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四月,一些功友在我家切磋,恶徒以所谓的“非法聚会”为名,将我拘留了二十五天。在拘留所里,我几乎每天都要遭到犯人的毒打,二十五天下来,我全身都是伤痕,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出狱后将近两个月才恢复。
二○○一年二月,邪恶强行将我们夫妻拖到所谓的“学习转化班” ,其实就是拘留所。开始说非法关押我们三个月,可是我们被强行关押了五个月它们都不放。后来在我们绝食抗议、坚决抵制下,它们才将我们释放了。在这五个月的非法关押期间,邪恶用尽了招术百般折磨我们,打耳光、连续几个小时的在太阳底下罚站等。一次我拒绝上它们的洗脑课,恶警将我推倒站在我身上强行上手铐,甚至将我抬起来又摔在地上,根本不顾我的死活。
二○○一年十月,我在飞机场附近发真象资料救度众生,恶警发现后将我的手高高的铐在铁门上,整个身体都离开了地面。它们要我说出姓名和住址,我没有配合。它们就将我一直吊着,我饿着肚子,顶着烈日,手都被吊肿起来,差点昏死过去,直到几个小时过后公安局有人认出我时,恶徒才将我放下来。那一次一关押就是四十八天。在那期间我倍受酷刑和非人的折磨。
二○○二年二月,我们在外野餐,恶徒说我们“聚会”,恶狠狠的打了我老伴三个耳光,还强行非法搜身,关押了十三天(她绝食抗议了十三天,坚决抵制邪恶,根本不配合邪恶)才被释放。年底,她在老家发真象传单被拘留了七天(她七天都绝食坚决抵制邪恶),单位派人去接她回来,两个工作人员去就住高级宾馆,坐卧铺车。回来后硬从我老伴工资里扣去一千二百元,借口是承担来回费用,而且根本不开任何单据。
二○○二年十二月,不法人员借口说去居委会开会,又一次强行将我抓进洗脑班,将我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并从工资里扣了三百元的生活费,和给监控人员的“工资”四百元。同样没有出示任何手续。
恶徒将我们非法关押期间,不仅不准家人来探视我们,还叫他们拿钱来换人。并多次来非法抄我们的家,还专门派人来我们门口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们。
共扣去我老伴一千九百多元钱,不给任何凭据。我老伴去和他们评理,他们说他们那地方不是讲道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