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经历万家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2000年8月10日,丧心病狂的暴徒又将一批坚定的大法弟子关进小号,这次是无限期的关押,直到精神彻底崩溃或关死在里面才肯放出来。恶警把我们的双手铐在小号的监门上,每天从早5点到晚10点,而且一直放着高分贝的噪音喇叭进行精神折磨。一天女恶警领着几个人到小号里读污蔑大法的黑材料,我不听,用胳膊夹着耳朵。女恶警看见了,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的耳朵念。当念到骂我们师尊的话时,我再了忍受不住了,告诉它骂我们的师父是造大业,它却不听,还在念。我问它还记着前几天晚上下雨打的那个劈雷吗?诽谤大法的人是要遭报的。它笑不出来了,恼火地说:“我今天吊你到半夜12点。”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深夜12点多了它们才把我的手铐打开,脚和腿已失去了知觉。
恶警张立也是万家劳教所最狠毒参与迫害的一个。有一天它找我到管教室谈话,因我不配合邪恶,不屈服于它,它凶相毕露地指着我狠狠地说:“非得在这里押死你,押傻了你。”小号里没有床,没有被,没有任何枕的东西。哪怕有一张手纸踩在脚下被张立看到了也得拿走。夜里睡在破烂的硬地板上,翻起的破板缝里往外爬着虫子。小号里不许我们穿鞋,长期站着,脚底硌的疼痛难忍,脚脖子肿得又粗又亮。在小号里长期不准家人探视,每当到了接见日我的孩子明知来了见不到妈妈,也要带着东西,怀着一丝希望乘车远道来看望。因长期不让我们和家人见面,慢慢地接见日对我们来说已经很陌生了。一天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说:“今天是接见日,你的两个孩子又来看你来了,大包小包的在外面哭呢。你不要太狠心了,儿女都不要了,只要答应我们的条件马上让你和他们见面。”我说:“这不是强盗逻辑吗?是你们把我和亲人骨肉分离,是你们把大法弟子关进这人间地狱,我们炼功做好人有罪吗?人不能为了一点私利就出卖良心。”我的话让他哑口无言。
为了要长期加剧迫害我们,邪恶之徒又改建一个小号,里边有18个小间。10月末的一个夜晚,暴徒们把我们几个直接从九队小号绑到这个新修的小号。一进去立刻呛得人睁不开眼睛,嗓子辣得不能喘气。一法轮功学员憋得一再喊“不行了”,来回的跑。那时我们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只感到邪恶迫害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这里边没有任何通风之处,墙壁是新刷的油漆,暖气片上刷着厚厚的银粉,散发着呛人的毒气,而通到外边去的过道中间又隔着几层间室,吸不到一丝新鲜的空气,它们灭绝人性地用这种最恶毒的手段妄图摧毁大法弟子的意志。
我们长期与世隔绝,和大排的同修没有任何联系,他们也无法知道我们的情况。如果我们被害死在里面,它们可以任意编一个理由来敷衍了事,它们就是用这种杀人不用刀的手段来摧残着我们。我们被呛得透不过气来,憋得就要窒息了,恶警们却说:“在这里就是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为里面潮湿,墙上鼓起了泡,往下淌着冰水,地上铺的硬地板因潮湿两头都翘了起来。没有床,只有一个棉花都漏光了的破被,上面污秽不堪。晚上我们裹着破被睡觉,史英白半夜进小号查看时残忍地说:“这一个个地就是躺在骨灰盒里呢。”
有一天来了一高一矮两个着装的人(不是万家劳教所的)进来后直奔我的监门走来。大个子站在铁站左侧一动不动;小个子隔着小铁站问我好多问题,我都善意地告诉他,还告诉它迫害法轮功是政府错了。它却突然凶相毕露地伸出手指点着我说:“在这押死你,押傻你。”这时灯光闪,才看到走廊斜对过恶警在拍照。过后我想它和女恶警张立说的是同一句话,这是它们搞的阴谋迫害。我时刻告诫自己,不论怎样都要坚强,绝不能精神崩溃。
11月29日我被关到一个阳光充足、十分干净的房间里,一群叛徒出来进去地看着我,不让我离开房间一步。因在阴暗的小号里一直关押了100多天,突然到这明亮的地方刺得眼睛睁不开,头痛得要裂开一样,我的神志不清了。后来因为我糊涂地认为叛徒的一句话有道理,被邪恶钻了空子,没有走好这一步,摔了跟头[注]。但我很快明白我错了,这时候真是痛不欲生。晚上躺在地上看着窗外睡不着觉,那痛苦的滋味无法言表。
小号里的迫害还在继续,没过几天和我一起关在小号里的一位同修就被恶魔们摧残的精神失常了。丧心病狂的暴徒们却仍不放过她,关在小号里继续迫害。超期关押两个月后,我才回到家。
正念正行讲真相 一路感受师父慈悲呵护
刚一到家,单位、街道、片警蜂拥而至,派八个人轮番看着我。我利用这个机会跟他们讲真象。当他们明白这场骗局后,对江氏集团的无理迫害非常痛恨。有的人已经开始看书学法了。2001年大年初一,单位书记说一会儿局长要来拜年,你千万别提大法。一会儿来了10个人,在屋里坐了一圈,却谁也不说话。这不正是讲真象的好机会吗?我胸前戴着法轮章开始讲真象。从师父92年历尽艰辛洪传宇宙大法,一直讲到99年7.20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的诬陷。他们静静地听着,有个人问:“那你们老师为什么跑到美国去了呢?”我告诉他:“把那个跑字去掉,你这是上了流氓集团的当。我师父慈悲救渡宇宙所有众生,当然也包括美国。师父不只是中国大法弟子的师父,也是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师父。我们师父是从95年初开始走出国门洪传大法于世界,迫害是从99年开始的,怎么能说是跑到美国呢?现在只有中国江集团才镇压法轮功,用欺骗宣传蒙蔽了不少中国人,给我们的师父造谣。”其中另一个人说:“我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们就为我们想一想吧,千万不要上北京,要不我们的饭碗就保不住了。”我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善良百姓,靠什么去夺你们的饭碗?这都是江泽民利用高压政策来强迫你们迫害我们。我们去北京只是行使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利去上访,何错之有?”他们无话可说。
2001年4月7日,沙尘暴把整个天空染成了黄色。我带着真象资料到菜市场去讲真象。买菜时不挑不拣,菜农很感动,菜称得很高,我就多付了两毛钱。菜农和周围几个卖菜的都和善地看着我,说从未遇到过象你这样的好人。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不占人便宜,我们师父告诉我们要无私无我,遇事要多为别人着想。接着我就给他们讲真象,给他们资料,他们都发自内心地说大法好。一个老太太说:“我的邻居就是炼法轮功的,一身病都炼好了,对谁都那么善良,现在她被抓走了,这年头走正道都不行,老百姓没法活呀!这卖菜也挣不了几个钱,糊口都难,当官的把国家弄完了,看这天都黄了,造孽呀!老天爷要治人了。”
2001年4月9日,我和一同修出去刷“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刷到最后恶警来了,它一边追一边喊:“站住,不站住就开枪了。”那位同修没走脱被抓。在派出所恶警把她吊起来毒打,几个小时后浑身打得象血葫芦一样。最后没承受住,把我说了出来。半夜12点粗暴的砸门声告诉我恶警来了。它们到前院拿手电筒往屋里照,没发现我。折腾了半个小时后走了。这样在天亮之前来我家砸了三次门。早晨4点钟我带着大法的书和资料正念离开了家,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我的女儿下班后恶警们又来了,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我家曾多次被抄),什么也没找到。它们要拿走房照和我的劳保开资本,因为户口身份证早就被它们收走了。我的女儿说:“谁要敢抢,我就跟它拼命。”恶警说:“你不炼法轮功吧?”我女儿说:“我不配,我做不到忍,怕给大法抹黑。你们警察要是能炼,世界上早就没有坏人了。”恶警抓不到我不甘心,它们掐断了我的劳保金,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而且经常半夜到我的亲属家砸门。我的姐姐60岁了,她不是修炼人,患有心脏病,被它们吓得住院半个多月。
黑云压顶,鬼兽横行,邪恶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的迫害不断升级。大法弟子被抓,被酷刑虐杀的噩耗不断传来。我们是个整体,是为大法、为真理而存在的生命,我们不畏强暴,前赴后继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门。2002年4月21日,北京的上空雾气弥漫,我们一边走一边发正念。星期天广场上游人很多,按约定好的时间中午11点我们10多名大法弟子一齐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鲜艳的黄底红字条幅飘扬在天安门的上空。“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的呐喊声此起彼伏,充满整个广场。来自各个国家的旅游团体和许多国内的游人在这一瞬间都停住了脚步,注目观看。当人们明白大法弟子是在不畏危险证实大法好、抗议江氏集团的迫害时,人们在默默地向我们致以微笑,而且主动给我们让出一条路。便衣警察想来抓人时,我们发正念让它看不见,它们就象没头苍蝇一样乱追乱撞。我们在师父的保护下两天之内安全返回。
2003年春节来临之际,我和一同修到一个邪恶猖獗的乡镇发真象资料。先到一个亲属家中落脚,他们知道我炼法轮功,我也给他们讲过真象。我问他们借住一宿他们怕吗?亲属说不怕,你们住吧,你们法轮功可是好人,注意点,这晚上有巡逻的。还说你们走时门不用锁,回来一推就开了。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里热呼呼的,真为这些觉醒的人们高兴。我们一路发正念,把资料送完,然后在电线杆和每棵树上挂满了条幅,最后把七个大横幅绑在火车站附近。就在这时从火车站出来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向这边照过来。我们俩走进一个胡同,没走多远发现是个死胡同,往回返时看到那人已向我们跑过来。我们发正念,同时请师父助弟子一臂之力。就在这一刻,飞驰的火车轰鸣而来,把追我们的那个隔住了。回到亲属家天已经亮了。我们在师尊的呵护下又一次化险为夷。早晨我们赶火车往回返,刚走到街口就看很多人在议论:这法轮功有多少啊?大街上都挂满了,这么鲜艳。一个人说把人家都害苦了还不让人说话。当走出街口时,借着阳光一看连我俩都吃了一惊:整条街上鲜艳夺目,漂亮极了。
在这两年的流离失所中,我去了近20个市县城镇讲真象救渡众生,和同修在一起开法会交流,在法上共同提高,使更多的同修先后走了出来。在元旦的前夕,我坐火车去外县,途中遇到一出家人和一佛教居士,我就给他们洪法,讲法轮大法的真象。她们为知道真象而高兴。这时一个30多岁的男子走过来坐到我的对面说:“这时候你还敢讲法轮功,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记者。”说着一边掏证件一边指名道姓地诽谤我们的师父。我严肃地对他说:“闭嘴!你这是在造业,我们的师尊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你冲着我来无所谓,诽谤我师父决不行。”他看着我愣住了。这时全车厢都向我们这看,我稳定一下情绪,对他说:“你说你是记者,记者的职责是什么?在大是大非面前你敢说真话吗?你们为了眼前的私利甘愿做江泽民的走狗,充当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工具,你们还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年头上哪找真理,就你们炼法轮功的炼傻了。我就知道没钱不能生存,不管怎样江泽民给我开工资。”我问他:“江泽民拿什么给你工资?不都是人民的血汗钱吗?它拿着人民的血汗钱祸害人民,你却感激它?我们师父为了宇宙众生耗尽了一切,大法弟子为讲清真象救度世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们为了什么?就是让人们知道真象,让人们知道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在大是大非面前人选择什么自己说了算,要为自己生命的永远负责,不能闭着眼睛让人牵着鼻子走。”最后他说:“大姐,别激动,我还真是头一次听到你说的这些话,是有道理。但是要让我和你们一样炼法轮功我做不到,我什么东西也放不下,现在哪有人不认钱的。”我说:“我只是让你从谎言中清醒过来,不要做出助纣为虐的事。”
火车到站了,我怀着沉重的心情下了车。当凛冽的寒风向我迎面吹来时,似乎在告诉我严冬的冷酷、谎言的可怕。在中国还有多少人受着邪恶的欺骗,在不明真象中干着助纣为虐的坏事?我们的师父为整个宇宙众生耗尽了一切,反过来却受到世人的污辱,我的心在痛,说不出的那种痛,泪水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流着。我知道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任重道远,还有许多众生等待我们去救度。
在一个恶警认为的所谓的敏感日,我带着两包大法资料去外县。检完票在站台等车,火车马上就要来了,广播员说要各位旅客配合检查三品,这时我才注意到车站增加了很多警察,心想难道今天还能出事吗?又想不管那个,豁出去了,不就一条命吗?可是我马上意识到不对,这不是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吗?全盘否定,立即发正念。上车后把东西安顿好,心里一直发着正念。火车刚起动就开始查票,检查物品(各车厢都配备警察)。我忽然想起车票放在装资料的背包里了,也不能因为取车票把资料暴露给它们。我的座位在最前边,只好拿出一张10元钱准备补票。它们板着脸,严格地查着票。轮到我的,我把钱递过去,它们却象没看见一样,从我的身边过去了。我虽然心里一直在发着正念,可是心里还是感到奇怪。突然间我明白了,师父就在我的身边,呵护着我,保护着我。
邪恶之首还在作恶,疯狂的迫害还在继续,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各大监狱、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戒毒所。在江泽民对大法弟子惨无人道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的指令下,大法弟子们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着精神上的摧残和肉体上的折磨。在这种毫无人性的迫害中,大法弟子不屈不挠,怀着大善大忍之心向世人讲着真象。世界各国政府、正义之士、善良的人们正在觉醒,共同抵制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血腥镇压。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真理之光将永放光芒!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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