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里,我受尽了折磨,每天吃的是烂菜,发黑变味的馒头。还有很多被关押的外地法轮功学员,她们绝食,恶警们就骂她们,打她们,把馒头泡烂了给她们灌,有个学员都胃出血了,他们还不罢休,就这样我们在看守所那里一呆就是38天。
随后我们被送到了北京大兴劳教人员调遣处。刚到的时候,她们要搜身,把所有女学员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拆被子,做被子,长达几小时,与外面的男队只有铁丝网之隔,他们全能看到里边的一切。男警察还用电棍电女法轮功学员的阴道,把一个叫侯力伟的女学员电晕过去了,就拉到厕所里用脏水冲醒。还把马容红绑在床上将近三个月,身上的肉都烂了好几块,四个人轮流看守,不让她睡觉。
一个姓严的老太太,就因为她做一下炼功动作,就被犯人打的脸上和全身都是伤。如果她们不打,恶警就体罚她们,她们打得越狠就越能得到好处。
因为老是吃不到菜,很多学员都便秘。一个姓张的女学员,清早准备去上厕所,在床上坐了一会,被值班的小哨发现,报告了恶警沙红梅。她就让这个学员先做炼功的动作,给拍下来,然后就给她绑在椅子上,用电棍电她的颈部和手背,把肉全都电裂口子了才给送回屋里。还逼着继续包筷子,因为要按人数算,劳动强度很大,从早上六点钟要干到半夜两三点钟,每天都如此。
恶警沙红梅和一个姓蒋的队长不给买卫生纸,有的人用便池的水洗洗都不行,还让小哨用木棍打。就这样将近三个月没洗过一次澡,也没换过内衣内裤。有一次我在这样邪恶的环境中实在坚持不住昏过去了,她们就给我灌药,不吃就电我。
一个江苏的法轮功学员叫任美美,一到调遣处,恶警就让她写保证放弃信仰,她不写,就给她电得死去活来的。
到了北京新安劳教所,刚一进门就有几个人围上来,强制洗脑转化,如果不听她们的就不让睡觉,直到她们把你搞晕,失去理智,听她们的摆布为止。恶警王兆凤外表伪善,内心却特别邪恶。我们写的信交到恶警张素敏手里,她全部给扔进垃圾箱,就这样剥夺了我们的通信权。恶警成翠娥让我们从二楼跑到一楼操场只用两分钟。68岁的老人陈玉姝跑不动,成翠娥就连拉带拽的,还骂着老人,把老太太搞得血压升高,心动过速,晕过去好几次。
有个大学讲师叫咏旭,恶人们为了强迫她“转化”,就在楼道里电她,电棍的电击声都听得特别清楚,听着咏旭的叫喊声,大家都落泪了。
一个叫贺文的大法弟子,一直坚定修炼,恶警们就用尽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折磨她,让她干最脏最累的活,还不让她吃饭,只喝剩菜汤,并且延期一年。最后身体不行了才放人。
以上是我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