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江泽民出于一个小人的妒忌心理,在全国范围内发动对法轮功的全面镇压(事实上是波及全球的迫害)。我们地区也不例外,地方610办,公安秉承江氏旨意,对大法和我们大法修炼者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
我县从99年7月22日开始,广播电视停止一切娱乐节目,24小时滚动转播中央电视台污蔑、诽谤、攻击大法和大法师父的东西。强行组织每个单位干部、职工集中收看,强迫每人表态(必须是反法轮功的表态);凡法轮功修炼者必须书面保证不练功和所谓的“揭批”。煽动世人对法轮功的仇恨,扑灭民众对佛法真理的崇尚。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法轮大法被诋毁和攻击,大法书籍被查抄和焚烧,大法弟子被监控和歧视。恶徒们效忠江氏,把精神病人说成是炼法轮功走火入魔;把杀人犯说成是大法学员,欺骗蒙蔽世人,把法轮功在名誉上搞臭,把百姓推向危险的深渊。
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大法弟子修炼“真善忍”,首先要说真话。为讨还我师父与大法的清白,2000年5月4日,我与妻子去北京上访,向国家领导人说出我们的心声。在天安门被恶警抓捕后,他们不分男女老幼,把我们混关在一起,不让洗漱,24小时只给上一次厕所,每天只给吃一点米饭,喝一点冷水,整个楼梯口异味冲天,污秽不堪。可怜一个女学员有个不满周岁的婴儿,因无奶水抓住母亲干瘪的乳头,饿的日夜哇哇哭的不停。母亲只得强忍泪水,喂冷水给小孩喝,因小孩不会吃饭,只喝冷水,终于发烧病倒,腹泻不止。我们几次向恶警反映,要求给小孩买点牛奶,不料这点起码的要求也被丧失人性的他们拒绝。关押期间在这般恶劣的环境中还要我们每天交50元钱,我妻子和其她几个女学员还被恶警脱去外裤搜查全身,我藏在内衣口袋里的400元钱就是这样被他们抢去的。5月8日,本地恶警和我单位一行5人去北京押回我们,共花去我3600元钱,当作罚款从我工资里一次性扣除。他们用我的钱旅游北京,逛街购物,拍照留念,还为他们的女儿买回北京的肯德基。后来对我监视居住时又扣去1000元,邪恶之徒还开除了我的工职,借街道改造之机,拆掉我的住房,连我全家4口人唯一的经济来源—一点房租也给卡断,彻底从经济上搞垮我。我年迈体弱的9旬老母亲呼号:“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2000年 5月8日,从北京被押回时,我一路挂铐,恶警不让睡觉,刚下车进公安局大门,我夫妻俩就被挂在大铁门上,他们吃饱饭,酒气熏天地就开始分别审问我们。我拒不回答他们的任何提问,并严肃地指出,我们依法上访没有罪,为什么非法关押我们?迫害大法弟子将来没有好报。公安局恶警恼羞成怒,采取车轮战术,把干警分成4组,每组2人,昼夜不停地审问我4天3夜,不让我合眼,然后,于5月13日关进看守所,非法关押30天,6月14日又把我从看守所转到公安招待所,实施半个月的软禁(监视居住)。期间,邪恶调动我们系统二级机构干部职工60多人次,日夜看守我。我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洪法,证实佛法的真理,证实师父的清白。公安见我始终不动心,6月29日晚宣布我劳教两年,随即再次被投进看守所。7月3日,恶徒宣布开除我的党籍,7月5日宣布开除我的工职,7月7日我被送往劳教所。面对这一个接一个的打击与迫害,我很平静,脑海中只有师父“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中的《无存》)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来到劳教所,迫害更严重。开饭时,我们顶着烈日,站在发烫的水泥地上吃饭,(脸上的汗珠都滴进饭碗里被吃下去);收工后,必须在2分钟内洗澡。我动作迟缓,又总是被挤到最后才洗,所以为了抢时间,平时我只穿一条短裤衩,不穿汗衫,洗澡时在水缸里舀两盆水一洗,(水缸里已是别人洗剩的脏肥皂水),然后,在催促的哨声中一面跑回队列中,一面擦水渍。10天后,7月17日,被分到8大队建筑工地做小工。当天,正赶上楼房面临现浇封顶,我被强迫和其他年轻劳教人员一样,给手推车加石子,扛水泥包,抬混凝土,从17日下午2点一直干到18日上午8点,几次要昏倒,我都用坚信大法的一念化解掉了。
2000年8月下旬,由于我悟性太差,私心怕心作怪,在犹大们的整日纠缠下,曾经走向邪悟,并助纣为虐,给大法造成很大的损失。经过反思,背法,背地里和同修切磋,10月上旬我逐渐醒悟过来。认识到我的所为已和师父的教诲,大法的要求背道而驰。罪不容恕,必须赶快归正到大法中来,加倍弥补,跟上正法进程。我立即和几个曾走入歧途的同修向邪悟的人做反转化工作,(先后有30多人归正醒悟)。11月1日,我们将计就计,利用劳教所和610办企图安排我们去“帮教”的机会,在20多大法弟子的“转化”班上,公开揭露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内幕,以及“610”办的罪恶企图,成功的粉碎了这次洗脑班阴谋。当时台上台下所有的大法弟子群情激动,热泪盈眶,他们赞许我们及时醒悟,挽回了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带队的大队长气得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差点闭过气去,很久才大叫“反了,反了”。11月2日晨,我们被押回劳教所,最邪的恶警受到领导的严厉批评,作出深刻的检查。他恶狠狠的对我说:“你真狠,这次差点要了我的老命,我会好好地‘款待’你的!”我笑着说:“这是我们从大法修出来的智慧,是大法的威严。”
果然,他立即向劳教所建议,把我又下到8大队做小工;下到5大队砖窑厂,在50度的高温下出砖;下到2大队割稻,挖田埂,采茶;下到衬衫大队下雪天强迫在寒风中洗冷水澡,......不管在哪个大队,都派最重,最累,最脏的活给我干,从早上5点干到晚上7点,(衬衫大队每晚还加班到10点半),而且恶警还不断地催促,咒骂,有时还罚站(面壁),并以延长我的劳教期相威胁。我的妻子第一次来探望我,看见我光着头,赤着漆黑的上身,弯着腰,瘸着腿,胡子长出半寸长,瘦得皮包骨的样子,(中午,别的劳教人员都休息了,我还在挑水冲厕所),不禁失声痛哭:“这哪是我的丈夫啊!”凄惨的哭声,连在场的其他劳教人员也心酸。……邪恶对我的迫害真是一一难数!它们就想在肉体上把我们大法弟子消灭。
我本不想写这篇文章,我觉得比起800多在迫害中失去生命的大法弟子,几万个在迫害中流离失所,无数位在迫害中致伤、致残的大法弟子来说,我的经历太平常,太普遍。然而,我还是要写出来。因为我的生命属于大法。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是我的责任,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