产党想做什么、为达到目的都是不择手段的,让你死太便宜了你,就是让你活着痛苦,死又死不了,这样的手段才是高明的手段。我还是不配合它们,最后恶警叫我给我父母写封遗书,说劳教所管不了我,把我交给检察院,等待的就是死路一条。检察院来了4个武警、1个官员。把我双眼蒙住,扣上手铐,准备把我带出劳教所。后来叫我说一句“再好好想想”就不带我走。我被折磨的头昏脑胀,不想再经受它们对我的折磨,就说了一句再想一想,他们就没带走我。接下来的又是歇斯底里的折磨,我整个人被折磨得快崩溃了,被迫违心写下了谎言。
它们拿到手非常高兴,我对它们说:你们用这种恶毒下流的手段逼着讲假话,这是我不能承认的,你们不择手段要的全是假话,你们拿到手是空的,因为我的心没有变。我一心只想做一个善良的好人,正义、不为个人利益、不讲假话,这根本没有错。而今我被逼着讲假话,这样已经违背了我的信仰、道德、良心。法轮功是清白的,李洪志师父是清白的。它们听后傻眼了,知道我死也心不变,就不再逼我了,不再吊我了,然后把我单独关在二楼图书室,叫两名劳教犯严管“夹控”我。抢走我的棉被,没有床,不给睡觉,不给洗衣服洗澡,不给上厕所,强行叫我蹲在地上,我不蹲劳教犯就骂我。这个严寒的冬天,我过的是非人的日子。两只脚由于在“车轮战洗脑隔离室”里被它们吊的太高,失去了知觉,冷热痛全不知,麻木,3个多月后才恢复正常。夜里恶警队长还经常叫劳教犯把对着我的窗户全打开,让寒风吹我。我冷得坐在地上全身发抖,根本无法入睡。我绝水绝食抗议,7天后恶警大队长说我常常绝食,不再带我去医务室灌食,叫劳教犯去厕所铲大便灌我。
2003年1月份,劳教所里闹瘟疫,出现麻疹病人、疑似非典病人。它们把我和病人关在同一间隔离房。由于长时间天冷无睡眠,我的双眼失去视力,看东西全是白茫茫一片。我告诉警察队长,我的眼睛看不清东西了,给我被子,我要睡觉,警察队长不理我。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我忍着痛苦,热心照顾那些生病的劳教犯。
2003年2月,劳教所的上级来人带我到一个偏僻的隔离室,叫两名吸毒人员协助它们,对我又进行了与上次一样的“车轮战”,绝食就灌白酒,铐手,电击,不让大小便,强迫说假话,强行把师父的像贴在我双脚底下。上一次的伤痛还未愈合,这次更残酷的迫害我的心痛苦到了极点。它们不择手段叫我们讲假话,逼我们写了假话后,又恶毒的录音,让我们说是自愿“转化”的,没有强迫与折磨,不服从就又是一连串的电击和带刑具等残酷折磨。
经过5天5夜的“车轮战”折磨,把我送到了专管2大队,在2大队我看到被迫害的同修有伤重的,残疾的。警察队长叫吸毒的劳教犯严密“夹控”,天天上洗脑课,逼大家讲假话,骂我们的师父,诬陷大法。不照办的就不让睡觉。有的违心妥协过的大法弟子写了声明强制洗脑作废后,又被轮流送去隔离室进行再一次的残酷折磨。
我是被非法判2年劳教,后又被非法加期5个月。释放后610又是无休止地“监控”,严重影响家庭的正常生活。 丈夫讨厌恶警对家庭的骚扰,迫于无奈如今与我分居,孩子跟着丈夫。一个温馨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
请全世界善良人士、正义的政府机构给予我们支持与帮助,早日结束这场邪恶的迫害,使千千万万个中国家庭能够重享天赋人权,过正常自由的生活。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