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将我们男女分开,分车转往别处(因为不断有弟子被抓,人越来越多),几经转移,最后象是到了海淀区,我们被送进了看守所。恶警逼迫我们面朝墙站立,不许动,逐个照相,一位60多岁的妇女不配合邪恶,恶警就将她拖在地上殴打。轮到我了,我说我不照相,它们就说先进房子慢慢说,我进了房子,它们立刻关上门,四、五个恶警一拥而上,抓头发、打脸、踢腿、拧胳臂,嘴里骂着很难听的话,强行给我照相。最后将我们关了起来,我们集体绝食,要求释放。
两天后,一大早恶警将我们押上一辆面包车,车窗是封死的,并从里头蒙着布,大约有四、五十辆车,强行将两、三个人连在一起用手铐铐上。车走了很长时间到了车站,车站上黑压压站满了警察,足有好几百人,它们站成两排两排,搭成人墙,每个恶警一手抓一个大法弟子从人墙过道将我们转移至各地来的大轿车上,据警察说这一趟共有500人,分5个地方转移走,每地100人。
我们(都是女弟子)被转移至鞍山市。车越往前走,天越冷,大法弟子中有人衣服很单薄。天黑以后我们被送到了鞍山市某看守所。大法弟子们继续绝食抗议,要求释放。一天恶警们气势汹汹地冲进号室,在每个大法弟子脸上打巴掌,用皮鞋踢脸,残暴行为吓得同室其它犯人发抖、流泪。一位大法弟子制止他们,恶警将其从身后上土制的铁环子,将手腕死死地卡在铁环上,上锁,手被勒得肿得象馒头。到了夜里12点多钟,疼痛难忍,要求解镣,恶警说拿钥匙的人带着钥匙下班回家了,等到天亮上班了再说,这样手铐大约戴了20个钟头,取下手铐时,这位大法弟子的手腕已溃烂。
又过了一天,恶警突然冲进号室,抓出5人,我是其中之一,不许穿鞋、外衣。恶警对我们拧鼻子,打嘴巴,拖至楼梯口将我们踏倒在地,用很粗的棍子横着将两胳膊用很粗的绳子缠绕固定,再固定在楼梯扶手上,打吊瓶。我们念经文,恶警在我们脸上打巴掌,用脚踢嘴,有一女恶警用报纸塞大法弟子的嘴,用胶布粘大法弟子的嘴,不让说话。
零下20几度的气温,大法弟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光着脚,瑟瑟发抖。与此同时,恶警从号室中逐个抓大法弟子出来,包括60几岁的老人,在楼梯口平台上强行插管灌食,一时间痛苦的惨叫声充满楼道,大法弟子被插得口鼻流血,惨不忍睹。2-3个小时后,恶警打累了,都去休息,只剩下1人看着我们。到了下午,恶警来了,给我们松了绑,戴上很重的脚镣、手铐,并将脚镣、手铐连在一起,使得我们生活不能自理。
第二天,恶警又将大法弟子从各号室中拉出来,按在椅子上强行灌食,并将带镣的大法弟子抓出去灌食,恶警把我铐在椅子上,强行插管,并在我脖子上打,腿上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我痛苦地叫着,抽管子时,恶警狞笑着,将管子在食管里来回抽,说:“怎么抽不出来呀。”我被折腾得眼泪直淌,睁不开眼睛。
在以后的几天中,恶警又将其他大法弟子拖至楼梯口固定在扶手上打吊瓶,给部分大法弟子强行灌食,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的脸部、胸部等处。
后来恶警们伪善地找大法弟子谈话,用欺骗手段让大法弟子说出家庭地址,说是让家人来接,接回后不再关押。我也被骗回当地,不让回家,直接送进看守所,后被关进了劳教所。我知道的几个大法弟子也都被送进了看守所、劳教所,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