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大法遭到诽谤,师父遭到通缉,为了向政府反映我们炼功受益的真实情况,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又在8月20日,我和妻子一同到北京上访,被抓后送到长春驻京办事处,又遣返回当地,拘留3个多月后无条件释放。
2000年3月,我在家中被当地派出所所长张德志绑架,在市公安局遭到刑警队恶警的打骂,在拘留所20多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身心遭受了极大的伤害,7月份被转到奋进劳教所,大法弟子每天被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坐板(四、五个人坐在一张小床上,腰板挺直,不让说话),每当劳教所的上级部门来检查工作,恶警怕我们讲真相,揭露迫害,就把我们关进菜窖里。2001年2月我又被转回朝阳沟劳教所,每天都被迫坐板,由2个犯人包夹,不许说话,随意被打骂、电棍电。干非常繁重的活,在被非法超期关押4个多月后,于7月28日无条件释放。8月份,当地派出所民警李占民和街道治安员到我家让我签字,我说做好人没有错,签什么字,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要叫所长来强制我签字,这时亲属来找我办事,我借机在师父的加持下走出家门。从此他们经常到我家来骚扰,我在外流离失所。我被劳教期间,我妻子被乡政府恶人王振国举报,拘留报了劳教,亲属花了几千元,15天后放回。
2002年3月份,因长春电视插播真相,公安系统不法警察又开始抓捕大法弟子,长春公安一处2名恶警和榆树刑警以及张德志去我家抓我,因我不在家,我妻子在她大姐家,就把她和她大姐、四姐(都修炼)以及她姐姐的孩子一起绑架到派出所进行迫害逼问,长春恶警打她们耳光,四姐当时就被打晕了,孩子的脸也被打肿了。孩子放回后,恶警们又返回我家,砸开门锁搜查,什么也没找到。四姐在绝食半月后劳教,妻子绝食6天后在医院正念闯出魔窟后流离失所。
当天晚上,恶警们又到榆树我妻子的三姐家和松原市二姐家找我,没有找到,就把二姐、三姐和三姐夫一同抓到公安局,在公安局它们被威胁、恐吓。在亲属和朋友的帮助下放回。回家后恶警对三姐家监视居住一个多月,并要三姐夫天天到局里汇报情况,这期间给他们的身心带来极大伤害。
第二天上午,我的电话被定位,中午,10多辆警车、300多名警察包围、封锁了我所在的小区,只留一个路口出入,并挨家挨户的搜查,不开门的住户就撬所闯入,常人看到警察和流氓、土匪一样都非常气愤。我和同修看到恶警们在向我们居住的楼区搜查,我们的楼口处有十名警察把守,我对同修说我先出去,从住处到出口有四、五十米远,两边都有警察和便衣把守,整个小区处于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气氛非常紧张,当我走到距离出口还有一半路的时候,看见警察在盘问一个女的,我听他问那女的大衣里是什么?出门后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坐上一辆三轮车。全城戒严了7、8天,恶警拿照片在在各个车站、路口查我们,来往车辆一个不放过,同一天有五、六十同修被绑架,很多都被非法劳教。恶警们到我父母家抓捕我,恐吓我亲人,还威胁我哥哥说找不到我就到教委开除他。全乡开会悬赏抓捕我,给我的亲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2002年9月我和同修在资料点被人举报,早晨4点多钟,恶警闯进屋,两名女同修在前屋被抓,我和另一男同修从后窗跳出,男同修被抓,我只穿一条衬裤光着脚跑,回头看见恶警手里拿着枪,朝我开了几枪,当时我脑子里只有否定一切旧势力安排念头,并默念正法口诀。在不熟悉路的情况下,恶警追我很远,这时我忽然想起请师父加持,把他定住,回头一看,恶警已经不动了,走了一段路,我坐上一辆的士,又汇入正法洪流中。
我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得到了健康的身体和道德的升华,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予了我生命永恒的希望,我感到无比荣幸。然而只因为我要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就遭到一次次无理的迫害,使我有家不能回,有工作不能干,被迫流离失所。四年来,在坎坷的修炼路上,无论环境多险恶,凭着对师父的坚信、对大法的坚定,使我闯过很多难关。正告那些还在追随江氏集团的人不要为眼前的名利而助纣为虐,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是偿还不尽的,一切邪恶终将受到正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