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没修炼法轮功以前,我体质虚弱,血色素长期偏低,有多种慢性疾病:慢性浅表性胃炎、泥沙性胆结石、慢性乙型肝炎、腰椎盘突出、还有风湿痛等等。人干瘦,脸色灰暗焦黄。还经常性感冒,浑身无力。夏天身体发烫像个火炉,冬天四肢冰凉象个冰棒。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到了三十七、八岁眼睛就老花了,四十岁才出头,医生说我的内分泌的数值相当于六十岁老年妇女的,是早衰症状。我寻遍了中国的名医,只要听说什么医疗方法对我治病有好处,我都愿意承受痛苦去尝试,还坚持慢跑、练太极拳等等,收效都不大。
我个性好强,工作起来可以忘了吃饭和睡觉,是单位的业务骨干。93年我主抓的工作,为单位创造了近百万的利润,年终被评为行业系统的先进工作者。由于主抓项目需要连续不间断地操作,人很疲劳,我病倒了。医生们束手无策,说我身体虚不胜补,只有慢慢静养,适量运动。我只感觉浑身都痛,躺在床上,身体怎么摆放都难受,心里发怵,整天哎哟哎哟地呻吟。我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因为我的对手是疾病缠身、自然衰老!
1995年我有缘得到一本《转法轮》,我通宵达旦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与兴奋,他为我揭开了人类生老病死的千古之谜;告诉了我“真善忍”的修炼大法。我打心眼里决定:我要修炼法轮功。
我最难忘怀的是我第一次能够双盘的那一刻:我在北京出差,白天为业务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宾馆,心里想:今天非得盘上双盘。说来也奇:我腿硬,但第一次双盘并没有象炼单盘那样双腿的痛楚,我双手结印后,眼泪、清鼻涕、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潸然而下,弄湿了衣襟一大片。我没有哭,但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整个人象浮在空气中,又象在母亲温馨的怀抱里。我深切地感受到师父对我的加持,我沐浴在佛光之中,那种幸福与美好是常人体会不到的。
我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不断提高心性。走路脚下象安了个弹簧,步履轻盈。什么滋补品,美容护肤品,我统统丢弃不用了,而我脸上的气色却是前所未有的红润光泽,皮肤变得细腻。精力充沛,写起文章来思路敏捷,效率提高。干家务活也变得手脚麻利。所以认识我的人都说法轮功好。
法轮功是一块人间净土,我们集体学法炼功,学员们遵循师嘱,自觉做到不杀生、不贪、不赌、不嫖、不吸毒、不酗酒、不抽烟,自觉纠正自身一切不良的生活习惯,时时事事处处用法轮佛法对照自己,净化心灵,去除各种执著心。我所接触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在不同程度上都收到了道德升华,身体健康的效果。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我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
江泽民在人们的心目中只不过是给人民、给国家带来灾难的大奸大恶的小丑。它设下“稳定压倒一切”的政治烟雾、混淆视听的骗局,掩盖它对法轮功坚定者的血腥镇压。它要的“稳定”不是国家社稷的稳定,而是它个人独裁“权位”的稳定。它推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法西斯政策,动用四分之一的国家经济镇压法轮功,经营镇压法轮功的恐怖主义,就是为了维持他由自己的小人妒忌引发的对善良修炼群众的迫害。
江泽民与610歹徒迫害法轮功修炼者,只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遭世人的唾弃!
上访被抓
99年4.25以后,我们炼功地——街心小花园被邪恶打破了往日的和谐与宁静,派出所与街道办事处的人员全部出动,扰乱推搡法轮功学员,强行遣散,不准炼功。
1999年7月20日以后,邪恶越来越嚣张,新闻媒体造谣越来越离奇。走出去讲清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我们每个法轮功修炼者责无旁贷。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分二步证实大法:第一步广泛地散发真相材料,揭露邪恶。第二步路走出去,与邪恶正面交锋。由于计划周密,我向全国(除台湾)所有省份散发了近五千份(五万张正反两面文字)大法真相材料,由于参与的人少,计划周密,做得非常成功。(中间有些小插曲,不过都是有惊无险。)
走第二步时,我有走出去回不来的思想准备。因为89年“六-四事件”期间,我正好在深圳,看到香港电视播放镇压学生的血腥场面,使我知道江泽民是不惜用无辜者的鲜血来大发淫威的。尽管我们有上访的权利,用的是和平方式,也会被抓、被打、甚至失去生命。
我把手中的项目向领导与同事作了移交。为了不牵连家人,凡是能表明身份的证件与手机等物品,都没有带。只带上自己制作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离开了家,就直奔火车站。
在火车站候车厅给便衣拦下,要我讲对大法对师父不敬的话,才能放行。哪怎么可能呢!我心一横,一边掏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深入人心!”几个便衣扑上来,把我往车站治安室拖,我就一直反复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原来人声喧闹的候车大厅突然静静的,空气好象都凝固了,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我去北京的火车票被它们搜到。它们问我为什么要到北京?我告诉他们:“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法轮大法是修佛修道的高德大法,能使人道德升华、身体健康。现在新闻报导严重失真,我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我有责任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如实向中央反映情况,澄清事实。这没有错!”。他们问我:姓名、年龄、哪里人、家庭住址……。我一概不予理睬。他们急了,拿来摄像机,说让我上电视曝光。我不予配合,他们上来两个人,一个在前面掐住我的咽喉,一个在我身后掐住我的后脖子,让我不能动。我心如止水,也不挣扎,只是把眼睛闭上,不配合照像,也不配合录像。拿摄像机的人大吼: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我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微笑着。那人急了,上来把我推翻在地,我看到一只穿着黑皮鞋的脚用力踹我,踢我,把我踢了一个翻身,又踢了一个翻身。我就感到奇怪:刚刚两个人掐我脖子,这个人又踢我,我怎么就没感觉呢?我立刻想到正法口诀。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个字一个字语调不高地说:“你们打我,我不痛。你们痛!”。掐我脖子、掐我咽喉与踢我的人惊恐地望着我,咧着嘴,又晃手又晃脚地露出一副丑态。这时有人说:“队长来了。”这个队长围我转了一圈说:“炼法轮功的。我八十几岁的老妈也炼法轮功,我就是不让她炼,她不就不炼了吗……”。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不让你八十几岁的老母亲炼法轮功,不等于是要她的命吗!我不屑与你这种不孝的人说话!”这个队长讨个没趣,什么话也没说,灰溜溜地走了……。
我在市看守所里的经历
看守所竟然把关押的人当苦力,让我们做布制出口玩具(有出口英文商标)的针线活。整个制作过程都要用手工缝制。牢头故意刁难我,给我的针比别人短三分之一,还要我完成比别人多得多的活。我这边积压了一大堆活,根本完不成。白天做活大家都坐在铺上,我还有一块地能坐下来缝,到晚上铺上、地下都躺着人,我只有站着缝。手指经常被针扎得鲜血淋淋。我们已经有三天三夜没合眼睡觉了。(大法弟子不应该配合邪恶,我没有做好。)我一直反复默诵《论语》。
单位领导通过关系到看守所来探视我。他们说我瘦得脱形了,说: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当时由于层次不够,执著心太重,没有想到应该正念走出看守所,继续护法证实法)。我看到他们的善心,并不是为邪恶当说客来的,我感到很欣慰。因99年7.20以后,我利用汇报工作之便利,经常向总公司与分公司的领导介绍法轮功、讲真相,所以后来单位基本是维护我的。我告诉他们:同牢房关押的还有三位法轮功修炼者,其它都是吸毒、卖淫、小偷、经济犯、还有一个杀人死囚。我们被逼做出口玩具,我已经有72个小时没合眼了。牢房关押了29人,每天晚上有其他犯人轮流值班(二人一班两小时一换),监督法轮功修炼者。铺上要睡23人,过道只有一米宽,地铺宽一米,长二米,要睡四个人。与床铺上相比地铺是比较宽松的。因为床铺上每人只有30公分宽度,只能侧身插进去睡,只能一个姿式,根本无法翻身。我快速地讲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只有五分钟时间),管教进来说,快走吧,时间长了我们不好交待。他们让我珍重,叹息着离开了。
快过年了,牢头传达管教的意思:让我们写“悔过书”,说写了就让我们回家过年与家人团聚。我对牢头说:到北京上访是国家宪法赋于每个公民的权利,我没有做错。没有什么好写。我根本就不相信,在节日敏感时期,邪恶会放我们回家?!这是利用过年人的观念动摇法轮功修炼者的意志。因撒真相传单而被抓的××写了“悔过书”,中午开饭后出去了,第二天中午开饭前又被带回牢房,放出去时间没有24小时。她说回家拿了几件衣服,到单位呆了三个多小时,其余时间是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度过的,当天吃过中午饭她被宣布劳教。邪恶对她一点也没有手软。
在看守所里除了没完没了的针线活,就是看污蔑大法的电视。白天要做出口的玩具,晚上安排所谓“学习”。要求每个人谈改造认识,牢头做记录。我就谈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经历。
在看守所期间审问过二次。(因为恶警二次抄家一无所获,拿不出整我的新材料)。审问的人也没什么东西好再问下去,我就向他们洪法,谈我修炼法轮功的受益经历;谈我面对被抓、被打,如何学法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起仇恨心;谈自己在看守所这个特殊环境中,如何帮助那些从来不知道人间还存在真善忍的犯人消除身上的戾气,重新做人;谈大法弟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般人很难做到,所表现出来的高尚人品。我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修炼法轮功的结果,法轮大法确实能使人道德升华,身体健康。两位民警连说:“知道,知道,不是你一个这样说,我们听到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也知道你们都是好人。”
关进洗脑班
第一次离开看守所时,我所有御寒保暖的衣、被、棉鞋及换洗的内衣全部留给了里面家境困难的人,钱留给了没有家人探视的可怜人。(我以为可以回家了。)没想到从看守所出来,把我一个人转移到一家宾馆,在一个窗户装有铁栏杆的封闭房间继续关押,并且所有的一切费用要我承担:宾馆每天住宿费用160元,要求街道指派一个人,单位派一个人24小时看守我,要我支付这些人每天的人工费用。它们逼我写“保证书”,否则不放人。
第一天来的是街道办事处的两位女主任,她们刚讲了个开头,我不想让诬蔑大法的话说下去,打断了她们的话头,用平静地语气反问她们:你们做转化工作的基点是什么?!她们面面相觑。我估计她们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接说:应该以国家的宪法保障人民的权利为基点,而不应该是精神上折磨、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的强权高压手段。我向她们揭露了我在看守所里了解的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事实:超负荷地干活、限制大小便、冬天洗冷水澡、用毛竹片抽打耳光、用高压电棍电击脸、脖子、口腔、胸部、四肢到脚心。还有一位大法弟子因为在狱中高呼“法轮大法好”被扒光衣裤只留胸罩与内裤,人成大字状绑在木板上扔在地上,上面只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子,关押在黑牢,外面是冰天雪地,室内是滴水成冰啊。我问她们:这是说服教育吗?这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吗?这只能是法斯西暴行!我又说:人要将心比心,如果是你们的兄弟姊妹遭到这样的凌辱,承受这样的酷刑,你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用这种强权手段,对待修炼法轮功的普通老百姓,太过分了!这是对信仰自由的践踏,是对基本人权的践踏,也就是对国家宪法的践踏!难道你们就没有恻隐之心吗?迫害修炼真善忍的人难道不正是暴露了某些人的假恶暴吗!假恶暴在全国风行,这难道不是国家的悲哀、中华民族的悲哀吗?!我的师父要求我们在常人社会中做一好人,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才是转化的基点。从这个意义上讲,人人都存在转化问题,尤其是那些知法犯法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力在犯罪的人,更需要转化到遵纪守法的立场上来。谁敢说我没有转化,谁敢说我这样的转化认识是错的?这两位街办主任张口结舌,再也没说一句,起身就走了。从此再也没和我照面。
派出所的管段民警要我写“四不”。我就要求他代我向610办公室反映一个问题:把我继续关押,请拿出司法上的手续。不让我工作,断了我的经济来源,还要我支付宾馆房租和看押人员的工费,牵连单位,影响单位正常工作与经济效益。这是谁的主意?公安部有红头文件吗?是哪一级领导的主意?给我一个答复,没有答复,其它的事情免谈。
它们说:法轮功上面是定性的,你不写认识,是回不去的。我说:人要讲一个“理”字,被关押人要支付牢房租金,还要支付看管人的工资,这种作法,从古代画地为牢有司法历史以来,中国司法历史上没有;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的司法史上也没有,这种作法,这不是天大的荒谬吗?!那个民警最后竟然说:“这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就是不一样。”我也不客气地说:“修炼法轮功的人,才是真正爱国,修真善忍才是社会真正的安定因素,而那些镇压法轮功的人,是腐败的头脑想出腐败的政策,毁坏国家形象,丧失民心,才是真正在背叛国家人民啊!”
我向他们要求:“宾馆的关押费用、不让我炼功,身体老毛病又发的治疗费用,有谁对我负责,这个人是谁?我要他个人承担这些费用,并且要给我一个经过公证的书面承诺。你们能拿得出来吗?”
我这一招还管点用,什么批呀什么抄报纸呀,他们再不提了。十几天除了看守我的人以外,没人来,事情就这样拖着。(后来听说,民警把我的意见与有关腐败的头脑想出腐败的政策的原话,反映到610,610恶棍气得把茶杯摔在地下发怒了,责备小民警帮腔。小民警在旁边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宾馆的费用一天天在累积,经济上的负担越来越重。这就是政治流氓江××与祸国殃民的610办公室,从经济上拖垮法轮功修炼者的手段。它们就是以这种阴险、毒辣、无耻的手法,调动家人及单位做它们洗脑工作的帮凶。由于自己执著心太重,承受不了来自亲人的压力和单位领导“好意”的相劝,写了“保证书”,做了大法弟子决不应该做的事。[注]
尽管如此,区610办公室还说我没有写揭批材料,如要求放人,必须街道办的书记、单位领导、我丈夫、弟弟、姐姐等等联名担保,同时家里要交三万元担保金。后来宾馆结账家里支付了三千多元。
从宾馆放出来以后,恶人对我继续监视,限制人身自由。每天要家人陪我到单位上班,下班后,单位要派人送我到家门口,想阻断与我外界的联系。
放出时间不到一个月,派出所又把我带走,说有七、八人指证我有问题没交待。并拿出几个人的照片问我认识不认识,我说不认识。在派出所拘留室连续审问了五个昼夜,说我使市里二百七十多人受牵连。我要他们把话说清楚,不要冤枉人!要他们把指证我的人叫到当面对质。他们拿别人的审问记录在我面前晃,说别人都说了。我要看,他们又不给看,我就不理睬。他们看我不主动说,就讲:××印资料的机子是不是你的,如果你不讲复印机的来源,那么××的麻烦就更大了。我一听,我的事不能让别人担着呀,其实这时已经有些中了邪恶的圈套了。在这种思想支配下,我说:我是有一台,那是我准备开公司用的。有个朋友公司办事处要用,我就借出去了。现在出了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他们左一批人右一批人的连续审问:要我交待机子是从哪儿来的,什么时间买的,用机子作了什么,有没有参与策划……。我说:我的事我会承担,我没有做过的事,休想逼我承认!不管怎么审就是这几句话。第五天的上午,让我签拘留书,落款时间却是四天前的日期。它们知法犯法,掩盖非法把我关押在派出所的五个昼夜的事实。(按国家有关规定:派出所只能关押人24小时以内。)
二次进看守所
刚进牢门,牢头对我说,上面有交待要我写揭批。不写不要想出去。我说:我刚来,你知道我姓什么名什么,为什么要我写揭批?牢头说:告诉你,你叫×××,你没来之前,管教就交待下来了,对你就是要严格控制。我立刻就听懂了:这是利用犯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我问她这里要干活吗?她说没有生产任务。我想这次没活干就好。哪里知道晚上睡觉让你受夹击,一面是墙壁,一边是吸毒女睡觉时的突然袭击。不是有人踩着你的头发,就是屁股突然对你一拱,让你的脸突然撞向墙壁,或者是手推你一下,脚踢你一下,这些小动作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发生几起。当时我唯一想到的是学法。一直默背《论语》,把我弄醒了我就接着背《论语》,心境一直保持平和,不气、不怒、不争。她们几乎天天晚上如此,妄想用这种办法摧毁我的意志。晚上不给我睡安生觉,白天不让我闭眼睛,说我闭眼就是炼功,千方百计地挑衅想激怒我。我就是不理睬这些人,心里背着《苦其心志》。(那时要知道发正念就好了,每天可以近距离发正念大量清除邪恶、清除迫害。)
还有几天就关满30天了,牢头(是个经济犯)知道我在牢里是呆不长的,最后几天竟然对我恋恋不舍,要我在牢房放风的一块2平方米不到的小花圃里插一枝月季花。我说,你插一下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我来插,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留什么纪念。她竟然叹息着说:我在这里二年了,每年春天我都想多插几枝花,我的手业力太大了,插不活。去年你们法轮功帮助插了一枝活了,你看就是这一枝,长得多好,你帮我插一枝吧。我看她眼里闪动着泪花,是有一份真诚,我说:我知道你有一身的病,又是青光眼、腰椎盘突出,全身关节疼,你活的很苦、很累,你是在以花作为寄托暗喻新生。我告诉你:要想脱离人生的苦海,只有修炼法轮功,道德升华,身体才能获得健康。我接过她手中刚剪下的花枝插入土中。平常凶巴巴的牢头泪水滴在刚入土的花枝上。
过后她惊奇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病还有青光眼?我只能告诉她我感觉到的。她给我看她的颈椎、腰椎动过手术留下的刀疤,说一到阴雨天就浑身痛。我告诉她:今后要善待大法弟子,才会有福报。她点点头说:出去以后,我也要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功主要是修心性,从现在开始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就是在修炼了。
再进洗脑班
所谓的普法学校,实际上是专门关押法轮功修炼者的集中营,铁门、铁窗、铁栏杆的房间(十平米不到)。室内配置了电视机,还安装了摄像探头和高音喇叭。吃喝拉撒抹身用水全部在他们的视线之下。我的床铺是一张2尺5寸的木板床,我太困了,倒下就睡觉了,并且睡得很沉。室内喇叭大放厥词。我却什么也听不到。一连七、八天都是这样。同室功友说我真能睡,问我原来失眠过吗?我说没炼法轮功以前,我是长期失眠,现在不会了。她被关在洗脑班里已经有6个多月了,不给回家。
我能够走出十平米不到房间,就是每天一次出去倒屎尿盆。(这个屎尿盆还让我们出钱买)而且每次都有两人跟着。我手提尿盆,走起路来歪歪倒倒的。同室功友说:你走路怎么歪来歪去的,我说:这个路是斜(邪)的,我是正着走的。一番话把功友说乐了。她以为我是有意的。因为当时路边有攻击大法的黑板报。我这种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后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脚下站立不稳了,而且吃什么吐什么。它们要送我去医院,我说不用,只要让我炼功,马上就能恢复正常。它们说:不行,要对你负责,有病要到医院去看。(假惺惺都关心啦,不就是这种表面关心文章掩盖下,用软刀子杀人吗?)来了两个人硬把我架上车拖到了医院。
医生问我:你哪儿不舒服?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被他们关了几个月不能回家,现在觉得天旋地转,吃东西就吐,你知道这种症状是无药可治的,我需要的是休息。医生听了这番话,控制不住地大声说:她说的对!是没有什么药好治,她需要的是休息!当时我就感到这位医生还有良知在。它们毫无结果地把我从医院送回来。我坐在床上当着它们的面打坐炼功,它们没敢打扰我,悄悄地退了出去。
与我牵连的几个同修,均被判劳教有三年,二年,一年半的,最长的被判劳改六年。警车吼叫着把他(她)们送往劳教所,我向他(她)们合十,目送他们离去。
轮到我了。法院来了二个人找我谈话。他们做了自我介绍后,我立刻说:非常高兴能见到你们两位。女法院惊讶地说:为什么?我说:因为你们是在法院工作的呀,你们懂法,你们一定知道:法制社会所有的社会活动都必须在法律的监督之下进行,这个高级普法学习班是铁门、铁窗、铁栏杆,室内还有摄像探头,一天24小时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不准我们打电话,割断我们与外界的联系,这是不折不扣的牢房。把我们这些人拘留在此,没有任何司法手续,这个普法学习班不合法!如果你们认为合法,请问现在是经历那一道司法程序?!这个普法学习班为什么竟能游离于法律的监督之外,“普法”非法!决定办这样的普法学习班的当权者,有没有法律意识与法律常识?!请二位向你们的院长汇报,应该立即纠正这种不法情况。我告他们:我向学校负责人要求请律师为我辩护,他们通知我说上级有文件不允许法律界接法轮功的案子。你们能证实有这样的事吗?这么说,在中国法律的阳光就照不到我们法轮功修炼者的身上了?!我们法轮功修炼者就不受法律的保护?!那么现在中国是法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为什么不让我回家,不让我工作,不让我与亲人团聚!这二位法院的人张口结舌,他们低声互语:这样做是不合法的,面露尴尬。搪塞我说:你的情况我们不了解,我们调查一下再谈吧。一句洗脑的词没说出就走了。
它们加强了对我的洗脑力度,让我一个人呆在一个房间,室内的高音喇叭大放厥词。我充耳不闻,我就背诵《论语》。街道办的人一个也没出面,管段民警悄悄告诉我:我的话很有说服力,街道的人不愿意来。洗脑班的所谓书记对我说,跟我谈话,他头痛,感觉脑子不够用、不好使。
它们安排了两批的我根本就不认识的什么退了休的什么区的局长呀,什么外经处的处长呀,来给我洗脑。一来就是三、四个人。我采取的是主动出击的办法,一上来我就说很愿意和你们交朋友,紧接我就介绍我炼法轮功受益的情况,然后话锋一转给他们讲故事:讲观音菩萨、释迦牟尼佛、修炼历经苦难与度人的故事;讲耶稣受难故事;讲中国历史上清官遭迫害的故事。话锋再一转说,我现在要是说假话,立刻就能出去,恢复自由。说真话,就会丢工作、就会遭受牢狱之灾。而说真话是真正地为国家、为人民、为中华民族的繁荣昌盛。我还告诉他们:现在说真话的法轮功修炼者正在付出血的代价,一个有良知的人能无动于衷吗?!二、三个小时一瞬间就过去了。什么局长、处长的都没挨得上发话,他们说下班时间到,就走了。
后来几次是外经处长手下的人来,他们抱怨说:上边安排他们来,他们不得不来,他们为我讲了不少好话,希望我写认识给他们回去交差。我一时糊涂,又将以前写过的几句话又重复了一次。(因为当时我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
后来,所谓的校长与书记就亲自找我谈话,继续逼着我写揭批,并数落我的所谓罪状:在洗脑班炼功,对自己借复印机给别人使用问题,没有认识等等。我说:我不能昧着良心谈认识。我做什么样的形体动作健身,还要受到国家法律的限制吗?健身动作难道有什么阶级性吗,打坐炼功在我们国家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没有哪朝代是禁止的,你们就不觉得过分吗,不觉得荒诞吗?!复印机不是非法物品,拥有没有罪。我要求把机子还给我。它们无言以对,反过来说我知识越多越反动。我说:《转法轮》印在我的头脑中,这是我的信仰。我的信仰没有妨碍任何人,犯了什么法?!杀了我也没用!后来它们就不理我了。
室内电视三天二头的放被洗脑者痛哭流涕的录相片让我们看,还要让我谈认识。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公安说:“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当初他炼功好几种疾病不翼而飞了,也是他发言给我们讲过的,现在有压力了,受不了了,又反过来这样说,这人有什么意思!”公安楞住了。
因为几次抄家,邪恶一无所获,没有证据。家里人多方奔波,单位领导也多方疏通,说我对省、市直至单位都是有贡献的,联名力保要求放我出来。50多天的洗脑班,家里又支付了三千多元。
回到家后,不久,我丈夫公派出国,照正常规定我可以随行。它们说我“转化”不彻底,我上了公安的黑名单不发给我护照。
每当想到我写的保证,想到还有那么多同修在牢里受煎熬。我心里就很难受,心情浮躁,影响学法和炼功。在邪恶面前,我没有一滴泪,但在家里我会忍不住嚎啕大哭。在我最消沉的时候,我接到了讲真相揭露江泽民罪行的电话录音。我真高兴啊,眼泪止不住地流呀。我骂自己没出息!大家都在讲真相出生入死,无所顾忌。我又干了什么呢,把自己关在家里学法炼功,就能荡尽心灵的灰尘,脱去人的这层壳吗?!能算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吗?!静静地反思:发现自己思想上有很多不好的因素:有维护常人社会的东西,有旧势力的观念,有怕心,尤其是在出来后,没有继续进行讲真相,思想上存在旧势力的干扰,默认了旧势力的安排。痛定思痛:正是因为自己心不净不纯,旧势力的乱法烂鬼才能钻了我的空子,因为我有漏啊……。
我郑重声明:我写的四不保证与审问、治安处理等相关材料的签字、手印,一律作废!与旧势力彻底划清界线,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走出旧势力的阴影。投入到正法洪流中来,不断同化大法,紧跟师父做好三件事:学法炼功、讲清真相、发正念。
法轮功修炼者的讲真相,绝不是在参与人的什么政治,不是什么反政府、反华……等等。这些罪名,恰恰是江泽民与它的“610办公室”恶棍手中挥舞的大棒,用来给维持迫害找借口。我们知道:江××种植仇恨靠的就是谎言,江××维持仇恨靠的就是掩盖,掩盖靠的是阻止法轮功讲真相啊。它们对法轮功信仰坚定者,施以七十多种酷刑,正暴露了它们自己反政府反人民的本质。每一个良知未泯、心存善念的人,都应该在自己所处的环境中维护真、善、忍。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