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法轮大法 身心受益
我是河北省张家口市的一名教师,今年48岁,原中共党员。由于多年奋战在教育第一线,身体多病,病痛折磨得我对人生没有一点希望。91至94年病情加重,全家人都很着急,给我到处求医取药。我两次外出住院治疗,三次外出检查,花完了家里的仅有的一点积蓄,又向亲戚借,但病情仍不见好转。接着丈夫下岗,儿子在98年考上了大学本科,因此家庭生活很困难。
95年我有幸得大法,开始了学法、炼功、修心性,结果身体很快好起来,从此没再吃药、住过院,身心得了健康。有精神上班了,领导分配什么任务不挑不拣,认真完成,在利益上不争不比,并且心里平衡;家庭中,夫妻间,婆媳间的关系都融洽了,亲戚街坊邻居都夸我是个好媳妇,丈夫和婆婆见我修炼大法后身体好的这么快。他娘俩于96年也同修大法,他们更是受益匪浅。婆婆今年76岁了,在得法之前是个药罐子,老病号,修炼后身体好了,到现在没有吃药住过院,减轻了家庭的经济付出,两个小姑子94年就修上了大法,一家人生活得非常和睦、幸福。
二、上访遭软禁
1999年7月20日,我和丈夫去北京信访办反映:法轮功是好功法。到北京才发现到处是停在十字路口的劫持法轮功学员的各种车辆,遍地是警察和便衣警察。他们见有三五人在一起,就追上来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说是上访的,他们就让跟他们走,到了十字路口,就把我们推上了车,我和我的丈夫就这样被辗转带回当地的。我丈夫留在龙关,恶警把我软禁在县宾馆四楼408房间进行洗脑。
负责给我们几个党员洗脑的是县纪检委书记王进奎。然后再由各单位的人具体看管,我校是两位女校长(宋玉梅,刘玉珍)、肖校长和两名男老师白天晚上倒班,这四个人的吃住、补助等费用都让我自己付,6天共花去人民币一千五百元,我哪有这笔钱?我丈夫关在龙关也要1000元才放人,这些钱都是亲戚交上的,到如今我也无力还这笔钱。回来后,县里叫交保证金1000元,单位扣了我的工资;公安局给我们照滚板像要了65元。在408房间,我没有一点人身自由,吃饭上厕所都有人跟着,更不准到室外。每天早晨我只能从窗口往外看,可是看到的是我们炼过功的地方被公安警察、武警全副武装,开着警车怪叫着给包围了。他们头戴钢盔,手拿警棍,背着真枪,跑步前进,里一层,外一层,好像大敌当前一样,摆着一副随时都有开战的架势。全城沉沦在白色恐怖之中。街上的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也不敢靠近半步,炼功群众一部分不敢出来了,出来的都被关起来。白天,他们让我放弃修炼,让我看电视上污蔑法轮功的宣传。我一边看一边自己心里说话:“这纯粹是颠倒黑白,好坏不分!”看到窗外的情景我觉得可笑,笑他们对手无寸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炼功群众这样大动干戈,听到电视上的诽谤,我觉得有千言万语没处诉说,心中难过无法形容。
最后他们限定时间,如果今天晚上不写悔过书就将丢掉工作,这消息还是亲戚悄悄告诉的。第六天下午我极其痛苦地交出了大法书籍,违心地写了悔过书。
三、到当地信访办反映情况被拘留
回家以后,我想:炼法轮功,按照师父要求的“真善忍”,不管在哪里都要做个好人,又能祛病健身,这没错呀?我去北京只正当的向有关部门说明事实真相,也没错呀?作为一个国家的一名公民依法上访,说句心里话犯了国法了吗?我真是不理解当今的领导怎么啦,有七千万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人怎么这样打压呢?我想,还是国家领导人不了解,我决定还要出去反映真实情况,结果遭到了以“扰乱社会治安,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被非法拘留一个月。
在拘留所期间,他们强行给我戴手铐示众、录像、不准亲人接见。在生活上。吃的是粗粮,菜里没有一滴油。但要钱是最高的价,共索要1350元(包括一科高全平罚款1000元,没有手续)释放回来后,学校领导按旷工计算,每天扣20元,共计480元。学校领导继续找我谈话,镇纪检委领导邹静找我谈话说:“我们这都是为你好,别炼这个功啦,为了身体好炼别的功法吧,别和上级顶着干。”我说:“我炼别的不管用,才炼的法轮功,我炼功身体好了,又知道了怎样做好人,就去说说这个功法好,绝没有和上级顶着干的意思,为什么不让说?”他说:“不管你好不好,对不对,不让说不让炼是上级的命令。”我想不通,坚持不写检查认错,结果镇党委研究决定于2000年5月25日给我开除党籍的处分,后又报县政府。同年7月11日给我行政开除留用察看一年的处分,降三级工资(95元)。因此,家庭生活更加艰难,丈夫找不到工作,儿子上大学每年需要一万元。两个小姑子都修炼大法也是多次被绑架,罚款、被非法劳教。
四、再次到北京被非法劳教
2001年1月22日,我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我儿子头天上午放假回来了,我向他讲了我去北京的原因和目的,“上访是国家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现在这个权利被剥夺了,那么,我就去人多的地方说句心里话:法轮大法好,妈妈不是傻瓜,也不是精神病,头脑很清醒,妈也最爱你,也懂得孝敬父母。”可是儿子接受不了,千方百计的阻拦我,但我决心已定,就在大小姑子(王玉芬)从看守所被接回来之际,我和二小姑子李玉川一同踏上去北京的汽车。儿子到处找妈妈也找不到。
结果,24日(大年初一)我们又被绑架回,送进看守所,儿子见了我一面,回家跟他爸大哭一场,见爸爸也很痛苦的样子就不忍心再提学费的事了。儿子的痛苦无处诉说,就去找他初中的班主任和同学们哭诉了自己的遭遇,好心的老师和同学们给他凑了8500元钱。儿子无法在家里呆下去了,初六就去了学校。这次除了给儿子心灵深处极大伤害外,还给了我未见过世面的婆婆更大的压力和伤害。因为两个女儿和儿媳都给非法判了劳教,三家的孩子都没了妈妈的照顾,三家都被罚款,这次我们三人每人被勒索5000元(北京公安要的,有一张几人签字的白条在单位放着)我没有现金,学校就扣我的工资还这笔钱(一共扣了4000元),这下我丈夫没有了生活的经济来源,没办法就去当小工,去他母亲家或亲戚家吃饭,这些迫害真让两位75岁的老人难以承受。我婆婆她整日以泪洗面,精神恍惚,可是还要照顾有病的老伴儿和孩子们。
2001年4月21日,坏人把我送到高阳劳教所,在去劳教所之前,我绝食九天,身体很虚弱。可是到了那里我还算身体好的,整日除了体力劳动就是洗脑或没完没了的队形训练。我觉得我承受了终生难忘的痛苦。就是进去的第一件事把我的衣服扒光,让普教犯人拳打脚踢,我双手捂着肚子抱成一团。除了搜衣服外,它们还把被褥全部拆开。搜完后,把我塞进一间住了14人的东房。每天上午让我们背监规,坐在三条腿的站凳子上,腰要挺直,手要放在膝盖上,两脚并拢,一点都不让动。如果有人动一点就会遭到连打带骂。不久,我的臀部被碾破,但是还得这样坐着背。有一天,恶警把刘艳骂哭了,我也随着哭了,班长(普教犯人)看我不顺眼,就把我叫到库房里,关上门狠打我的脸。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难以承受的是强行洗脑,每天逼我们念诬蔑大法的材料,然后再让我们写体会,不让到室外,室内又没阳光,用硬纸片把玻璃窗挡住,休息时间很少、很少,最后几天我站着就能睡着。我们做了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直觉着剜心透骨,生不如死。大家手挽着手,肩靠着肩地痛哭,痛哭,这是为什么?当时不是很清楚,后来通过学法才明白,谁都有明白的一面,我们作为修炼人已经修成的那面本来已经是伟大的神,这一向邪恶妥协,一下子掉下去了,离开了神的路,损失这样大,明白的那一面能不痛心吗!
还有两件肉体上的迫害,那就是起疥疮。夏天了,天热得足有40度以上,白天在院里呆着,一边喝冷水,一边冒汗。晚上热得睡不着觉,出的汗水湿透了褥子,我怕影响大家就尽量不动。结果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的背上起满了水泡,水泡一破就是脓疮,奇痒无比,抓破了就流脓水,脓水流到了哪儿,哪儿就再起。最后就连成一片一片的,开始没人管,后来,很多姐妹都起了这种疥疮。普教犯人也有起的,才给一点热水洗洗。一用热水更是钻心地痒,难受极了。屋里人不让用这,不让用那,都怕我传染上他们。这种现象直到气候变凉才好转。
秋天了,收秋的任务更大。因为这是个以农业为主的劳教所。除了给本大队收,还得给别的大队的收。地都是用机器耕种的,但掰玉米,摘棉花就是人手工,每天累得筋疲力尽,腰酸背痛,出汗出的就像从水中捞出的一样。可是没有水喝,两三天过后,人们开始口鼻生疮。我看见一个承德的大姐由于长期缺营养,手指盖脱落,但还跟着在地里抱豆秸,她为了快点干,一不小心好几个手指盖同时被豆秸揭起,鲜血直流。我难受得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还有的姐妹眼睛看不见,腿疼、腰疼得走不了路也不放人,有的贫血,贫血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一个。贫血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动就得去。我深深地记得两次被玉米秆划破手,鲜血直流,但没有东西包扎,其实那是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掰不动,跟不上大伙,就听队长喊:“你们这几个怎么这么慢?快点!”听到这种声音,我觉得就像对奴隶一样。
有一个保定高阳的大法弟子,是高阳招生办主任,因为说法好,几轮折磨她就是不转化,大夏天,把她铐在院里的铁环上,不能站,几天几夜,白天太阳毒晒,晚上虫子咬。可是她还是那样坚强。9岁的女儿想妈妈就通过队长的同意跟妈妈住了几天。有一个姐妹不配合恶警,绝食很多天了,可是她被铐在上床的铁床边上,两手伸直站在地上,就这样,队长还叫被转化的人打她,打得她鼻子流血、脸肿、眼青,队长还邪恶地说:“谁不打,不骂,谁就是假转化。”我心酸得不得了,怎么能下得了手呢?还每天强行灌食,拖出去,拖进来。这是在大屋里遇到的事。
后来我调到小屋里,有一个承德的大姐58岁,她觉得转化不对,就声明,遭来的是大队长的谩骂,接着她又开始绝食,这下更气坏了恶警们,一天夜里12点把她叫出去了,我们这个屋和队长们办公的屋很近,就听见凄惨的叫声,一会又把她拖回来,看她痛苦的样子心里真是难受。恶警们怕她出问题,担责任,就一会儿,一会儿地过来,那一夜我们根本没睡觉。第二天她根本起不了床,恶警还骂她,可她还是起不来,后来大伙把她拉起来,给她穿上衣服。这时叫来医生给她量血压,听心脏,结果心跳过速很厉害,我摸都能感觉到快,血压高到220。我心想,她能承受得住吗?我扶着她伤心地痛哭起来,劝她说:“大姐,你就先吃点东西吧。”
还有一个得了小儿麻痹症的小妹子叫刘瑞连,在同屋里住。我们互相照顾她,给她打水、打饭、背她上厕所,她一次次申请回家,她为在这种环境中给别人带来麻烦而于心不忍。可是恶警们就是不让她回去。直到她的身体不行了,弄去医院检查出好几种病,这才放了她。伤心难过的事还很多,真是言而不尽。
[注]请知情者转告本文作者:作为大法弟子,一定要从正法的基点上看透迫害的本质,不把自己误会成受害的常人,才能更好地正念正行、履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